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生活

[读书]最好的告别:关于衰老与死亡,你必须知道的常识

2020-02-23  本文已影响0人  duomi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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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读的第70本书。书名[最好的告别:关于衰老与死亡,你必须知道的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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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限(死亡)到来,我们该如何面对?

阅读这本书的时候不禁让我想起了身边的故事。

去年,大伯走了,83岁,很安详,在家里的自己的床上走离开了,领走之前听大哥说还喝了一口自己喜欢的牛奶,这也许是唯一大家宽心的事情。

还有多年前的外婆,脑溢血,医生开颅可能能延长生命,但可能永远无法唤醒。舅舅选择了放弃,当时还在上学的我心里异常难受,甚至心里长时间责怪舅舅。

还有一个老人。当老人出现病危的时候,直接选择让医生尽可能的延长生命,最后全身插管,长期昏迷直到死去。家人自己也许很安心,但是老人最后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死亡让我们失去亲人朋友,留下悲痛。有时是怀念,有时是愧疚,但是我们有没有留下思考,去面对下一次生死抉择。

我们需要承认衰老和死亡是我们的宿命,活到100岁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你是否看到97岁的老人跑马拉松的故事,然后期待那些个例未来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可知道,当我们70岁的时候,大脑灰质丢失使头颅空出了差不多2.5厘米的空间。所以老年人在头部受到撞击后,会很容易发生颅内出血——实际上,大脑在他们颅内晃动。

对了,你没有承认死亡,你至少相信自己会活到那个年龄,而且可能比别人好。

据统计(国家统计局),2018年末,60岁及以上人口为24949万人,占17.9%,其中,65岁及以上人口为16658万人,占11.9%。年出生人口1523万人,死亡人口993万人。

基因决定了我们最终都会走向死亡,不管你是体态健硕还是老弱病残。

最终,死亡还是不期而至,却没有几个人懂得什么时候停止治疗最为理想。

癌症是如何诞生的?

癌症也叫“老年病”大部分是基因突变导致的,人的年龄越大,细胞分裂(需要去填补死亡的细胞)的次数越多,而细胞分裂就可能产生突变,所以癌症的几率越大。

当大限来临,我们是否做好了准备,还是仅仅将它扔给医生和家人?

我们把老、弱、死都医学化了,认为它们只是又一个需要克服的临床问题。然而,在人近黄昏之时,所需的不仅仅是医药,还有生活——有意义的生活,在当时情形下尽可能丰富和充分的生活。

欲望的无止境、个体的能力和资源的有限性、以及科学的局限性决定了不是谁都可以把死亡交给医生,然后活蹦乱跳的走出病房。所以我们必须提前想好,当自己可能处于那个时候(如:癌症末期的医疗选择),当获取不到医疗资源,当没有能力支付巨额的费用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理智的做出决定,是回家选择善终服务,还是哭着闹着让医生延长生命。

医患冲突如此之多,是谁的责任?

在10万年的存在史中,人类的寿命大多数时候(除了过去几百年)不到30岁。而如今我们退休年龄都到了65岁。不得不承认医疗条件的突飞猛进。

然而医患冲突多有发生。我们是否仅仅去责骂家属的不理智,家属的灭绝人性。这并不仅仅家属单方面的责任,而是因为家属、医生、社会都没有做好准备。

家属意识到了医学的风险,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没有人曾经在死亡方面教育过他。就像我们逃避性教育一样,当发的时候我们手足无措。病人都早已知道自己病入膏肓。然而他们连同他们的家人,都没有为最后的阶段做好准备。

医生意识到医患冲突的可能,但当死亡可能发生时,仅仅是拿出一张冷冰冰的纸,让家属在痛苦面前签知情书。

三种医患关系:家长型、资讯型、解释型。

“家长型”——我们是医学权威,目的是确保病人接受我们认为对他最好的治疗。我们有知识和经验,负责作出关键的抉择。如果有一粒红色药片和一粒蓝色药片,我们会告诉你:“吃红色药片,这对你好。”我们可能会给你讲讲蓝色药片,但是,我们也可能不讲。我们告诉你我们认为你需要知道的东西。这是一种祭司型的、“医生最明白”的模式,虽然经常遭到谴责,但目前仍然是普遍的医患交往模式。

“资讯型”——同家长型关系正好相反。我们告诉患者事实和数据,其他一切随患者来裁决。“这是红色药片的作用,这是蓝色药片的作用,”我们会说,“你想要哪一个?”这是一种零售型关系。医生是技术专家,病人是消费者。医生的工作是提供最新知识和技术,病人的任务是作出决定。越来越多的医生成为这个样子,医生这个行当也变得越来越专业化。我们对病人的了解越来越少,而对科学的了解越来越多。总体而言,这种关系越来越受欢迎,尤其是在选项清楚、得失明确、人们偏好确切的情况下。你会得到检查、药片、手术,以及你想要并接受的风险,你拥有完全的自主。

“解释型”——在这种关系中,医生的角色是帮助病人确定他们想要什么。解释型医生会询问:“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你有些什么担心?”了解到答案以后,他们会向你介绍红色药片和蓝色药片,并告诉你哪一种最能够帮助你实现优先目标。

我们大多是前两种。

第一种可能发生在医生觉得自己能搞定这些疾病的时候(比如大多数现有条件能完全治好的病,如:看完化验单之后,发现你是感冒等)。就像我们辅导自己孩子做小学作业一样,我们啥都会。

第二种可能发生在比较困难的疾病,比如面对癌症,这个时候医生会让你选择放弃和继续。就像我们辅导孩子做初中以上的作业一样,我们能做的太少。

在某个时刻,医生需要帮病人权衡他们更大的目标,甚至质疑他们,让他们重新思考其考虑失当的优先选项和信念。这种做法不仅是正确的,而且也是必需的。

是医生不愿意做么?大多数并不是,可能的原因是不专业,没精力或者没有这个绩效考核。这是社会体制问题。

最后的诉求是什么?

书中的病人贝拉,虽然有了护理人员,比如,贝拉有她喜欢的梳理头发的方式,但是没人问起,也没人明白。菲利克斯想出了使她容易吞咽的分切食物的最佳办法、她觉得舒服的安置办法、她喜欢的穿衣办法。但是,无论他怎么费力地跟护理人员解释,他们就是不明白要点。

我们需要把他们当做人,而不是病人,他们也许想尽可能有尊严的活完最后几天。只想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能够自己上厕所。他不能接受身体完全瘫痪、全靠别人照顾的生活。也许我们需要书中说的“善终护理”。

善终护理

善终不是好死而是好好活到终点。

这是一种服务,而不是等死。

这也许是一种需要创新的行业,就像对待嗷嗷大哭的幼儿一样有难度。

善终服务试图提供一种死亡方式的新范式。虽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接受其主张,但是,那些接受的人在为我们这个时代展现一种死亡艺术。这么做代表着一种抗争——不仅仅是抗击痛苦,同时也是抗击医学治疗看似不可阻挡的势头。

它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人们应对各种汹涌而来的焦虑——对死亡的焦虑,对痛苦的焦虑,对所爱的人们的焦虑,对资金的焦虑。让他们接受个人的必死性、清楚了解医学的局限性和可能性,这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种顿悟。

接受和坦然是一辈子的修行

要在人的必死性方面谋求共识,并以生命尊严和保持有意义生活作为生存追求,医患双方都面临着学习的任务,而这需要一辈子的修行。

大限到来之时,我只想说“再见”,“别难过”,“我很抱歉”或者“我爱你”。

我们依然相信科学,但记住活好每一天,而不是押宝未来,牺牲现在。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会更容易接受这一切,并准备好了新的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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