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东行

2017年10月八点五十分，我们乘坐长治到淄博的大巴出长治客运东站，一路向北，经关村，南垂侯家庄到潞城，再向东经微子镇，石匣村，潞河村向北，入黎城赵店村，中街村，子镇村，从微子镇村开始下行的车就排成了长队等在路边，一排几十里，司机们无奈地坐在驾驶里，有的站在车上向前张望，有的干脆下车抽烟。此景一直延续到子镇村，我们客车紧贴货车边小心翼翼地挨到子镇村，到子镇村才知有治超检查站，是造成堵车几十公里的主要原因。车过子镇村，车流慢动车速渐快，过枣畔村，到东阳关，又慢起来，各种检查站多起来，还要查身份证，过东阳关，一路下坡，两边崇山峻岭，路边避险车道标牌多了起来。过江家庄，下行的车轮冒着白色的蒸气形似一条喷云吐雾的长龙，路两边满山遍野的红叶在秋的苍黄淡绿间分外美丽，至扬家山村，此处是神头乡，有神头香醋，不在知是不是神头岭战役之处。北有高山环绕，路经椿树岭。岭下有废弃的窑洞，岭上有平房，过椿树岭，有检查站，又查身份证。车上有一有吸毒史的人，原是开大车的。查身份证号后便被民警叫到下面去尿检询问，还拍照。历史清白真的很重要。路南有五指山风景区。有河三等村，不知其意。过几分钟，又有河四村。是个大村，紧临涉县，过一大桥，桥下河宽二十多米，顺河远望，远处有很多石桥，时风集团的许多新出的三轮车堆在路边。河水在左边，河水呈白黄色，有土的颜色，经南原村，路边满是红色历史文化。路边红色雕像为”九千将士进涉县，三十万大军出太行。“进涉县有将军大道。乳白的灯杆，红色的宣传牌，诱人的将军酒。葱葱而整齐的绿篱挡在路的中央。涉县前又一河流南北方向流动。到涉县东，又查身份证。所以有吸毒史的人在此期间不要出门。一遍遍地照像，尿检，满车的乘客也怨声一片。通过涉县交费站后，上高速，沿G22青兰高速直奔济南方向。路北是连绵的随山而建的房屋，有高楼，有平房。到台坡隧道处消失。台坡隧道到井沟岭隧道，之间是铁厂矿山之类，烟筒林立，虽不冒烟，但可想象当年污烟嶂气的景象。隧道很长，行约二分钟，进马鞍山隧道更长，行约4分钟，出隧道，路边山景极美，眼前也霍然开朗。又一隧道，路边崖壁上的爬山藤，也变成了红色，像一片片浮雕画。前面七步沟旅游区指示牌立在路边。远山在雾中忽隐忽现，近武安左岸村有129师记念馆。还有中国知青梦乡朝阳沟更引人睱想，是不是小说朝阴沟发生地。路边有磁州窑遗址，不知是官窑还是民窑。南洛河仅见干的河沟，到处是裸漏的鹅卵石。东面一座大山在云里雾中藏着。远看就象薄雾中的一面墙，墙顶不规则。下午二点到聊城，高速行驶的汽车慢了下来，距收费站还有500米，汽车已排成了两列纵队，慢慢的前移。远远的望去，高速公路上一个长条形LED显示屏上”喜迎十九大，创造新辉煌，”分外引人注目，给疲乏的行人以精神的源泉。过交费站，路边一牌上写景阳岗，狮子楼，让人一下又到了水浒传的神奇故事中。走在齐鲁大地上就一个字”平”，地也平，路也平，看天也是平的，再无那起伏的山岗小村，就连路边村庄的房顶都清一色是平的。上面铺满了金黄色的玉米，仿佛要告诉人们，我们今年又丰收了。快三点，快到聊城收费站，车又停下龟行。原来是道路维修。车并道逆行道。临近城区，高架桥多起，透过树隙，只见路下许多村庄，行人在忙碌。京杭大运河水平平的，静静的，已没有昔日游船荡漾，歌舞升平的景象。京杭大运河这条连通中国南北的中枢神经已经只有象征意义了。快到济南又在修路了，又只能单边慢行。走了一路，感觉到特别有趣，山西在堵车，河北在检查，山东在修路，让节奏慢了下来，可以好好地思索一下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