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画评《紅樓夢》進行中(二十一)
書画评《紅樓夢》進行中(二十一)
(原创“红楼随梦闲聊”21)
楷书不易,精、精、精。
笔走龙蛇,耕、耕、耕。
神釆飞扬,美、美、美~
书抄原著,忠、忠、忠。
话说,我这几日可没闲着,时刻抖擞起精气神,凝结于毫毛笔端,力争字有进步,画有所趣,评有意境。
書画评于此,我一时竟然没话说,原因是冷子兴还没介绍完宁荣二府的事情。
我心急,一心想先去宁榮二府瞧一鼻子,于是我一楞神,就用了分身术,一身继续在酒肆里听冷子兴和贾雨村的对话,另一个我就从酒肆里飘出來,进了宁国府。
我仍然是隐身去的,我听我老师的话,但凡进入贾府必隐身而行,不得参予其中。
记得,一位老老人对我说过,在古代,若进入一个家庭,甭管他家是穷人还是高门大户,要了解这家人的品行,先要看这家人对祖上的态度,应当孝则近,否则避之。
我想,像贾府这样富贵的人家,必设有专供祭奉祖宗的祠堂,于是我就寻找。
果不其然,真让我找到了祠堂,原來祠堂设在一个孤僻角落,六间大瓦房,面朝皇廷方向,背靠一座假山,飞檐斗拱琉璃瓦,方整石墙肃墨砖。门上设有一扁,题写着四个金字:贾府奉堂。在祠堂门前塑造着左右两尊守护神,无非是天行金刚与夜灵大帅,这二位,一个橫刀立马,一个立地挥剑,二位两目圆睁,栩栩如生。
我想,这祠堂一定是御批金银所建,气度非凡。
然而近处一看,祠堂难免十分冷落,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人來过了,更不见有人打扫。
高冷酷,耸树林立掩半天,
怎经得,杂枝乱杈乌鸦欢。
近观察,门窗尘封蛛网飞,
又见它,鸟粪布地猫鼠蹿。
我失去了兴趣,便转了身,想见见那个据冷子兴说的;把宁國府闹翻了天的那位贾珍先生,看看他长什么样。于是我就沿着一条麻石甬道,向宁国府的繁华中心走去,沿路见:
怪石露透瘦,
花团奇香簇,
亭台楼峥嵘,
水中鹅鱼秀。
风摆叶荡游,
亭亭枝吟喉。
藤萝缠蜜意,
美人影隐处。
我正走着,只见有位美妙的少妇,粉脸红红得,轻轻地笑着,与我擦身而过,她口中嘀咕道:“他又來了……”
我再向前走,就见高颚骨,大眼睛,厚嘴唇的贾珍,穿一身黄花绸缎服,手中托着一鸟笼子猫步而來,他一边走一边窃笑道:“小蹄子多搔我的心!哼,我把他支走了,两天才回來,看你小蹄子往哪躲!”
我立刻闪进小竹林里,见那贾珍兴冲冲过去了……
我明白了,怪不得子兴兄说,贾珍把宁国府的天闹翻了呢,我想,大概是说他把女人的心闹翻了吧。
哦,“内囊却也尽上來了。”……唉!
我又來到荣国府,眼前出现了一座庄重肃静的小楼,院子里也有众多奇石花木,品种格调贵重大方古拙。
就见贾政端坐在一处石桌旁,手举一本书,正在摇头晃脑地吟唱:“庆历四年春,藤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待兴……”唱诵到这里,他站了起來,深沉地昂着头品着这两句,感慨道:“是啊,百废待兴啊!”
我知道他是在唱诵范仲淹的《岳陽樓記》。
忽然,贾政向院门外一看,立刻走出院來,向林中察看,我也连忙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似乎看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小男孩,帽子上的樱穗一飘就不见了。
就听贾政喝斥道:“哼!见了我就跑,看你躲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说着,他一挥手,两个小厮就闪在他眼前,他吩咐道:“快去!看是不是宝玉,叫他过來!”
那两个小厮就去了……
我暗自一笑,又不由地替宝玉担心。
这时我忽然觉得该回酒肆了,于是,我就回到了酒肆,与我的那个我再合身一处,继续听冷子兴和贾雨村讲下去……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