[乡土]平凡人生曲折路(339)
第三部
第七十八章
李桂芹爱上姨表兄
林新成劝说姨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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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成和李桂芹姨兄妹二人回到工作队住室,赵委员李助理等五个人都躺在床上休息了,两个农业技术员都睡着了,三个干部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到林新成回来了,赵委员、李助理和李明杰三个人又坐了起来。
林新成走了这么一段路,虽然酒已醒了不少,但脸还仍红着,李祥就问道:“新成,你喝酒了?"
林新成坐在靠门口的一把椅子上说:“喝了。"
李祥带有埋怨的成分说:“怎么来的第一天就喝上了?"
林新成也不好意思的答:“王主任让的太实意,我是盛情难却。"
李祥:“喝的不少吧?"
林新成:“王主任和李队长每人敬我三杯又陪三杯,就喝高了。"
李祥转为关心的口吻:“沒事吧?"
林新成答:“没事。平时我喝半斤就不再喝了,也不知道我的酒量有多少。今天喝的有六两多七两不到,头有点懵,现在已经过来了。"
李祥说:“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再喝了,也不要随便在下面吃饭,咱工作队有伙,在下面吃饭喝酒影响不好。今天午饭时,这个学校的校长已经来送统计表和五年级老师的教案了,我和李支书赵委员也商量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最近这几天你就不用下地劳动了,在这里等着各学校来送统计表和教案。汇总统计表和看教案都是你自己,也够辛苦的了。"
林新成说:“咱是下来住队劳动的,不下去劳动影响不好吧。"
李明杰接道:“只要我不说啥,谁还能说啥?"
在厨房门口坐着的李桂芹站起来走到正屋门口插话说:“哥,你干脆把表哥从七队调到四队不就行了吗,四队的地就在这东边,表哥在地里劳动,有人来交统计表和教案,我在大路上喊他,或者让来人到地里找他,文教上的事与劳动两不误。"
赵委员挺高兴的说:“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林新成说:“上七队才一趟,又调回来了,给七队咋解释?"
李桂芹说:“这个事你就别管了,让咱哥去解释。"
赵委员和李助理同时说:“对,让你表哥去解释。"
林新成沒啥可说的了。李明杰说:“就这么订吧,停一会我到七队给王桂荣和李耕田说去。"
事情就这么订了。三个干部和两个技术员分别到各自所包的生产队去了,林新成也要东边四队的地里看一看,李桂芹说:“表哥,让你去四队又没有说让你今天下午就去。让你在这里等着收统计表和教案,你就在这里等着,你去什么四队地里看呀。"
林新成说:“现在不还没有人来吗?"
李桂芹又好笑又好气的说:“你真是死心眼,你酒喝高了不头晕了?没有人来你不会躺床上睡会觉。"
林新成一想也是,酒劲虽然过去了,但头还有点疼,再加上夜里在家也没有睡好,还真应该躺床上睡一会儿,然后再看看李家寨学校交上来的教案,再有时间了,就先把挑好的五年级统考题汇总一部分。
想到这里,林新成说:“好,不去地里就不去了,我先看看你给我收拾的里间。"
林新成走进了里间,只见靠前墙的窗下放了一张三斗桌,桌旁放一把黄色木椅子,桌子上收拾得干干净净。靠西墙和夹墙的北头,各放一张木板床,自己的被褥放在靠夹墙的那张木板床上,褥子床单铺的平平展展,被子叠的周周正正放在床北头,还多了一个绣着花的新白枕头。靠西墙的那张床上啥也没有,但也很干净。靠那张床南头,靠墙放了一个黄色的材料柜,材料柜的两节门都关着。
林新成看过回身对也跟着进来的李桂芹说:“表妹,谢谢你了,你想的真周到,收拾得真干净。"
李桂芹说:“谢啥谢表哥,这些东西原本就有的,我只是重新收拾了一下打扫了一个卫生。"
林新成说:“那枕头哩,我可没有带呀。"
李桂芹说:“我看你带的沒有,回家把我的给你拿回来一个。"
林新成说:“就这一条我也该谢谢你表妹。"
李桂芹脸一红笑道:“这也不用谢,上午你没有听李助理说吗?姑表亲,姨表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唉,表哥,文教上的事,真象李助理上午说的那样,具体事都得你一个人干吗?"
林新成说:“应该是这样,咱是新公社,文教也是新文教,常言说,万事开头难,这几天我可能忙的比较很些,象汇总统计表,看老师教案,出五年级的统考题,刻印统考卷子,都得我一个人干。"
李桂芹虽有责怪之意却笑着说:“那你刚才还要下地?天天不下地也干不完的活呀。"
林新成说:“我可以搭夜车干,我在学校教学的时候,天天搭夜车,有时到十二点。"
李桂芹问:“你身体受了吗?"
林新成说:“沒有事,我精力充沛。表妹,我今天酒喝的高了点,现在虽过去了,仍有点困,我想先睡一会儿。你先回家,等三点多钟的时候,你回来把我叫醒,我要看一下这个学校的教案。"
李桂芹说:“我在这里也不耽误你睡觉,你该睡成睡了。"
林新成说:“那不行,这个院子里就剩咱俩个了,外人看见了说闲话,有些人才不管咱是不是姨表兄妹呢。"
李桂芹的脸一下子红了,我这个表哥避讳的还不轻呢,她没有说话,柔情的看了一下林新成,抿嘴一笑走了,走出院子,回身把大门关好上了锁。
天气已经不凉了,林新成没有睡里间自己的床上,而是头朝里躺在明间靠夹墙的李助理床上,并很快进入了梦乡。
为了让表哥多睡一会儿,三点钟李桂芹沒有来,她三点半才过来。她开了大门走进正屋,只见表哥在明间靠夹墙的床上躺着,面朝上还睡的正香,由于天热了,身上什么也没有盖。中间的那个地方,怎么说呢?虽然她还是个姑娘,但听一些嫂子说,年轻的男人睡着了,要是做了春梦,那个东西就会立起来,雅称叫勃起。此时,表哥那个东西虽然没有立起来,那是因为衣服约束着,但仍然鼓的很高。难道表哥此时正在做春梦,他在春梦里遇上了谁?此时万万不能把表哥喊醒,喊醒他不是打断他春梦的事,而是他们俩个都难堪。毕竟自己是他的表妹,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大姑娘。表哥看到他这个样子被表妹叫醒不好意思,自己也够羞的了。
尽管如此,李桂芹还是脸红着又看了看走出了屋子,坐在屋门外厨房的荫凉下,心怦怦的胡思乱想起来。
其实林新成并不是做了春梦,而是睡了近两个小时,身体的各个部位恢复了元气,性的功能也活跃起来。年轻的小伙子,只要身体没有病,睡的时间长了都会这样,特别是黎明前,几乎无一例外,医学上还为这种现象吃个名字叫晨勃,而年龄稍微大点的男人就很少有这种现象。有人就说,我们的古人造词时,为什么把精与神配在一起组成一个词叫精神,把精与力配在一起组成一个词叫精力,把精与明配在一起组成一个词叫精明?因为年轻小伙子精盈则神旺,精足则力强,精盛则智明。老年男人精缺则神衰,精亏则力弱,精竭而智昏。老年男人的精神、精力和精明都不能与小伙子相比。年轻小伙子一夜能作三四次甚至五六次那种事情,第二天仍然朝气蓬勃,年老人一个礼拜甚至半个月作一次那种事情,三天也恢复不过来,原因就在这里。
所以,年轻的人伙子在白天睡晌觉前,一定要用被、单或者衣服把自己的下身盖好,以防出现不雅被人看见。林新成在这方面没有作到,是他的一个失误。
林新成一直睡到自然醒,他坐起来扭头往后墙上一看掛钟,都过四点了。他正纳闷表妹为什么三点多以后没有来喊他,扭回头一看,表妹坐在屋门外的厨房荫下歇着,想下床到门口埋怨她两句。当他一下床,下部的明显凸出,让他一下明白了。表妹不是沒有来喊他,而是来喊他看到了他不雅的地方,没好意思喊他又走了出去,坐在了外边。
丟人呀,丟人呀,丟人丟的不象话了。林新成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不声不响的走进里间,拿出李家寨学校的两种统计表和五年级老师的教案,坐在明间的吃饭桌前认真的看起来。
林新成的一切举动,李桂芹也看到了,但林新成不给她说话,她也暂时不给他说话,她也猜想到表哥看到自己的不雅不好意思了。停一会看情况再说吧。
林新成先看了看两张统汁表。接着就看五年级老师的教案。看着看着,气不由的升了起来,这是什么教案?语文沒有对本课的教学目的和要求,没有对上一课的内容概述和提问,没有明确本课的重点,甚至连各段的大意也没有,只写上了课文题目,解词和中心思想。而数学只写上了一个或两个例题。字迹潦草,书面脏乱,完全是一种应付形式。这怎么能教好学生呢?
林新成在自己的工作笔记本上,气愤的写上了:李家寨学校的教案情况,语文,差。数学,差。
李桂芹在门外,看见了表哥看教案时气愤的样子,就猜想到表哥的情绪已经发生了变化,当林新成在一个本子上写完字后,就走了进来,没有说话就红了脸,然后编假话说:“表哥,刚才我来到后,看到你还睡着,为了让你多睡会儿,没有进屋喊你,你生我的气了吗?"
林新成由于精力注重在看表和教案上,再加上气愤,下边早没有了气势。又一听表妹这样说,心里的羞涩感马上去掉不少,表妹沒有进屋,那就沒有看到我不雅的样子,还好还好。他马上说道:“表妹,我那里是气你,我是气这学校的教案,你看看,你们学校五年级的老师,课时计划作的是个啥样,这能会教好学生吗?"
附上一个开心果
婚前与婚后②
婚前,男孩单膝跪地深情的向女孩表白:“亲爱的,你愿意嫁给我吗?"女孩羞涩的说:“愿意,我愿意侍候你一辈子。"
婚后一年,男人双膝跪搓板胆怯的求饶:“老婆,我不再惹你生气了行吗?"女人凶狠的说:“瞅瞅你啥事干朗利过,衣服洗的不净,地拖的不净,饭菜做的无好,跪,再跪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