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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在朝阳 【通缉令19】

2018-05-16  本文已影响93人  玉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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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话题:3、一个关于人性黑暗面的故事

一个简单的新闻事件不断演变,最终的黑暗能否揭开?

1.传说中的“后街男孩”

h省的《朝阳日报》在当地很有名,里面基本都是精英,有两个人例外。今早,《朝阳日报》的老板就差点被他两中的一个气吐血。

“花园新城今日拆迁户签协议,要派一个组去采访。”胖胖的老板皱着细细的短眉毛说。

“我去我去,我去找找那些钉子户,绝对爆个大新闻。”说话的男子皮肤黝黑,身高175左右,身材健硕。他才一开口胖老板的额头上就冒出细密的汗珠。说话的人叫张伟,他有一个外号叫“三多”,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个退役的侦察兵而得来了这个外号,是因为他“话多、惹事多、想法多。是老板第一头疼人物,来了也快半年了,却还是横冲直撞的。

对于这样一个“空降兵”,大家也不太愿意和他多接触,认为他文采不好,靠关系。只有一个人搭理他,那人就是王文瑞,新闻系毕业的高材生,才来不久,《朝阳日报》工作繁重没人愿意带新人。这个任务就落在了三多头上,他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最早一个来到单位,梦想一定要获得普利策奖。有梦想并不可笑,可是在比你厉害的人说出自己远大梦想时,还是遭到了嘲笑。

“就你?还是想想怎么过了实习期吧。”久而久之大家也不叫他王文睿了,叫他“普利策”,只有三多安慰他,“加油,我相信你。”后来大家都管他叫“小普”,连三多也是这样,小普也不恼,说是更是激励自己呢。

遗憾的是老板似乎并不信任他们,总是让他们采访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其他组给他两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后街男孩”。至于为什么这么叫,自然是因为他们报道的永远只可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张妈的狗丢了,李大爹救助被卡下水道流浪猫,刘阿姨家水表错跳之类的。

老前辈苏哥听了三多之前的话,笑了:“如今这个时代哪还有什么钉子户。我们去吧,老总,绝对了解到最新规划情况。”

老板微笑着点点头,派了苏哥那组去。三多不乐意了,散会后一直在念叨:“怎么不派我们去啊?我和小普都在办公室呆了一个星期。人胖脑子里也是脂肪啊,他喜欢在办公室,以为我俩也喜欢啊,人头猪脑。”在他身后的老板黑着脸:“你们想去采访?河道边有人倒垃圾,去啊。”

三多叹口气,:“又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小普个子和三多差不多,皮肤白皙,瘦瘦的一副黑框眼镜,在老板面前不敢说啥,始终才从学校出来,稚气未脱。一出门,一脸怒气的看着苍天:“我的普利策奖如何才能从街头巷尾里获得。”艳阳下,三多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禁好笑,虽说自己也觉得报道这些窝囊。三多安慰了两句。

两人一副怀才不遇的样子就像两个孕妈咪在讨论着肚里的孩子怎么就是不出生,一边说着,一边向河边走去。

此时的河道边垃圾已经被两个老环卫工人清了大半,虽然剩下的垃圾在阳光下依旧散发着恶臭。三多看清理的差不多的垃圾悻悻的说:“又是没啥新闻了。”

小普拉着三多说:“还是去问问。”两人走到其中一个环卫工人面前,那老头瘦瘦的,看上去很脏,可是给人感觉很有气质。那老人无论他两说什么都不理,只和旁边同样是环卫工人的老太婆说话。

三多和小普自讨无趣,来到河边的长椅上坐下,“你说那老头怎么那么拽。”三多无奈的摇头。小普说:“开始还以为是聋子。”

正讨论着刚才清洁卫生的老太婆过来了:“年轻人不要见怪,我那老头有些害怕陌生人。”

小普一脸惊讶:“你们是夫妻啊。”

三多一脸不屑:“早看出来了。”

老太婆打量了三多一眼对小普说:“我家防盗笼上结了一个大马蜂窝。小伙子,你能不能去帮帮忙。”

小普不乐意:“大娘,这种事您找119好吗?我们是记者,记者知道吗?不是干这些的。”

老太太连忙摆手:“我不想给政府添麻烦。”

三多自告奋勇叫着要去,“我以前可是个侦察兵呢。”

“不麻烦您来了,这小伙就挺好。”老太婆说。

无论三多怎么说,老太婆都不要三多去,要小普去,小普却老大不乐意。

三多在一旁说:“你就去吧,我帮你拍照。我们还可以出一篇报道,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帅记者勇斗小区马蜂窝》。”

小普不乐意了:“我去啥呀,你去。大娘我和你说他真是侦察兵退役啊,拿个弹弓,对着马蜂窝,‘biu’一下,搞定。”一边说还一边比出一副弯弓射雕的造型。

“你去不去?”三多对着小普叫了一句。

最后小普还是去掏马蜂窝了,因为小普打不过三多。三多进了小区狐疑的看了一眼,这小区不算差,二环边上,虽不是顶级的高端小区,可条件也是不错。两老都是环卫工人,有钱住这样的小区?

那大娘也很奇怪,对小普就是笑脸相迎,对三多就是一副冷脸,不大愿意搭理就算了,甚至不愿意他进家门。

2.奇怪的痕迹

在老人家累了一天,第二天回到杂志社,老板就问“你们两去河道旁看见有个老环卫工人心脏病发死了吗,在你们昨天去的那里,老人病发到死亡整个过程没一个人打120或上前帮忙,要不老人也不会死。”

“我们去帮一个大娘掏马蜂窝了,不在河道边。”三多说。

老板正想发火,小普说话了:“我看报道了,那死了的环卫工就是昨天我们见到的那个。那老人家里好些资助贫困学子的信件,这样一个老人家死了太可悲了。世道炎凉!”

老板迷惑的看着他两,三多立马明白了,说:“我们掏马蜂窝的那大娘家就是死去的那环卫工人的老板,他两都是环卫工人。”

老板点点头:“这个老人的生平报道出来绝对引起轰动,你俩去做一篇后续报道。”

一路上小普一下子很兴奋,絮絮叨叨的和三多重复了自己发现资助信件的事重复了三遍。“我昨天就说要替大娘报道,大娘还不乐意。”

一下子又特愤慨,“你说这世道怎么这样,你说这些人假如知道老人是这样一个好人还不会去救吗?”

“得了得了,你这几天话比我还多。”三多被大娘拒之门外,心情似乎不太好。都说百姓会对军人有天然的信任,可是这老人似乎对自己却是逃避。

去到大娘家,大娘还是只让小普进门,把三多关在了门外,三多说尽好话,老太太还是不愿意,三多肺都要气炸了,一怒之下转身走了。

小普采访老太太的那篇文章果然引起了轰动,不少人还会去河道边祭拜老头。

老太太不愿意见其他媒体,只愿意见小普。小普今天和三多一起出门再去看老太太。两人走到了河道边,三多说小普是因为掏马蜂窝积了德。小普听了这话和三多说:“什么积德,我和你说我这几天倒霉得很,出门还差点被车撞。那老两口才是真正的积德行善之人,最可敬的是资助了贫困学生还不愿意报道,那老太太可真有意思,还说他们不是行善是赎罪,”三多正想说什么一个女孩背对着三多后退,一下子撞在了他身上。

那女孩是来河边祭拜死去的清洁工的,除了她,河边还有不少人,都是看了小普那篇后续报道来祭拜老人的。不得不说小普的文笔其实不错,三多看了都觉得感人。

小普看见河边祭拜的人说:“你看这些人多虚伪,活着的时候连扶一下都不会,死了来祭拜有这个必要吗”

“你也不能这么说,他们之前很多人不知道这个事件。”三多说。

“我看那些人就是坏……嫌弃老人倒的地方是垃圾堆上。”小普说。

“年轻人不能这样看问题。”三多说。

“你别觉得我小,我好歹书比你读的多。”

“你是看不起我了?”三多也有些不高兴了。

两个人本来好好的可不知道为啥,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三多一怒之下转身就走,小普在后面喊:“懦夫,不去老太家吗?”三多气得背对着小普摆摆手,一个人往回走,走了一小段路,三多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踪,转过身去却没有。三多皱了皱眉,自己可是侦察兵退役的,有人跟踪自己一定会发觉 。转念一想自己退役后在《朝阳日报》一直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谁会跟踪自己。

三多会到家里,才进门,三多就感到明显的不对劲,桌上的花瓶今早出门本是住桌上的花纹,现在移动了一寸。三多再看其他地方,似乎都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许是处于侦察兵的直觉,三多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最近一年自己可都没做什么事值得人跟踪啊,要说有点影响力的事,也就陪小普去那个老太家了。等等……小普。正想着小普来电话,三多长长吐了口气:“看来这个逗逼没事。”

“喂,三多啊?”

“在呢。”

“怎么还在生气啊?”听着三多心不在焉的语气,小普再问道

“没有,刚刚家里似乎有点异常,小普你采访完了?”

“采访完了,我和你说啊,三多,我们这次发达了,这次绝对是一个大新闻,我两一起去。那老头啊,不简单,他捐了十所希望小……”小普话还没说话,一声巨大的鸣笛声打断了小普的话,接着电话断了。

“小普,小普……”三多连忙打电话过去给小普。“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电话那头想起了电子音。三多拿上包,匆匆出门。

3.消失的文章

三多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小普刚刚咽了气。那个日日叫着要拿普利策新闻奖的傻瓜就这样死了,那个日日吐槽自己“话多、事多、想法多”的大男孩就这样走了。三多父母哭成一片,三多不忍再看下去,走出医院大楼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长长吐出,似乎要将心理堵的怨气一起吐出去。

刚刚看完三多父母的胖老板看见三多这个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你和小普也是搭档,他走了你心情也不好,暂时放你十五天的假吧。”

三多点点头,把烟丢在地上,踩灭香烟。向门口大步走去。

小普死的很蹊跷,警察给出了意外车祸的结局。说是一个常年吸食毒品的男子吸食毒品过量,所以才会将小普撞死。

作为一个退役侦察兵,三多总比常人敏锐一些,他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小普出事前就说自己差点遇见车祸,家里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一个常年吸食毒品的人怎么会毒品吸食过量?

三多趁着放假走访了那小混混的家,那人是个孤儿,也没什么朋友,这一死,真的是干干净净。也去过小普出事的路口,那里离老太婆家不远,附近有一所红旗中学。可出事的时候是四点多,也没有监控,三多走访了几天有人没有找到目击者。三多还找过老太婆好几次,想找老太婆聊聊。

可是那老太婆连门都没开过,三多知道她就躲在屋里。都说三顾茅庐,可他已经去了七次了,小普去世了八天以来,他基本每天都去。

这天三多没有去找老太,因为他从微博上看见了一件事。一个红旗中学的学生六天前在派出所“意外去世”。那学生的父亲是一个小企业家还是有一定影响力,唯一的儿子死了,这事在微博上炒得沸沸扬扬。

三多翻看着微博了解了个大概,这男孩是红旗中学的学生,七天前在网上发了一篇贴子,被指控造谣。被抓进了看守所,那篇帖子也删了。奇怪的是孩子被抓进去后还没过了24小时就死了,并且谁也找不回那篇删除的文章了。三多因为兴趣,还是学了一些代码知识,也算一个中级水平的黑客了,可是他尝试着恢复被删的帖子,却发现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恢复。再看小孩被关押的时间是六天前,是小普遇害后两天,红旗中学学生,也许是出于直觉,三多决定把这事情查下去。

三多先是走访了那男孩的家,那男孩的父母介绍,男孩比较调皮,经常逃课去网吧打游戏。可是绝对不会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在被抓前一天他的确逃课出来去网吧,在网上上传了一篇造谣的文章,可是奇怪的是,删帖之快,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他上传的是什么内容。

三多去到学校,了解到,男孩的确有在八天前的四点多逃课,三多走了一遍男孩到网吧的路程,会经过小普死的地方。

三多感觉到,男孩的死和小普发现的巨大秘密有关,他们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死亡。

网站上那篇消失的文章一定和他们两有关,网站似乎被人上了一道锁防止有人来恢复数据。三多 认识的一个网络黑客听到三多有麻烦,主动请缨帮忙。

三多就在电脑前守着,等着那个黑客高手发文章来,等到深夜还没发来。三多起身不知泡了多少杯咖啡,起身看见阳台的水龙头没关严顺手拧上。

直到第二天,那人才将解析出的文章发到了三多的邮箱里。

三多坐在电脑面前看着朋友发来的邮件,那篇文章并不是男孩写的,准确的说男孩发的是小普的文章,文章的一部分内容已经彻底恢复不了,文章的最后恢复了的内容是“……一个前仙湖的书记辞官甘做环卫工,一个前书记居然可以资助十所希望小学,在他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欢迎继续关注后续发展……”这段话完了还有男孩发的一段话:“我今天本打算来网吧玩电脑,路上看见一个叔叔被一辆车撞倒。驾驶室里的人似乎昏迷了,副驾驶人员下来不是报警而是搜那个男人的身体,随后听见有人来匆匆走了,我躲在远处,那叔叔被撞的手机就落在我旁边,我捡了这部手机,看到了里面最近很火的环卫工去世文章决定发上来让更多人知道。”此文的阅读量也不多,也就十多个,甚至这十几个点击量都是小孩一直点进去看自己文章造成的,可小孩却因此死了。

三多用手揉了揉脸,事情基本已经明白,老头不简单,是仙湖的前书记。男孩的死应该不止是因为发现了这篇文章,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看到小普死亡的经过。

这时屋外下起了雨,雨滴噼噼啪啪的声音打断了三多的思绪。雨像一张密闭的网要将天地连接,阻止在天地间穿行的一切生物。三多从柜子里拿了一把雨伞,这把雨伞是一个老战友送的,伞把那可以抽出一把匕首,三多拿着那把伞,冲破上天编织的雨网。

三多去到老太太家的时候,还是湿透了。老太太还是一如既往的紧闭着房门。

“您知道吗?小普已经死了就因为他知道了老先生是前仙湖的书记。还有一个红旗中学的少年也死了。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就是为了一个真相,为何您老一定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房里还是没动静。

“小普是多好的一个青年,您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他小普吗?那个傻瓜总说自己要做现代的侠客,以笔做剑划破黑暗。总叫着要获得普利策新闻奖,结果连事件的真相是什么就这样不明白的死了……您老真的忍心吗?”三多一边说着一边不间断的敲着门。

房间内依旧想死一般寂静,楼道外的雨声依旧没有停歇。老太太家的防盗门很旧,是上世纪80年代的那种镂空铁门,三多将头靠在外面的防盗门上,里面的木门打开了。

老太太已经泪流满面:“我是不想你们再像我儿子一样。”

老太太终于开口,说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4.尘封的往事

仙湖离s省40多公里,古人称为“碧波琉璃”,国家一级饮用水质,全国十五个水源湖泊重点保护范围之一。当年,老人名叫杨福祥,是仙湖市委书记。有一群很有背景的商人来到了仙湖市要建一座别墅群,整个仙湖市很快上下一气,甚至打通S省的监管官员,快速启动了这个项目。

首先出来反对的却是当地的村民,仙湖有许多关于仙灵的传说,那别墅区要建的地方,是当地百姓传说的神仙居的地方,也是我们风水里常说的“龙头”。当时造成了流血事件,开发商迅速拿出大量的钱来摆平这件事。

杨福祥,是真正的"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因为职位的便利积攒的财富成功将学习不算优异的孩子杨镇送到了国外。那孩子像小普一样,也带一副黑框眼镜。也像小普一样,说自己毕生最高追求就是获得”普利策“。一开始,老两个觉得儿子没有白送去国外,可是随着仙湖别墅区事件冲突的爆发,杨福祥觉得最不该做的就是送孩子出国留学。

那孩子开始经常和杨福祥吵架,他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何组织自己报道仙湖事件。随着仙湖流血事件的爆发,他慢慢查出这件事居然和自己的父亲有关,和整个仙湖地区的官僚机构有关。

那天晚上,雨也很大,杨老太太和杨福祥又在家里劝孩子放弃报道,可这孩子居然说在家里装了窃听器,掌握了杨福祥他们的罪证,杨镇带着哭腔问他父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哪来那么多钱读书,哪来那么多钱去追求什么'普利策‘?”杨福祥咆哮着。

“爸,你去自首吧。”

“自首?你开什么玩笑。”

“爸,你不自首我就将我知道的一切发出去。”杨镇拿着手机,留着泪望着杨福祥:“我把文章已经写好了,录音也整理好了。爸,你快去自首,要不我只要按一下发送键,这篇文章就会发去网上。”

“孩子,你不要糊涂,你快把手机给你爸爸。”杨太太在一旁劝慰着。

“妈,为什么连你也这样?”杨镇双眼全是泪水,脸憋得通红,似乎在控制着崩溃的情绪。

“少废话,你这个不孝子给我拿来。”杨福祥上前抢手机,争斗中,杨镇翻出了窗外,一只手拉在窗台上。

那时,他们就住在仙湖的政府大院八楼。杨福祥第一反应一个箭步冲上去拉杨镇的手,可是他突然犹豫了,他咆哮着:“把手机给我,给我。”

“手机里没有证据,也没有文章,我还没写,爸。我只是想你自首。”杨镇满脸泪水和汗珠,脸色变得铁青。

“不,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就算你现在不写,我拉你上来你还是会写的。你发誓……你快发誓你不会报道这事。”

“妈,救我。”杨镇挣扎的挤出一句。

“孩子,你就听你爸的……”杨太太话还没说完,杨镇已经没了力气,手一松,重重的从楼上摔倒了楼下。

杨福祥和太太一起冲到楼下,老太太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哭了起来。杨福祥慌忙找手机,手机紧紧的捏在杨镇的手里。杨福祥把杨镇的手扳开,可手机里没有音频,没有文章。

“骗我,你小子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杨福祥死命拽着杨镇的衣领跪在地上哭起来,质问那具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

警察来了,马上给出了结论——“自杀”。可杨福祥和杨太太从那天开始,整个灵魂也和孩子一起死了。他们除了对方基本不再和外人说话。后来,杨福祥带着杨太太突然消失在了仙湖,他们其实是来到了S省,隐性埋名,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后来仙湖的人找到他们,杨福祥告诉他们。如果伤害他们,小镇国外的同学就会把这一切公之于众,其实杨福祥是藏着他们的罪证,可却不懂那些高科技。那伙人虽然经常盯着他们,却也不曾伤害他们。

“我老头只是想给孩子赎罪,所以去资助贫困学子,建小学,只想给小镇积点阴德。老天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老太太讲述完已经泣不成声。

“你孩子当年的心愿是将这件事公布于众,相信如果小普知道事情的真相,他的心愿也会是将这件事公布于众,还有那红旗中学的孩子。老太太,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老太太终于肯告诉三多:“他们贪腐的资料被我家老头藏在仙湖海门公园的文官庙。”

三多点点头出了门,三多感叹:“文官庙,真是极大的讽刺啊,文官庙是当年在仙湖的清廉官员,后人为了纪念他而建。如今仙湖上下贪腐成风,所有证据居然藏在那,想必他们万万也不会想到。”

三多匆匆和老太太告辞了,向自己当兵时的老领导打了一个电话,从小普意外省亡一直说到红旗中学的学生,再到几年前的仙湖流血事件。

电话那头传来愤怒的咆哮:“这个仙湖市完全烂透了,我这就打电话给当地纪委。”

“领导,我先回趟家换套衣服就出发去仙湖拿罪证。”

“好,有什么随时联系我,不要一个人硬拼。”老领导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穿来。

挂了电话,三多开门进家,家里一切如旧,只是阳台上传来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三多拿起本已靠在墙边的雨伞,缓步向阳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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