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故事

智与慧的爱与恨

2019-10-08  本文已影响0人  f081dbaa47ef

    晓风残月,孤灯酒盏,幕色苍凉,阴山蒙变,渐风起云涌,无所归依。

    一座低矮破旧的老屋危危立在陌旁,炊烟从老屋后袅袅升腾,宛如一条扯不断舞动的白绫,缓缓攀上一棵高树,屋子里旧得全是灰,只有一桌一椅一床,凛冽的寒风从破窗户吹进来,如冰窖一样寒冷,坐在椅上的男人点燃了一支长长的大烟,烟在那黝黑发黄的指间燃烧,男人用舌头将烟支的一端舔了一圈,深深吸上一口,把嘴里的那口烟一股脑儿全吞到了肚子里,好像几辈子没抽过似的,再喝上泡了好几夜的茶,嘴干了就喝一口茶,那架势,像个“活神仙”。

  “哎,你个死鬼,整天就知道抽,抽,抽!抽死你!哪天把家拜光吧”一旁穿着破布衣衫的女人默默念叨着,念一句往男人那边瞅一眼,故意把声音放低,生怕男人听见,但男人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用手抖了抖烟杆,恶狠狠地吼道:“臭婆娘,再唠叨,信不信我打死你”女人赶紧拾起手中的扫帚扫起了地,她似乎在躲避男人那刺刀般的眼神,凶得可怕。

  “呜呜呜--”床上睡着的小孩儿哇哇大哭起来,可能是被烟气给熏醒了,一直哭个不停,女人听到哭声放下手中的活儿,赶紧跑过去抱起孩子,解开衣服喂奶,但女人使出了全身劲儿也没一滴奶 因为女人长期喝粥导致营养不良,如今已经没奶了,孩子还是在哭,男人听着这烦燥的哭声,脾气越来越暴,他掐掉烟头,一蹩一拐的走过去抢孩子:“再哭,我就把她送人了”省得烦心,女人似乎看穿了男人的心思,赶紧把孩子抱得紧紧的,然后躲到床头哭泣,泪水模糊了女人的眼,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她看着眼前这个烟气迷蒙的男人,越来越看不清他,觉得这个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爱他的男人,那个斗志昂扬什么也打不倒的男人,她渐渐陷入了沉思,想起了当年……

    清朝年间,慈禧太后掌权,天下风起云涌。

    当时的王府和幕府都是城里风光一时的首富,而且两位老爷是战场上结拜兄弟,非常交好,两家夫人现也怀有身孕。这天,王府王老爷母亲八十大寿,府内张灯结彩,吹锣打鼓,红色喜庆浸染了每粒空气,大大小小的管家,家丁都在忙里忙外,贴寿纸,摆家宴,上宴了,菜品琳琅满目:蒸羊羔、蒸熊掌、杏仁佛手、卤什锦、福字红烧里脊、枣泥羔、如意卷、随上荷叶卷、红烧鸭子、寿字油焖大虾……,这其中的一道菜品足以是穷人家半年的生活盘缠,这阵仗让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了。

    当然,这场宴会幕府一定前来贺寿,幕府老爷,夫人后随几十个家丁都来了,贺寿的礼物多得气派十足,宴上,幕老爷端了一杯茶向老夫人:“老夫人,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特奉上翡翠玛瑙镯子,其玉有驱邪避祸之效,我特派人到城里寻得此物,世间独一无二,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老夫人见了,特别喜欢,爱不释手,趁酒味正兴,王老爷与幕老爷许了约定:“待两位夫人产下孩儿,如果双方是两男,就兄弟相称;如果两女,就姐妹相待;如若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今天众人为证,特下此约。

    日子过得很快,马上临近两夫人生产期。一日,两位夫人在院子里赏花游玩,王夫人突然觉得身子不适,肚子疼,看这阵势怕是要生产了,随之幕夫人也出现了此状,肚子也疼,“不好啦,快来人啊,两位夫人要生啦,快来人啊”旁边的家丁大喊起来,随后请来了城里最有名的两个产婆,所有的家丁都忙活起来,丫鬟也赶紧端来热水,两位王爷也忙活起来,正要往屋里冲,却被管家给拦住了“老爷,两位夫人还在里面生产,你们进去了不合适,请你们在外面等着”两位老爷急得乱转,慌了神,走来走去,转来转去,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污黑的血染了一盆又一盆水,换了一盆又一盆水,就在所有人焦急等待时,一声“呱--”打破了沉寂,接着又一声“呱--”让所有人心里紧绷的弦松了下来,“恭喜王老爷,喜得小少爷”一产婆说,“恭喜幕老爷,喜得小姐”另一产婆说。

    这消息一出来,顿时轰动了王府和幕府乃至整个城,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呀,就这样,两个孩子顺利出生了,男孩取名“王智”,寓意:“智力非凡”,女孩取名“幕慧”,寓意:“贤德淑慧”,二人合为智慧。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王智在书院读书识字,幕慧在家里学刺绣裹脚,出嫁前不准和男方见面,这是当时清朝的规矩,就这样,许多年过后,两个人已成年,王智成了翩翩公子哥,文武双全,英气逼人,惹得多少小姐爱慕,而慕慧也学会了三从四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俊俏模样,标志的貌若天仙,弯弯柳叶眉,大眼小红唇,在大家闺秀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两人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婚嫁那日,阳光明媚,闪下段段碎金,万里无云,一片殷红,仿佛老天也在为这场婚礼加彩。王府与幕府锣鼓喧天,这声音响彻了整个城,像地震般雷鸣刺耳。王府准备好一切准备迎婚,新郎王智出场了,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袖,束着五彩丝揽花结长穗官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锻排褂,登着青锻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鬓若刀裁,眉如墨面,腰间系着一块美玉坐在马上,一个男子长成这样,天下少有,似乎像杜甫说:“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向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大概就是形容的他吧。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放铳,放炮仗,大红灯笼开路,沿途一路吹吹打打,轿到幕府停下,媒婆进府迎接新娘,过了一会儿,新娘出来了,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哨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的金丝缀,头上戴着红帕巾,虽看不见新娘容貌,但看这姿态新娘定是貌美如花这美人。上轿前,新娘和她母亲告了别,幕夫人摸了摸幕慧的手:“你出嫁了后,一定要好好孝敬公婆,伺候好你夫君,以为你就是为人妻了,不能乱闹了,有些事为娘不能为你解决,你要自己坚强,想家了回来陪陪为娘”说罢,新娘的眼泪从帕头里掉下去,浸湿了帕巾,幕夫人也双眼擎着泪,但为了不让女儿担心,强忍着不落泪,“新娘上轿啦,起轿,队伍继续”媒婆喊道,锣声又响了,迎亲队伍缓缓按原路返回。

    经过几个时辰,终于到了王府,“新娘下轿”新郎牵着新娘走进了府里,王老爷,王夫人等久了,终于看到儿子和儿媳走来,心里乐滋滋的,老人盼了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看到儿子成家立室,心里的石头落了下去,拜天地啦!“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声音一停,新娘就送到新房里等着,宴会开始了,亲朋好友,大姑二姨都来贺喜了,饭桌摆满了整个院子,新郎端着酒去敬客人,和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把酒颜欢,致远:“兄弟,以后你就是有媳妇儿的人了,你小子,好好对嫂子啊,以后不能再浪了”王智笑了笑:“你小子说我,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也找个新娘,别让我瞎操心”,这哥俩都有说不完的话。喜庆弥漫了整个王府及每个人脸上,都为这场婚宴尽兴尽乐。

    夜幕降临了,天上星星点点,月光如水,一泻千里,犹如夜的眼睛,为婚礼添彩,见月色已晚,客人醉的醉了,散的也散了,婚宴渐渐接近尾声,王智也喝得伶仃大醉,王夫人见此状,赶紧叫管家扶少爷进婚房,空空的屋子,只有新娘幕慧一个人坐里面,幕慧等得好久,心里孤单倍至,空落落的,既期待又有点害怕,过了不久,门被推开了,沉重的步伐声和粗大的喘息声惊醒了幕慧,有人进来了,这时的幕慧心里越来越紧张,慌了神,心里像有千万只小鹿在乱撞,幕慧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现如今与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成亲,她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酒味越来越浓,而此时的幕慧心跳得更快,这时屋子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王智走到新娘跟前,他踌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着,他仰起头看,他有点胆怯,但是也只得鼓起勇气把新娘头上那张盖头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张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他抬起眼睛偷偷地看了新娘一眼,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他的眼前只有一些摇晃的珠串和一张粉脸,可是他却不知道是一张什么样的脸。他只觉得眼前一片发晕,头昏眼花,“你,你,你……”新郎指着幕慧说。话还未说出口,新郎王智就向床边倒扑过去,醉熏熏的酒味弄得幕慧满身都是,新娘不知所措,心里空落落的,看着醉倒在床的王智,红扑扑的脸配上英气的一字眉,幕慧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幕慧把一身酒气的衣服给清理干净了,随后吹灭了蜡烛,婚房里的东西依旧如初,毫无动过,倒好的交杯酒,准备的小点心,若大的房间里只有幕慧和王智两人,但此时的王智却醉入梦乡,只有孤独的自己,她的内心像一片空地,无处安放,就这样,新婚之夜过去了。

    第二天,天刚渐亮,晨曦初现,阳光像金鞭子似的追打而来,经过房门透过窗户泻了进来,“砰砰砰--”惊醒了幕慧,醒来后却发现旁边的王智不见了,闻见敲门声,幕慧去开门,丫鬟小翠端来了洗脸水,“少奶奶,该梳妆打办了,一会儿还给老夫人敬茶呢,昨天晚上和少爷过得还好吧,少爷可是一个好人啊,您嫁给他可真幸福”,小翠边梳妆边说,然而此时的幕慧只有苦笑,无以回答,谁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幕慧梳洗完了后,就去王老夫人房间敬茶了,就在此时,丫鬟小翠却给幕慧整理床铺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床单还是干净的,没有落红。老夫人房间,丫鬟小红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幕慧,幕慧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然后给拜了个礼,最后双手捧着茶杯“娘,儿媳给您敬茶了”,王老夫人非常开心,“昨天晚上和智儿还好吧,以后王府的大任就交给你了,早点让我抱上孙子”,就在这时,丫鬟小翠的出现打破了和谐,一场灾难即将爆发,小翠走到老夫人跟前悄悄地在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老夫人大发雷霆,原来小翠把少爷和幕慧昨晚没洞房这件事给老夫人说了,老夫人特别恼怒,脸瞬间变得难看,像被霜打的茄叶,又黑又紫。随后罚了幕慧面壁思过一天,幕慧无辜得像一只可怜的兔子,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幕慧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天,一滴水一口饭也没吃,后面天黑了,只见前面走来了一个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人也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看清了,就在这时,幕慧昏倒了,只觉得眼前一片黑,耳边隐隐有人在说:“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喜欢上你了,少给我演,我是不会喜欢一个陌生女人的”。

    待幕慧醒来时,幕慧自己已经在房间里了,丫鬟小翠就在旁边“少奶奶,你因为跪太久昏倒了,少爷发现你后把你抱了回来,请大夫看过了”,幕慧自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王智了,王智在宫里当侍卫事物烦杂,幕慧仍记得昏迷时王智说的话,心里的苦无处诉说,本来以为自己嫁过来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却没想到新婚新婚之夜竟这样,再加之婆婆阴晴不变的态度,更加心酸。这个仅仅是开始,幕慧后面的日子更加难过,王智更加忙了,都没见个人影,幕慧每个夜晚都是自己独自度过的,王智从来不进幕慧的房间,他把被子搬到了书房睡,幕慧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为何老天要这样对自己,从此以后,幕慧的日子更加难过,婆婆见肚子一直没动静,态度更加恶劣,小翠也欺负起幕慧来,见她不受宠,就明目张胆的使唤她,还直呼其名,让幕慧在柴房帮忙,连送来的饭菜也是冷的,没有一点肉,屋子里空得不像是一个家。

    有一次,丫鬟小翠送来了一壶热茶进来,给幕慧倒上,结果小翠故意使坏,把茶倒在了幕慧手上,结果,滚烫的热水烫红了幕慧的手,红肿得吓人,疼痛难忍,皮开肉绽,幕慧无力反抗,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当天下午,幕慧在书房里为王智磨砚,端起砚台,手完全不听使唤,疼得不行,一直颤抖,幕慧已经尽力遮掩,不想让王智有所察觉,但那红肿的手还是让王智给看见了,看见手上全是泡,溃烂了已经,王智假装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说:“你手怎么了”,幕慧慢吞吞的说:“没啥,是我沏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壶弄翻了,烫到了”,王智又说:“你自己太笨了,别以为这苦肉计就想博得我同情,我是不会上当的,我最不喜欢你这种女子”,幕慧心更加凉了一半,感觉心里像被割了一个口子,然后被人狠狠洒了一把盐,心里的痛不手上的痛更加痛。

    结果私下王智偷偷叫人调查了此事,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一直受欺负的幕慧而心疼,事后命管家赏了小翠50大板作为惩戒,原来王智是关心幕慧的,他所有的冷漠都是假装出来的,此后,幕慧不管做什么事,王智都会偷偷地去看,幕慧却不知道,就连王智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幕慧的,也许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幕慧了,他开始经常出现在幕慧面前,经常向管家打听幕慧一天做了什么,他对幕慧充满了好奇,他逐渐被幕慧的善良所感动,有一次,他把幕慧叫上出府和他一起上街买字画,其实也是打着买东西的名号想带幕慧出去转转,毕竟幕慧进府也有几月了,一直闷在府里,而且自己也没单独和幕慧出来走,一起说话。阳光像段段碎金洒在街上,为这二人旅行铺上了彩稠,王智走在前面,幕慧一个人跟在身后,不知走了多久,王智突然停了下来,“你怎么走这么慢,别耽误了我的事,拉着我走得快点,”随后王智伸出了手,幕慧瞬间懵了,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见过王智这么对自己,从来不和她说话的王智居然主动说话了,虽然还是冷漠的样子,但幕慧已经很开心了,此时幕慧的心里像有一个小太阳,暖暖的,幕慧娇羞地走上去,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王智见幕慧这么慢,一把拉起了幕慧的手,幕慧心里砰砰直跳像千万只小鹿乱撞,手心直冒汗,这是俩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王智也不敢看幕慧,就一直走着,走到一个买发钗的摊铺,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一支发钗,但看了两眼就走了,后来俩人就回府了,到了家里以后,王智好像又和从前一样,消失了踪迹,幕慧也习以为常了,也没把今天发生的事放在心里,日子又回到了以前的凄冷。

    晚上,电闪雷鸣,天空好像被人捅了个大窟窿,黑乎乎的,可怕极了,雨越下越大,此时幕慧心里空落落的,手心里直冒汗,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果不其然,院子里传来了少爷没回来的消息,满院都在找,就在大家都慌忙之时,管家大叫:“少爷回来了”,王智直奔幕慧房间,头发乱了,衣服淋湿了,王智双眼迷茫,眼前一片黑,颤抖的声音说:“送给你的……”话还没说完,就倒下了,管家和所有人都慌了,请来了大夫,后来才知道,原来王智一回府又急忙出去了,去找今天逛的那个发钗摊铺,因为他看出来了幕慧很喜欢那支发钗,然后王智就去买想给幕慧一个惊喜,可谁知摊铺老板早就回家了,王智一路打听才找到了老板住址,终于买了那支发钗,但由于天已经黑了,而且还下了大雨,王智在雨中淋得太久,导致发烧感冒昏倒了,这一昏就睡了三天三夜,在这期间一直是幕慧陪伴在他旁边,日夜守候,擦身喂药,等王智醒了,幕慧止不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下掉,“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买发钗啊?”幕慧边哭边说,王智笑了笑:“你是我妻子啊,我看你挺喜欢这发钗的,作为丈夫给你买东西怎么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后来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了。

    从此以后,俩人的关系越来越甜蜜,恩爱极了,似乎整个院子里都是初恋的味道,每天都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放风筝,一起玩,最后王智终于把被子从书房里搬回了屋子里,俩人就睡在一起了,很快幕慧就有喜了,顿时,整个王府都炸开了,为这天大的好消息开心,婆婆王老夫人的态度也改变了,时常关心幕慧,吩咐下人给幕慧做好吃的,丫鬟仆人也对幕慧百般伺候,王智更加爱她了,幕慧感觉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了,但幸福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到了生产期了,请来了产婆,没想到最后生下的是个女孩,王老夫人的态度更加变回了从前,王老夫人一直想抱一个孙子,没想到是个孙女,但王智还是像当初那样爱慕慧,对她的爱不变,他们的日子还是那么幸福。

    朝廷腐败,风起云涌,洋人入侵大清,一台台大炮,一支支洋枪,把百姓弄得民不不聊生,鸦片泛滥,百姓生活水生火热,大清早已面目全非,城里乱成一片,哭泣声,叫喊声响成一片,洋人得知王府和幕府是城里两大首府,正计划着打其主意,李总督是洋人军队的督都,官衔特别大,他有一个阴谋,想夺取王府财产,决定从王智开始入手,整垮王智再夺王府,他设计引诱王智抽鸦片,染上了毒瘾,毒瘾像魔鬼一样吞噬着王智的心,吸引他去洋人馆吸毒,向李总督索要鸦片,每次毒瘾犯了,鸦片没了就去,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王智吸食鸦片的量也越来越大,那天,毒瘾来了,王智像一只狼狈的狗又去找洋人,但此次李总督出了一个条件,说用王府的地契作为交易,才给鸦片并说以后都可以来吸,王智非常愤怒,坚决不答应,一气之下回了家,但毒瘾的痛苦缠绕着王智,痛苦不堪,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王智身体里爬,双手颤抖,王智再也忍受不了这痛苦,又去找李总督,但此次王智带去了地契,就这样王府没有了,洋军队人带着地契去王府索要家宅,王府王老爷知道了此事,一气之下和洋人抵抗,被洋人开枪打死了,王府老夫人伤心随之撞柱而亡,接着洋人就把王府所有的东西都抢走了,把王智一家赶了出去,就这样,俩人过上了艰苦贫困的生活。由于自己,王智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从此堕落不堪,没有了富裕的生活,没有了少爷待遇,没有了山珍海味,只有破布衣服,只有粗茶淡饭,现在只有窝居在又破又旧的小屋子里,为了一家的生活,幕慧只好出去挣钱,但从小就是小姐生活的幕慧从来没干过活,好不容易找了个洗盘子的活儿,但挣来的钱很快就被王智败光了,日子更加不可开交。

    孩子又哭起来,幕慧被哭声又慢慢缓过神来,又回到了现实幕慧看得眼前这个男人,又气又又心疼,爱与恨交织在一起,但幕慧对王智的爱依旧如初,不曾改变,她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要帮王智戒烟,于是她准备好了一条绳子,当王智再次发病的时候,她赶紧拿出绳子趁王智无力时,把他用绳子绑起来,此时的王智全身冒汗,颤抖不已,痛苦不堪,他哭着请求幕慧给他鸦片,幕慧心里纠结不已,她很心疼,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给王智解开,这一解开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她忍痛割爱,经过几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后来接着几次的戒毒,效果都很好,经过努力最终成功了,王智非常感谢幕慧对他不离不弃,对他的帮助及对他的爱。后来幕慧鼓励王智去经商,结果找到了商机,两个人经过一点一点的努力,财富一点一点的积累,最终两个人成功了,不仅把府宅赎了回来,而且还开了好多店铺,一家三口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智与慧的爱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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