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教育与师生的幸福人生
1. 所谓“生命教育”,就是“为了生命,通过生命,关于生命”的教育。它关涉“目标,过程,内容”。
提问:怎样的生命是美好的?
挺拔——昂扬(精神层面上的)
强健——茁壮
充实——丰盈(内心层面上的)
舒展——优雅
通过生命,就是很好地关注生命;关于生命,就是要帮助学生认识生命。
2. 对于“生命教育”的理解需要一个不断丰富和深化的过程,使它从一个教育观念变成教育信念。
所谓“信念”就是我们确信无疑、坚信不移的观念。
可分为五方面:学科、人生、教育、教学、社会。
要使一个观念变成信念就需要:
我们彻底地思考、充分地分享和不断地强化。
提问:什么是分享?
1) 是关切对方的处境,需要目中有人,而不是目中无人,不是自说自话。
(老师的上课方式是一种示范,复述是一种方式,可以训练学生捕捉信息的能力。)
2) 是双向的、平等的,是彼此的给予,智慧的启迪,激励鼓舞,是一种温暖。
(每个学校的学生大致可以分为三个等级,只是相同等级的水平可能不同。)
好老师会造就好学生。好学生会造就好老师。分享不是单方面的居高临下的施舍。
3)是彼此心灵真诚的晤对。
那么怎样赋予概念以内涵?
写论文也需要这样的能力,一流的思想家有这样的能力。
3.生命教育强调知行合一。不仅要认识和理解人的生命特征,也需要将“关注生命、珍爱生命、尊重生命、欣赏生命、敬畏生命、成全生命” 体现在我们所有哪怕是细微的行为之中。
提问准备讨论:我们遇到流氓的应对?
提问:为什么老师要带手杖?
是要传达一种观念,我们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是要帮助我们形成更开放的头脑,多元的解释系统。
教育是从狭隘走向广阔的过程。
带手杖可能是因为喜欢收集手杖等原因。
肖川老师在《手杖》中写道:“如今,我只要在北京,每天都会步行不少于6000步。我喜欢拄着一根手杖。这不仅是为了保护膝盖,更是我的一个癖好。近40年前,法国社会学家布迪厄发表洋洋洒洒的巨著《区分:判断力的社会批判》。在书中他指出,任何个人的趣味都不是自然的和纯粹的,都是习性、资本和场域相互作用的结果。我分析我为什么会有此癖好,这大概可以追索到我的童年经验:我小时候,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去我大伯父、二伯父家,他们住在离我家大约有一公里的名叫周家湾的屋场。去他们家总会遇到狗,有时有好几只狗同时来袭(以至我过往的梦里有过多次被狗追逐的场景),那恐惧可谓刻骨铭心。当时我想手中要是有根棍子,我就不怕它们了。这就意味着,在我的潜意里,棍子,拐杖,手杖之类的东西会增进我的心理安全感。而安全感作为一个人幸福感的最重要的元素,是人们很深刻和很隐秘的心理需求。……拐杖,准确地说,我拿的叫“手杖",在乡间则叫做“打狗棍”。我最近发现它还有一个功能,即防身。有时走过出来遛的狗,狗却未拴绳。小狗自然不要紧,可很大的狗,狗主人不拴着它,就让人心生恐惧。有根棍子在手,恐惧就会冰释。我还发现手杖不仅可以给自己壮胆、同时能对恶人起到震慑的作用。至于在17世纪至20世记上半叶英国等西方国家流行的"绅士手杖",则有装饰与身份标识功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在那个年代的英伦,手杖的主要作用不是用于辅助行走,而是男性灵魂的表达,是作为财富、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象征,有点像国王的权杖,魔法师的魔法棒一样不可或缺。布迪厄关于“趣味“的观点,在这里也能得到支持。由此看来,我爱手杖,大概还有点我不愿承认的附庸风雅的粗鄙动机在作祟。不过,我还是希望在我八九十岁生日时,亲友能送我不同材质、不同风格的手杖。今天去参加院里的例会,我拿着手杖。遇到好几位同事,他们都很有些不解。其中有一位我的好友、著名的学者,我反问他:‘你对此会作出何种解释?’他欲言又止时,我自嘲道:‘扮酷’。其实,这并非真实的原因。我写过《手杖》一文,其中对此作了较为详尽的解释。这只是我从小的一个癖好。很长时间内,因为内心不够强大,屈从于群体压力,我都压抑着这一癖好。一个文明程度比较高的社会,不仅会有比例较高的特立独行的人,社会成员中也会有对于“另类”抱有多元、开放的解释系统和包容的态度。我的亲人对于我这一偏好的欣然接纳,鼓舞了我。我手持手杖外出的时候会增多。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对此见怪不怪。”
要更宽容社会,包容他人的个人癖好。
将“关注生命、珍爱生命、尊重生命、欣赏生命、敬畏生命、成全生命” 体现在我们所有哪怕是细微的行为之中,体现在我们所有的教育中。
——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