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城市角落里的父母亲,藏着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
总想着给你全天下最好的,总想着你在外边会受苦,总想着你的喜怒哀乐,事事管着你,你总想着逃离他们的束缚的那两个是父母亲。
有了父母才有了我们,有了父母才有一个完整的家,少一个都不行。
小的时候,回到父母身边的时候我已经四岁了,已经有一点模糊的记忆。
来到新的家,跟母亲住在一起,一切都觉得很新奇,有新的爷爷和奶奶,两个叔叔一个姑姑,还有一个一辈子未娶亲的叔爷。
而父亲,为了挣钱养家常年在外打工,一年才见一次面,对他很陌生也有点怕他。
母亲是个温和勤劳少言的人。
她有一间自己的厨房,自己回烧火做饭给我们吃。
白天的时候,她有时会到后院的菜园里侍弄她的蔬菜,在她的精心栽培下,一株株小白菜从土里冒出芽尖到长成绿油油的大白菜,我好像看到了她放佛在培养祖国的花朵一般。
有时候她会麻溜地收拾出几条竹篾,拿着一把砍刀和一根木根上山去砍柴。
我曾有一次跟随她上山去砍柴。
只见她沿着山间弯弯曲曲的小路,轻车熟路地走上她要去的目的地。
山间的小路弯弯曲曲,有时陡峭,有时坑洼不平,有时杂草丛生,有时狭窄无比。
走在路上只听见林间不知名的小鸟儿唱着欢快的歌儿。还有路过时惊飞的各种昆虫,有些昆虫还会唱歌,唱着不同曲调的歌,有趣极了。
到了一个山丘上,我已经有点气喘吁吁,但是母亲依然精神抖擞,在平地上放下她手上多余的东西,拿起砍刀对着粗中有细的松树有劲儿地砍着。
其中母亲不曾和我言语,只是专注于她手头上的事情。
只见不一会儿功夫,她已经砍下好几棵松树,并把它们分段,然后用竹篾扎好,其次用木棍穿好,左右放一捆成捆的松树,最后往右肩膀上一放,一使劲就挑起往山下走。
我走在后边,感觉母亲这时候真像个大力士,有使不完的力气。
母亲文化水平不高,不会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也从不会说些甜言蜜语,跟我交流也很少,但是她总是把自己想表达的贯穿在8行动中。
后来随着弟弟的出生,再直到我小学四年级,母亲也跟随父亲去打工了,我和弟弟就成了留守儿童,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再说我的父亲,我从小就跟父亲不亲近,甚至有点怕他。父亲不是个讨喜的人,我跟表叔爷的关系都比跟他要好。
不是因为他早年时因为工伤在右边脸上留下来丑陋的疤痕,而是因为他太严肃,他从来不主动跟我亲近和讲话。
我的父亲如同虚设一般。可能他也不知道怎么跟子女相处吧。
我最不喜欢父亲的一点是他的脾气,他的脾气有点急躁,缺乏耐心,动不动就大声吼人,满是责备的语气让人倍感压力。
但是父亲总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依然我行我素。
我有点不大喜欢父亲。可是他毕竟是父亲,总要敬他爱他。
人呐,总是越长大越能体会父母的艰辛。
暑假之际,在父母这里呆了一阵子,体会到父母的不易。
他们不是很富有,每天靠着出卖廉价的劳动力挣取微薄的薪水。
住在终日里不见天日的厂房里,临时用木板搭起的两间房里,原因只是为了省钱,充分利用老板不用的资源,同时方便上班。
在父母亲这里的住房,进来是一条狭长、黑暗逼仄的楼道,阳光透不进来,终年黑暗,只有晚上开灯时才有一丝光亮和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厂里还养着几只猫,在孤寂的白天和黑夜,唯有几声猫叫声打破这沉寂,才感觉这里是活的。
最近,在这感觉有点像是逃难。
因为严查消防安全,父母在这住是不合理的住房,所以得搬走。
可是能搬去哪儿?
在这已经住了十几年,已经习惯这里的一桌一物,熟悉周围的一切事物,熟悉周围的人,他们就像是陈年的老朋友,住进了心里。
再者,父母并不富裕,总想着能省一点钱是一点儿。
于是开始躲避检查,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就好像危险不是今天来临就是明天来临,有点像在悬崖上走钢丝,悬着一颗心。
真希望政府能善待我们这些城市生活在边缘的人吧,生活多艰辛,能多一些宽恕和帮助吧。
希望这一切能快点过去恢复平静的生活。
父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活,为生计所迫,生活不易,且行其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