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球》——践踏在雪色的绝色
2017-12-17 本文已影响0人
朤冷桐
羊脂球
红粉花嫁与她无缘,法国的雪是苍白肌肤下凄凉的陪伴。“我承认我不是一个高尚的女人,但我比你们干净。”
羊脂球细致到每一句都跃然纸上的词句展现短篇小说巨匠莫泊桑的文学功底,精炼的笔触刺痛着枪炮的冰冷壁垒。
妓女、爵爷、商人、修女,而马车就这样缓缓驶向远方。雪地上的辄迹是被辗过的心,也是那抹无法言述的灰色。
当我第一次读《羊脂球》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一种冬天凄萧的压抑,以及普法战争下普通人民的悲惨。这是一部喧嚣着火药味的小说,却只字未提战火,只是在那封闭的酒馆里,散发着腐朽的铜臭、肮脏的掠夺还有守不住的热泪。
可能在我读到不知五遍还是七遍的时候,那个“身体浑圆都是肥膘”的妓女,在我眼里愈发的迷人而伟大。我陪了各色的女人十余年,往往当我想去寻一个这样标致的女子的时候,都会因为怯懦而使我失望抱憾。
月色与雪色之间,她当真是第三种绝色。
我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写一篇这样的故事,来弥补我对女子的壮怀巾帼的羡艳,但思来想去,或许只有那片雪地下才能隐藏这样的故事的结局罢了。
没有那么多关切,有的只是这本书背后的硝烟。它给予了我对于现实文学的重新定位,也是我读的第一部西方经典现实文学。丰腴的写实让这部作品通透着陌生化的精髓,并且在这之间夹杂着荒芜的凉涩。
于是我在这本书里看到了她的挤出来的笑,是那样的扭曲。或者还有一些笑声,什么都不觉得,只是恍惚间的,一大段一大段的狂枭。随即那马车又吱哑着嗓子从沾满了落寞的冰凉上碾过,只余车厢中飘出来的夹杂着泪水的食物的香味,还有陷在车轮印记里的雪地溃烂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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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