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大流,盲目的,在幻觉中的
2025-06-10 本文已影响0人
寻虎
寻虎:
好在我还长了一寸反骨,恰好在成年后的某一天发了芽。
寻虎:
我在写了几个烂尾的短文之后,问自己,我的灵性去哪里了?
寻虎:
于是有了《白色恐龙》,这篇对我很重要。
寻虎:
我初步找到了完全清空之下,语言如何能出来。
寻虎:
以及它惊人的效果。
寻虎:
是啊是啊。我读哲学书,直到读到海德格尔,尤其是他说到语言的时候,我才突然被击中了。有点通透的感觉了。
寻虎:
我这才把那么多晦涩的哲学概念打通了。原来它们说的是一件事:生命
寻虎:
在此之前我觉得说的包罗万象,而且枯燥遥远。
寻虎:
我再看文学的时候,也更透彻了。原来语言是这么回事。
寻虎:
是这么根本,这么核心,这么的性命攸关。
寻虎:
看什么都不一样了。
寻虎:
倒退二十年,很难想象我这样的人能把厚厚的哲学书读得津津有味,读晦涩的诗人作品读得泪流满面。
寻虎:
我慢慢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寻虎:
也即是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写什么,而只是随大流,盲目的,在幻觉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