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驮背……

【文·艾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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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小电驴经过古美西路路口，红灯停。而从横马路上走过来一个老奶奶，背上背着小孙子，看着小孩子在奶奶背上一颠一颠，颇有点得意，孩子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老奶奶年纪不算大吧，看着她也是腿脚灵便，双手倒背着放在身后，背上的小孙子稳稳地坐在她用双手叉成的坐垫上，晃晃悠悠，幸福得很。

看着眼前的小孩子，我好像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那时也就四五岁吧，就喜欢围着祖母转，又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回家路上，祖母也是这样驮着我，我在背上还不老实地上下摇，祖母也不生气，脸上还是笑呵呵的。

除了祖母，吃完晚饭，祖父也喜欢背着我到处串门。祖父是一个“音乐家”，在他嘴里时常会冒出那种带有韵味的儿歌。当我在他背上时，他就喜欢哼这样的儿歌，儿歌是农村本地的方言，有些字普通话还不一定写的出来。

驮驮背

卖升簏（音，shenglu应该是一种竹子编的容器）

升簏糨（音，jiang，便宜的意思）

买只羊

羊么叫

买只鸟（方言diao）

鸟么飞

买只鸡

鸡么啼

买只犁

帮侬村东头耕地

……

类似这样的儿歌不少，可如今只能记得这么点片言只语。

也不知道那个奶奶背着孙儿是不是也唱儿歌？

看到他们，我眼眶有点湿润，想自己在天堂的爷爷奶奶了。天气冷了，你们在哪儿还好吗？

2023.12.12

沪上北风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