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

2020-06-23  本文已影响0人  提子啊

嘀嗒,一滴水突然砸在我脸颊上,在六月的蒸汽式火热里,格外的清凉。

模糊中,一串新洗的葡萄在眼前晃来晃去。我大惊,带着几分欣喜,猛地睁开困得不行的双眼。

外婆一手拎着一串葡萄,在我瞌睡的沙发旁,抖抖葡萄,“吃葡萄啰~”像是逗小孩子。

多么像啊,那调皮模样,那脸庞,那动作,像极了母亲。她们都说,众多的兄弟姐妹中,唯有我母亲,像极了外婆,无论从神态还是行为,简直像到可怕地步。

我险些叫出“妈妈”,多么神圣的称呼,可我眼前之人是妈妈的妈妈。

那时候一周才回家一次,在地里干活时,她,我的母亲,总是激动地为我讲述她又看了某部剧的剧情,面带笑颜。

如今,电视狗血剧情上演了无数遍,我却再没听她在我耳边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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