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后农村男大学生关于做爱做的事和生活奢侈的梦幻
201X年(数值X大于7)3月集N多光环和荣耀于一身的90后新锐作家领军人物若水海涵在上海外滩某顶级豪华酒店大厅高调公开了他和人气艺人95后新新四小花旦之一的满小蝶的恋情。现场两人手挽手回应媒体和记者朋友的问答,不时四目相对,大秀恩爱。虐狗模式开启,狗粮洒满一地,现场不少两人的粉丝情绪激动,热泪盈眶,相拥而泣。 据悉,当天是若水海涵成功转型导演进军电影市场之后执导的第二部电影,也就是根据之前自己人气作品改编的电影《大舞台2》上映前的记者招待会。该片沿袭了《大舞台1》的故事情节和拍摄风格,画面立体,人物传神。女主满小蝶精彩的表演较之第一部更是淋漓尽致地将人物形象刻画得饱满而有张力,影片将于4月1日全国首映。敬请期待。 看完了最新一期的优豆视频娱乐播报,我心生欢喜,无限感慨,回首往事,不禁感慨真是时光如梭,光阴似箭哪!彷佛就在昨天,我还是几年前的那个一无所有,没有一个女孩儿看得上的草根,哦…那时应该叫屌丝。而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我最应该感谢的一个人就是我生命中的贵人赵哥。哎,对了,给赵哥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周四下午有没有空,霞飞路81号新开了一个茶馆,听说老板也姓赵,很有背景。我拿起了电话,叮呤…… 叮呤……,苹果6手机一阵急促的闹铃声将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四下环顾,看到了承载着我身体的小破沙发,看到了我置身其中的只有两间的小破屋,极其不情愿地承认刚才所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梦,梦一场。 我叫刘海涵,一个听上去就觉得完全配得上是大人物所拥有的名字,刘是刘邦刘备刘伯温刘伯承的刘。我1991年2月份出生,能够在香港回归之前出生是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讲真。因为那时候刚刚度过懵懂岁月而开始受启蒙教育的我和全国人民一起在电视上见证了香港回归祖国的画面,感受到了祖国力量的强大。 而让我能看到这一伟大历史事件进行仪式的现场的黑白电视机却是我邻居家的。因为那时我的家庭条件尚未达到小康水平,家里钞票有限,而我爸又不愿意或者说没能够花钱为家里购置一台黑白电视机。一直到我快10岁的时候,我都是跑到邻居家或小学同学家看电视,上午、中午或晚上到很晚,独自一人或由姐姐或由爸爸陪着。以至于到后来家里买了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以后,我疯狂地喜欢上了看电视,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电视成了我童年直到步入青春期的主要玩伴,它给我带来了别的东西难以填补和无可取代的快乐。我喜欢现代电视剧里城市孩子们的生活方式,喜欢盯着女主人公漂亮的脸蛋看而不用思考。甚至广告也喜欢看,因为周边生活的无聊。再后来看好多电视剧里男女亲嘴搂抱的镜头更是让我如痴如醉。 而我花在看电视上的时间和对看电视的着迷程度都超过了我身边的同龄小朋友。小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等到长大了我就很容易地懂了。就像小时候很喜欢吃肉包子但十回有九回因为没有钱买而吃不到,等到长大了自己能挣钱了就几乎每次吃早饭都会买小时候很想吃却很难吃到的肉包子。 我的爸爸他是一个生于50年代末的农民,17岁时考上了高中,如果顺遂的话以后的人生不出意外会有一个商品粮的身份,也就是体制内铁饭碗。可惜他命不好啊,我后来也根据他八字用电脑给他算过命,一辈子劳碌命。因为我二爷成分不好,是一个被管制,邻村一个我爸同学的家长请大队支书和校长喝酒说了我二爷即我爸他二伯成份不好被管制的事情,我爸上高中的资格就因为通不过政审被剥夺了。而我爸那个家长请支书喝酒的同学原本没有考上高中,则顶替了我爸的名额上了高中。 听奶奶讲过我爸因为这事儿大哭了一场。而她和爷爷俩大人加一块儿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对于这事儿却也无能为力。就等于说我爸受了我二爷那煞星的连累,那我二爷又不是地主他为啥是被管制呢,听说是在那计划经济体制的年代内他去偷偷做小生意搞投机倒把挨批斗了。而若干年后我们家却又有另一个光荣的成分, 即八十年代的时候,县里民政局给我爷来了一封信说是已经外出好多年没有消息的我大爷即我爸他大伯是牺牲在了朝鲜战场上,让他的家属去民政局领抚恤金。而这又等于说我们家是烈士亲属,这是光荣的成分,而这时我爸早已结婚生子过了上学改变命运的年纪了。 说起来我是很同情我爸并为他鸣不平的,可我现在的情况却并不见得比他年轻时候要好,甚至还不如他。 革命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我爸深知下田劳动和当小学教师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所服务的,而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待在教育岗位上,但小学教育岗位有限啊,我爸就准备了一份礼,可能是烟和酒还有吃的东西吧,就拎着礼品找到了小学校长,这个校长呢是当初教我爸的一个老师,他很欣赏我爸,说我爸聪明机灵,是一个有前途的好学生。 当曾经的好学生拎着礼品去找他谈想在小学的教育岗位上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事情时,他却以我爸只是初中学历而拒绝了。 初中学历教小学绰绰有余在我看来。因为我上小学时教我们小学三年级数学的老师是小学只读到四年级就离开学校的刘老师,他是大队支部委员的弟弟,可能因为脑子比较好使吧,我们学校就请他做这个教书育人的神圣工作。我听我爸说这个人现在已经是校长了。 而今年26岁的我有着大专学历,前几天去应聘一个私立小学的语文代课老师,当时试讲的题目是小学二年级一篇课文,讲完之后校长找我谈话,说我基本功还可以挺扎实,就是讲课没有脱稿,有点儿放不开,是否录用我让我回去等通知。我回去之后他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通知我。 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发生了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几天去市里找工作,在网上看到市职业技术学院招聘辅导员,要求大专学历,还提供住宿,我在不熟悉路况的情况下满怀兴致地找到了学校地址去应聘。 面试我的是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带着眼镜的女人,她先让我填了一张表关于个人基本信息,填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吧,她开始面试我,坐在我的对面,我不时地看着她的眼眸应对着她提的问题。我突然发现她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身上带着一种知性美,透过镜片看着她的眸子像一潭秋水,只让人想深深地陷进去。 她提的所有问题我都应对得很流利,末了又看了下我的毕业证书,气氛融洽而让人舒服,她也跟我说你回答得很好。只是听了我说起以前曾在培训机构做过招生顾问并且业绩不错后,她说我们这里也招招生顾问,你对这个职位有意向吗。我说我是来应聘辅导员的,我只想做辅导员。她微笑着说那好那你回去等通知吧。我问你自己不能决定吗。她说还要跟老板商量。我说那回去多长时间你们通知我呢。她说最迟不超过两天。 我喜滋滋地回家了,在回家的大巴上坐着的时候心里也美美的,看路边的风景是那么怡人,小鸟的歌声是那么动听。仿佛我已胜券在握,只须静候佳音就OK了。 虽然大学辅导员工资很低只有2000块钱一个月,但是这份儿工作非常体面呀,体面呀,体面呀。要知道我以前都做的什么工作,学生时代,出去兼职发宣传单最低一天才30块钱,去工地上干小工一天干12个小时以上累个半死才50块钱一天。 大一寒假时去北京做保安,一个月才1000块钱。上夜班冻得像狗一样,吃得跟猪食差不多每顿饭都是馒头加一个菜,那一个菜要么是水煮萝卜片要么是水煮白菜都不带换第三样的。刚上班第一个晚上就被一个喝醉酒的业主发酒疯一拳打在脸上倒在地上,脸上青了一个多星期才见好转。 从走出校园踏入社会到现在做的工作不下20份,曾有两个时期频繁地换工作,工作干两三天被辞退的,干七八天被辞退的,做一两个月辞职不干的,自离的。所做工作主要是保安、服务员、业务员,工厂操作工这类就业门槛很低的所谓中高层下边那一层。 在此之前从事的最为体面的工作也就是6月15号刚辞掉的工作,是在一个安置小区物业管理处做物业管理员。一天上班7个小时,月休4天,提供住宿,4个员工住的三室两厅的房子,冰箱洗衣机数字电视无线wifi一应俱全,辞职时的工资是2100一个月。 因为是处于交付阶段的小区,每天都有业主在装修,业主装修少不了要跟物业公司打交道,还有一些家装材料供应商、装修公司,包活干的装修队,所以在那里上班,酒场很多,平均每个星期都有三五场在外边饭店里吃。每吃必喝酒,每喝必是白酒,有时是白酒掺着啤酒喝。所以,在那里上班四个多月,我的酒量有很大长进,并且体重增加了近20斤。 要说我对这种生活方式没有一点儿留恋那是不可能的,吃好吃的不要钱,别人跟你说话还都客客气气的,但是,向来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或许是我过于贪婪和想要的太多,小区物业经理对我的评价是自卑而又自私自利,我唯有苦笑,不想说太多,我疲于应付同事关系,在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就是离职。虽然有不舍,关于在那里的人和事,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不后悔,因为,看清了很多东西。 小区经理是我同宿舍两年的大学同学,之前还共事过一年,我只想说,如果他用自私自利来评价我,那在我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因为,他是个人,呵呵。 回到家之后第一天就没啥事儿玩玩手机,然后等着应聘的市职业技术学院辅导员面试方给我来电话,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来个电话毛儿,到第二天上午同样如此。我心里就有点儿发毛了,下午3点过后,我抱着要问个究竟的心态把电话打到了面试方的座机,嘟…嘟…嘟…,响了好几声,竟然没人接。我就觉得这事儿悬了。 后来也一直没能等到学校给我打电话。 从邻近省的一个市把工作辞了回到老家,主要是这几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疲了累了,在外面存不到钱不说,还一直找不到家的感觉,感觉就像浮萍在飘啊飘,没有根。 后来终于找到一个业务员的工作,我主要看中一点的就是提供住宿。虽然底薪很低。爸妈也还在县城一个厂里上班,他们年龄都超过60岁了,家里去年才盖好的两层楼房,花了20多万,现在家里还欠人家几万块,他们是想多挣钱尽快把账还了。我已经26了还没有结婚,这在他们看来也是一个很大的压力。 我在县城上班主要是能经常见到爸妈,在外面六七年了也没存多少钱还大部分时间不能跟家人在一块儿图个啥呢。而在家如果跟爸妈住一块儿的话,还经常挨他们主要是俺妈的说教,经常就是她一把年纪了还去厂里干体力活很累呀什么的,我一个大学毕业生挣不到钱呀之类,到现在还没结婚,上大学还不如不上之类。 有时候想想,压力真的是很大。 我出身农村家庭,爸妈都是本分的农民,从很小的时候,我就隐约地能感觉到物质方面的贫乏成为我个人发展的掣肘。长到9岁了,才第一次吃到香蕉,知道香蕉是什么味道。4、5岁的时候看别人家的小朋友有嗑瓜子的,我也想吃,但是,没得钱买呀,我就等人家瓜子嗑完之后人回家了,我去捡地上的瓜子皮在嘴里舔舔,那味道也是蛮甜的,现在想想却是夹杂着酸涩。 从读小学一直到高中,我的精神支撑主要是自己在学习上还算可以,想着以后如果能考个好大学,出来在社会上也能人五人六地有点儿地位不被人家看不起。然而我想得太简单了。 小学的时候成绩好是一方面,在班里一般都是前两名,经常第一。我还特别多动,喜欢武术,拜了一个教套路的老练家子,跟着一起学了大半年。特别痴迷武术,本来跟我爸讲好小学读完送我去读武校的,结果也没送我去。失落。 初三的时候经常在班里还都是考第一名。结果中考失利,没有考上省重点高中,上的普通高中。 高中文理科分班,因为考虑到物理不是很好,竟然选择了文科,那时候哪想这么多了,现在想想,只能说,我勒个去。 高考,前一夜没睡好,本以为考的还行,过二本没问题,结果跟分数线差了20多分。 我不知道对于我整个人生来说,所差的这20多分意味着什么。 我也不想复读,不想再回到高中这种超压抑的环境,上三本,读吧,虽然对于农村家庭来说,学费很贵。 对于所读的学校,真的不想说太多。只能说,因为刚进入大学时背负了很大的思想压力,主要是学费贵,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相当于我们家全年家庭收入。我刚读大学没几天就去火车站批发零碎物品去宿舍推销。这对我后来从事销售类的工作算是一定的基础吧。刚开始一段时间还在大学食堂找了兼职做,主要是帮忙卖饭,收盘子收碗。 十一假期去工地上打工。挣了300块钱,有多累,不提了,一天12个小时以上,除吃饭和上厕所外不带休息的。 寒假一个月多点儿的时间去北京当保安,1000块钱一个月,在那儿上班第一天被打了一顿,因为害怕人家不发工资而没有回家的路费,去卖血,200毫升给了150块钱。当时,嘿嘿,心里还蛮高兴。 第一次去北京,心情很激动, 超激动,讲真。后来也去了好几次,上一次停留北京是2012年7月份,北京暴雨。已经五年没去那儿了,感觉离自己很遥远。 我们一行近10个人去当保安,后来工资还是发了,高兴。但后来听组织我们一块儿去的我宿舍同学说,发他的工资里面有三张假100的。难道是偶然。还是看他心肠好,对人防备心不强。 说说所谓爱情吧。给我的感觉两个词足以概括。1、扯淡。2、遥远。 从上高一的时候开始对中意的女孩儿有强烈的心动的感觉,那时班上一个女生长得很瘦很好看,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但因为瘦而显得很高挑,自己在她面前竟然是强烈的很自卑的感觉。连主动跟她搭话都不敢,只是心里默默地喜欢,到了晚上会睡不着而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 后来这女孩儿竟然跟班上一位长得还算可以的男生恋爱了,在同学们面前有说有笑、打情骂俏,还经常被跟他们关系不错的同学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他们是小两口,而看不出他们有丝毫害羞的意思。很自然地,我对这女孩儿竟没有一点儿喜欢的意思了,不多解释,是男人应该懂。 再后来,过了一段时间,这小两口竟然不说话了,两个人就像不认识一样,在校园里偶然碰见也是形同陌路。 之前班里其他几个曾公开对她表示过好感的男生竟然没有一个再提要追她或者要跟她写情书的事儿。这不由得让我联想起二手货这个词。可能他们狭隘地认为去喜欢一个被别人玩剩下的是多么掉价的事情呀。 而我竟莫名地觉得那个女孩儿有点儿可怜,生起了主动和她交往的冲动,并比之前更越发地想和她做少儿不宜的事。但自卑如我终是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班里漂亮的女孩儿不止一个,我最喜欢甚至内心里对她生出爱的感觉想要呵护她一辈子的是另一个女孩儿。 离现在已经11年了,我仍能清晰地记得她的面庞,清楚地在脑海中浮现出她弱风拂柳般的匀称身条儿,她的一颦一笑令我深深地着迷。我对她也几乎没有一丝邪念。 她是那种成绩很一般的女孩儿,给人的感觉是不太在乎成绩,留着短发,面庞精致,她被老师批评时那种稍带委屈的表情最是楚楚动人。可能我是真的喜欢她到骨子里吧,她穿的衣服时尚清新,可是,我在她面前深深地自卑,她家是县城的好像,从来没敢跟她说过一句话。 高一下学期就分文理科了,虽然她也选的文科,但是她是普通班,我是重点班,后来,到高三时,见她跟我们班另外一个男生很熟络的样子,甚至带点儿喜欢的意思,我深深地羡慕那个男生,是只有羡慕没有一点儿恨,因为对她足够喜欢,所以,内心也会不由得认可她的选择。我称这个女孩H吧。 高一下学期,我又深深地喜欢上了班上一个女孩儿,这个女孩儿也是身材不高,目测不到一米六,可能会有人说你怎么见一个爱一个呀,这么花心,用情不专一,滥情。我只想说我对她们的感情都是真的,前面那个女孩儿H喜欢跟男生说笑,而这个女孩儿比之H显得很文静,不怎么爱说话,更很少见到她跟男生交流,她长得真是极美的,还扎个马尾辫儿,显得娇俏可爱,感觉她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女孩儿。但表面上风平浪静吧。她的家也住在县城,跟她同班一个学期,从来没敢也找不到自己认为合适的理由跟她说一句话。我称这个女孩儿为小C吧。 那时候我在班里说话不多,但下了晚自习后在宿舍里却很活跃,我喜欢这个女孩儿的事儿就跟宿舍关系不错的同学讲过。他们跟我讲喜欢她就主动跟她讲话让她知道呀。不然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我一直不敢。 到了高二又重新分班了,我去了文科班成绩最好的班级,在这里,我的成绩很一般,班里的女孩儿也有长得不错的,但没有一个我相中的。后来我喜欢上了理科班的一个女孩儿,她也是不高的个头儿,一米六左右,扎小辫儿,脸很白很小,一直喜欢她到高三毕业。她连认识我都不认识,我却通过自己的渠道连她家住哪个村儿都查出来了。我称她为小G吧。 我真的理解了这两年在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那时候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心情吧。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述这种状态。 这种状态应该就是拿一根小针慢慢地在心上扎的感觉吧,但你却不能动,你若动就只会加剧心的疼痛。 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步入了大学。 在大学里荷尔蒙的晃动有了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却依然没有找到倾泻的出口。在刚入学没几天的时候我就瞄上了一个女孩儿,直说吧,她很像小C。在军训的时候站的位置离她很近,喜欢有意无意地用眼扫她,后来军训结束,我们系分了三个班,我只能说,shit,竟然没有跟她分到一个班。 我称这个女孩叫做F吧。 这种喜欢一直闷在心里,憋了一个学期。寒假的时候去了一趟北京(做保安,挨打,卖血),自认为长了一点儿见识。我开始有了抑制不住那颗想要探索(fa)爱情(sao)的心的倾向。 有一天在公共课上,我坐在阶梯教室的后排,边听课边摆弄手机。然后我就在网上读到了那篇看似不起眼但后来甚至可以说改变了我人生走向的文章。 不是我要宣传迷信,自看了那篇文章后我所作出的决定和行动而对我后来的人生所造成的影响和连锁反应,给我的感觉就是,冥冥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操纵着你的命运,你能很强烈地感觉到这股力量,却极难摆脱它所带给你的影响。 二十岁之前我是不相信神啊鬼呀之类的,绝不相信,但是,当你的人生有了一定的经历之后,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就不会再那么简单。 那篇文章并不神秘,就是一篇讲如何追女孩的文章,现在在网上也可以找到,名字叫《女生写的如何追mm.(对男生很实用)》,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来界定文章里所写的方法的可操作性,但我读完那篇文章之后,大受鼓舞,一度跃跃欲试。 可以说那一次我突破了自己,那篇文章是一个化学反应里的催化剂,是,催化剂不是先决条件和根本条件,但若要反应发生,催化剂必不可少。 不同于以前几次遇到喜欢的女孩就默默地喜欢,不让她知道,这样心里还能保留一份期待。甚至还可以做朋友。这一次,我追她了,付诸行动了,表白了。 想我一个农村出身的孩子,家庭条件也不好,长相一般,还黑,又不高,自然是极难被人家看上的,这是一段苦恋,它极大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从此之后,我把心收得紧紧的,从F之后一直到现在,我没再喜欢过任何女孩,不再对女孩怦然心动,更很难付出感情。 前一段时间跟F在QQ上联系了,她已经于去年结婚了。 在F之前喜欢的女孩包括F都封存在我的记忆里,从不轻易示于人前。只在这里略作怀念。 当然,也不乏女孩主动对我表示有意思的,很多时候我分不清那是喜欢还是因为寂寞各取所需。 我所确定的有一个女孩儿是真心对我的,还每次都极主动,她人也很优秀,是我高中两年的同学,后来我做的一些事儿伤害了她可能,让她失望,心凉,离开。 喜欢,爱,要么得到,要么离开。没有什么所谓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扯淡。 在郑州待了5年,在苏州待了近两年,阜阳待了半年,现在回到老家县城,做着一份业务员的工作,底薪很低,然而这里的物价却一点儿也不低,饭价比市里的和一些大城市的还要贵。 业务员的工作可能不会做太久,毕竟,就业门槛如此之低,连门手艺都算不上。权且算作骑驴找马之暂安之策吧。 穷人,做生意没资本,脑袋也不算灵光,学门手艺吧,安身立命是最重要的。 还有更好的出路吗,呵呵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