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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邓记|博观

2018-06-13  本文已影响111人  益博社会工作

赴邓记|博观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6月13日,晴,周三

六点出岗东村夹道口去换电灯,夹道里跑着一条咖啡色的泰迪,还有几只低飞的麻雀。沿着车站路南行,两边的梧桐树干由斑驳变得清爽清脆。沿着武侯路往东走的几家日杂店,还没有开门,只好原路返回,往东太阳照着的路面,有几分耀眼。

送小孩上学,七一路上遇到两个熟人,一聊起来,就问小孩秋里到什么地方上学,有时觉得无语,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就不敢断言一定,只好说,努力去争取。

既让是八点,梅溪河的改造已严阵以待,全力施工,机器的轰鸣声从转弯的香樟树边,和着鸟鸣,塞进窗户,阳光打在办公桌上的资料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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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钊周五,六月十五,阴历五月初二要结婚,这是龚谙老兄上周都已经预告过的。这个金玉良缘,必须去,我也是回了话要去的。

事情的冲突,往往在一刹那。因为全省地名区划学会的座谈会要在商丘召开,日子也是六月十五,拗不开,又无法分身。也为这个事苦恼,难兄难弟,其实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和意义感,精神上的支持,情感上的慰藉。不管刮风下雨,总有一个朋友在等候,这是一个精气神韵的呼应,无需多言。

我还是要去一趟邓州,把心意和祝福送给他们,才会心安理得,不留遗憾。太阳耀眼,在卫校口,等了十分钟的车,坐着大巴向邓州去。有些事,没办法给老哥讲,只好给钊钊报告一下,今天我要过去算是个交待。

很少去邓州,但是邓州的风情风俗,我是略知一二,不仅是因老家跟邓州接壤,也不仅是来邓州参加过婚宴,更重要的是我大姑们就挨着邓县,老家还是称呼邓州为邓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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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州的独特性,既在于享有中原天府,丹水明珠之称,更在于宛城之战,赤壁之战的风华,更在于望郡之盛,曾六七次有迁都于此的动议,还有范仲淹花洲书院之名篇,宛西之头领,习营之繁盛,楚风汉韵,自在邓州。

每次路过,或者停顿,我都会细细的琢磨琢磨这个城市的肌理,从之前到邓州的考察、考试、检查,到行情、吃饭、游玩,从未放弃对这个城市的了解。

前一段,杨文磊老师在邓州和南阳盆地探寻地名文化与历史的脉络,就找到闽营人这个独特的历史人文标本,去观察历史南阳的风起云涌和社会流变,考察一个易于迁移和生存的地方的独特禀赋。所以往往是这样,你关注的越多,了解的就越广,知道的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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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车司机上了卧龙岗到师院才开空调,热的满身汗。从南阳到邓州,经过的每一个乡镇都比较熟络,譬如青华、潦河、瓦店、穰东、白牛、高集之类,因为每一个地名都有独特的历史故事,就愈发显得厚重譬如潦河的大桥,小长安和林水驿的古瓦店,界中米醋,穰东的服装与兔腿,更重要的是邓国的繁华,揖让事散逐香尘。

一个半小时不算太长。到邓州大花坛,也就是白马的地方停车,跟钊钊联络,稍等片刻。围着花坛摆满了拉客的三轮车,不时有人询问,师傅们大多在阴凉里休息。

七八分钟,龚谙哥来了,其实还有点不好意思,不仅仅是爽约,更在于这种患难与共的情分。

其实离下车的地方极近,三五分钟就到家。落座寒暄,家长里短,也许这就是这个年龄必然的角色,谁也替换不了,必须登台表演,已没有余地。

和龚谙哥聊,和嫂子聊,大多是风俗礼仪,未来的角色,该有这个孩子大婚所必备的流程和风俗,比如接送,婚礼,甚至是红包和流程。才知道,这些年,风俗礼仪的流变是如此之快。但必备的地方,一个也少不了,这就是文化和习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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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哥来电,说是为弟弟王斌孩子上学的事,看来学生上学,揖让是初中,已经把原来平衡的教育搅的云里雾里,不知所措。而每个人的认知度,往往是实践经验的总结和体会,与之前我们的经验已经十万八千里了。还是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

赶风潮,也要有目标,并且可行,才是硬道理。至少,小孩更好的教育,不仅是刚需,更是一种心里的逼迫。

就像陈磊讲的那样,我们好像处在了南阳教育和学区房的困局里不能释怀,还有就是社会上认为没有好的小学就没有好的初中,没有好的初中就没有好的初中,没有好的初中就没有好的高中,没有好的高中就没有好的大学,没有好的大学就没有好的未来。

虽然我仍然坚持我的观点,但人们对这些事,已经用脚来投票,难道这就是群众的不对,还是现实教会了群众,这些经验难道不是群众路线。

给江哥说,看看小斌们孩子想去那个学校去,才能集中发力,取保万无一失。但结果是什么,天知道。就像一个同事对学区房的迷信一样,后来我才知道,咱错了,约好时间咨询后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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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谙哥家,首先声明在家吃,能聊聊天。但钊钊说没有空调太热,只好作罢,客随主便。

见到了一家人,包括这个叫思思的新娘,钊钊说他们是五月二十日领的结婚证。缘分总会把最好的沉淀下来,这就是命运安排,或者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种贤惠和教养是几句话的事。

到这个附近的饭店,才看到邓州饮食文化的不同之处,有一种大方,豪气,更有一种乡土,亲情。

钊钊联络他姨夫,这个谙哥叫三个的老兄。相见恨晚,不仅是早年的经历,熟人的共知,更多的是对于写材料特别是对古诗词的爱好,对文学的制作,让这个起身于桑庄的老大哥,有一种邓州人特有的牛劲,即使如此的含蓄。

几杯酒下肚,才知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和那种文化人特有的气息,谈到那个农民工诗人的独特魅力,那个不愿受施舍和自食其力的坚持,以及文人自怜的往事。还有余秀华的大半个地球去睡你的诗意烂漫,还有还有这个宛城区民政上丁梦的现代诗,梁鸿这个起身于张村的农家孩子对家乡几个月的非虚构性的写实,从一个侧面引发对农村和乡土社会的关注。

也是因为这些文字的经历,拉近了心理距离。尹立震三哥的才情,才跃然纸上,入心入脑,鲜活起来。这个豫南农专的高材生和他任经联社副主任时候关于集中经营的先知先觉,以及后来的世事洞明和练达人情,还有亲子关系的感慨。

后才知这个三哥尹立震,诗词歌赋的才华横溢,浸润着岁月自然的样子,还有就是乡土气息与世事的灵动,难能可贵,有缘无处不春风。我辈只能望其项背,似有若即若离,既与大师点拨般的通透,灵性自不必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此话有理,偶有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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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谙哥家坐上一刻钟,钊钊联络车要送我去南阳,我拒绝了。每个人都不容易,所以所有的事必须有自知之明和互相理解。

在车上听着周华健难念的经和李宗盛新写的旧歌,慢慢的睡去,直到到南阳汽车站,售票员叫醒我,才感觉耳膜微痛。谙哥和钊钊联络,报了平安,才知牵挂,方知友情。

驱车而过中州路的树荫,在梅溪河畔停留,记述上邓州的文字,不由自主的笑了,其实我只是一个过客。

还好,中州路的风梧吹掉桐树树皮,从树荫里透出的夕阳,和着火烧云在西边的天际显得多姿多彩。

夹道里刮的风,把一些塑料袋子往下吹,理发店里的灯光还在那里闪耀,和着流行音乐,消散在车站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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