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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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话一说出口,就丧失了真正的距离。能够用自身去换的东西都值得,但是如果你告诉我人生最重要的是需要互相妥协和陪伴,我想说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前者是不应背后的调整,后者,如你选择暴露你的部分伤口,姑且说是伤口,我会选择给你一个了断。我必须回到一个舒服的点,每个人也都是,我从来说,就在我说抑郁这样词汇时也不觉得我有啥问题。我就把它当自然的流淌,我感觉不好就是不好,我没有也不会忘了初心。
我会从我的内部处理,对于某些不合适的开端,和他人对于亲密本身的误解。不发出信号是比较好的一种办法,类似于一种不必要的介入,原本没有事,还多出一种我原本没事。是多余的。
它通往的既然是必定的道路,我就不躲避了。真正既然不在乎,那就表现出来吧,让它融入我吧——这就是我一直不接受自身的部分,个性层面的——与家庭相关,但也不完全相关。从别人的角度无非就是行动上的一点变化。据说这几年它有了新的名字叫被讨厌的勇气。
我不怕你讨厌我,我讨厌你恶心我。我虽知道人们倾向于展示脆弱柔软,甚至是我二皮脸我无赖,我倾向于自尊自重自我肯定,即便十分不稳定,也在进程之中。我不喜欢别人把我说的离奇幼稚,但是冲突一旦发生容易被注意,我还听到有人对我说我的选择没有实质性风险,我都不赞同,风险你看不到于是就没有吧。这个我不在意。我在意的就一点,此刻什么都不用想。这就是我为之努力的源头,因为妥协而得到的,才是不完整人格的自我。毕竟是,你觉得我写的就等于我,这也是我看到的。我懒得在说什么投射。我不需要再多出来什么,一点也不需要。
明亮和和黑暗都不是。我只说一种选择。既然创作谈是灵魂的事,那么我就彻底放松了。
如果我让自己不快乐,你们给了我什么,我也赔了无尽的本金。都说底层人士不配有自尊,那只是一种说法,规范到了最后你会发现,你就成为了之前不理解但有自尊自我的人。自我不需要寻找,也不需要出来,它在那里没有增删。
写作就是呼吸。
一切都有一杆秤,保持距离。
世间事做之前想想好,出世间事也是要想想好。不能说一个想一个不想。什么都不想,就把自己一句话搞到死胡同,不开心只能是因为自己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想。真的是没能力去想吗,肯定不是。为什么不呢,渴望得到弱小的爱。
那不是爱宝贝。
想要就解决事件,解决完就回到内心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