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读岁月(一):晨光炊烟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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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手机玲声虽被自己刻意地调低了许多，在这幽静之中还是显得刺耳。

关掉闹钟起床，拉开窗帘，天空晨曦未露，漆黑的。轻轻地走过儿子的房间，开门走出室外，想看看今天的天气情况。自从陪读以来，这已成了每天的习惯。

立冬虽已多日，气温还是较高，犹如中秋时节，但天还是亮得晚些了。清晨风未起，红日觉还深，体感不到凉意，今天儿子可穿短袖上学。

空旷的大院内，公交车整齐地排列在停车场上，还没从酣睡中醒来，早班车六点过十分才出行，现时还早。

家属宿舍没见哪家窗户亮灯，住进出租房已三个多月，这个大院就我家的灯晚上最后熄灭，早上第一家点亮。

居家农村，早上这个时候早已是鸡鸣狗叫，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了。城里是很喧嚣，但冬日早上五点多钟还是比农村要寂静。

儿子六点四十要步行到校早读，必须抓紧准备早歺。

昨晚儿子说早歺想吃土豆饼，以前是他妈做的，我没制作过。电话穿过山水时空，询问了远在深圳的孩子妈，她详细地告诉了我土豆饼作法。

客厅不敢开灯，怕光刺激到熟睡的儿子，自己就在厨房关上门操作。

将发醒的面团扞成面皮，土豆、胡萝卜切成细丝，锅中烧水，淖水后晾凉，置大碗中，鸡蛋液搅勻，撒少许精盐，加入糯米粉搅拌，汁液倒入碗中，将双丝拌好，仔细地平铺在案板上的面皮上，电饼铛开机入油，双手轻轻地将面饼放入，撒上葱花，一个一个煎制。

儿子早餐食量不大，三个就够，金黄色的土豆饼，软硬适中，色香诱人，虽是第一次煎制，似乎也有他妈六分水准，等下可由儿子品评。

豆浆机的黄豆浆已打好，经过滤后可分两杯，不多不少，父子俩同甘共苦。

做完一切，时间才六点过十分，院内公车已陆续出行，有些响动，但儿子房间关上门窗不受影响。

还是让儿子再睡十分钟，每天的睡眠实在太少。给自己沏杯清茶，坐客厅看看手机简书，不需开灯。

早上的时间头脑最是凊醒，读书的效果比其他时间要好许多。自己在公司不再管理日常后，习惯深夜看书，多年来难得早起了，现在陪儿子读书，恍惚又重回了年轻时代，感觉也很奇妙。

不经意间时间过得最快，虽不忍心叫醒，但这是儿子这个年龄必须承受的辛苦。轻轻推开房门，还没出声，儿子一骨碌挺身在黑暗中坐直了身子，看来长期的锻炼，生物钟已很准时。

二十分钟解决洗漱及早餐，时间太紧，长此以往对身体不利，目前也只能坚持。

坐在桌对面，看着儿子没有嫌弃的大口吃饼，心里觉得应该是合他口味的。

每个清晨父子能亲近，这时光很温馨，天天早起对自己身体有些负担，只要弄的早餐儿子爱吃，这清晨也就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