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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

2023-06-11  本文已影响0人  北方寒地黑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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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话桑麻

闲谈40年之巨变

我住在东北某18线小县城。春节到了,又到了一年一度省亲的时候。按照老规矩,大年初三我就回到了生我养我的老屯。这里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感情最深,亲情最浓,也是最愿意回去的地方。

下面,我就把回家的一些见闻,与大家做以分享,以此来观察中国经济40年的沧桑巨变,从中发现投资的机会。

一,到老家祭祖。

我母亲健在的时候,一直生活在我老弟家。所以,我家春节时供老祖宗,都在我老弟家。每年春节,大年初三的时候,我都要回到母亲家祭祖。

五年前,我母亲走了。供老祖宗还一直在我老弟家。今年,我也按照常规回来祭祖。

我老弟家,张罗了一桌好菜。我们边吃边聊。

桌子上主要有我老弟。还有一个侄女,一个侄子。

我老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庄家汉,今年也五十多岁了。种了一辈子地,本本份份。一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了。日子过的都很好。′

我们家乡承包到户,是从1982年开始的。

因为东北土地承包实行的较晚,直到1982年才分地。

那时候,我老弟才十几岁。我在念初中。

我们哥俩回忆起当年的情景。

那时候,万元户是农村中的富豪。谁家有几千块钱,那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们都很穷。

玉米亩产不过几百斤。

每斤一角钱左右。

一个家庭年收入不超过1000元。

收入只靠种地。没有其他收入了。

过年的时候,只有年30晚饭,才能吃上一顿大米饭。

这一顿大米饭,还是城里的亲戚给的。

我老弟说起了现在的生活。

一家人除了种地,他还能打点儿工。年收入在4万到5万左右。是82年收入的40倍到50倍。

大米饭可以随便吃,也不金贵了。

手里还有点存款,可以用来养老。

我侄女在省城工作。主要从事房地产工作,是一名建筑师。90后。

年收入在20万左右,丈夫也从事建筑工作。年薪也在十多万。

建筑业前几年日子还可以,收入高于其他行业平均值。

他们的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但是,我侄女讲,这两年建筑业不算好。活明显少了。收入也没有明显增加。

我想起了80年代工地的生活。1982年前后。建筑工地的工人,年收入不过几百元。像他这样的建筑师,年收入也不过千元。

与1982年相比,建筑师的年收入是当年的100倍至200倍。

经过40年的巨变。

农民收入增加了40倍到50倍。

建筑师收入增加了100倍到200倍。

看来,在不同的领域工作,收入差别是巨大的。选择大于努力,又一次得到了证实。

在投资领域,农业难出大牛股。房地产领域,容易出大牛股,是符合底层逻辑的。

二,在二姐家吃饭。

正月初四,来到二姐家吃饭。二姐家的伙食比较好。有鱼,有鸡,还有海鲜。喝的是青岛啤酒。档次在农村是比较高的。

二姐是村里的小学教师。六十多岁了。已经退休了。退休金年收入在6万左右。

在1982年,我二姐就是村里的民办教师了。当年一年的收入也就600元。现在的年收入,是82年收入的100倍。说到这些事情,我二姐很是感慨,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40年的工资,竟然翻了100倍。

我二姐夫是农村的一个经纪人。主要从事卖化肥,农药,也搞土地流转。是八几年的高中毕业生,属于比较有文化的农民,除了种地,还有其他收入。日子过的也很好。

二姐夫讲,这几年。种子,化肥涨价比较快。土地租金价格也有大幅上涨。1982年时,一亩地一年的租金是30元,现在一亩地的租金是600元。涨了20倍。

玉米价格涨了十倍。

土地价格涨了二十倍。

所以说,农民收入还不高,三农问题,任重而道远。

我外甥,是个80后。过年了,也回老家了。

他在南方一个大城市工作。在一家大型制药公司,是上市公司,做管理工作。他说,他的年薪税后在40万左右。在同龄人中,年薪算比较高的。

我外甥一年的收入,相当于我二姐七年的收入。

制药企业,员工的收入还是比较高的。这也不难看出,制药企业牛股辈出,也就容易理解了。

大家都说我外甥挺牛了,不次于80年代的万元户。

我说,还有比这更牛的事情。

大伙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如果在1982年,把1万块钱存起来,年复利26%,存到现在2022年。你们说多少钱?

有人说几百万。

有人说上千万。

我说你们猜的都不对。

到2022年。

可以达到整整一个亿。

三,去老五儿家聊天。

正月初五,没什么大事儿。就到我儿时的玩伴儿,老五儿家串门。

老五今年比我大一岁,也五十多了。有一个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也有儿子了。

老五一家三代,还住在上世纪80年代建的老屋里,是土坯垒成的房。

这种土坯建成的房,还是很结实,已经有40年还能住人。

老五看上去有点儿苍老。常年干庄稼活,皮肤晒得很黑。

老五说起他们家的日子。没有什么抱怨,也没有什么欣喜。

他们家的主要收入,就是靠二十多亩地。养过猪,也养过羊。都是十几头,二十几头。小大小闹,没挣过什么大钱。

他说,养猪波动太大。猪价好的时候,能赚点大钱。猪价行不好的时候,也经常赔钱。赔的受不了了,就全卖了。等到行情好的时候,再养,到卖的时候。猪价又跌下来了。没办法,只能赔钱卖。养来养去,也没挣着什么钱,还累了够呛。

老五家也养过羊。过去能在草原上放牧,收益还可以。现在是环保要求,禁牧了。不让在草原上放牧,养羊只能在家喂。成本上升了,养羊也不赚钱了。再说啦,养羊好得病,弄不好就死了。就像老百姓说的,家陈万贯,带毛的不算。

老五说起这些话,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儿子也是一个农民,日子过的也挺紧吧。

像他们这一家留守在农村的,我们屯儿里已经不多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属于农村中的弱势家庭。未来可能继续在农村这里留守,而且可能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这样的人群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吗?乡村振兴的主力军是他们吗?这个课题应该引起思考。

从老五家的经济结构看,农业和养殖业都是很苦的行业,挣的是辛苦钱。不是好的商业模式。从中得出的结论是,在资本市场,尽可能的不投资畜牧养殖业

回到生我养我的老屯,与亲人们进行了交流。感觉还是很亲切的,正应了那句话,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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