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迷信
2020-12-29 本文已影响0人
雅迪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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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家里的二子,也比较娇惯。
小时候病过一场,几近小命不保。
我记得昏迷几天后,醒来时看见医院里白白的墙。因为家里的墙是用泥和麦桔抹光的,是黄士的颜色,而医院的墙是石灰抹的或涂的,所以记得很是清楚。
还有,出院的时候是父亲用生产队的马车接我回家的,当时的这待遇也相当于咱们现在的骄车了吧。
打那以后,只要有机会,母亲动辄就去给我算算命。"东村的小瞎眼会掐算",“西堡的师婆会看"。
东看西瞧,得出了一堆结论。生在犯月,有双妻之命等等,出上点银两,破一破,来一些补救措施。比如母亲属羊,小姐姐属羊,还需要一只羊才能保我无恙,于是乎干娘应运而生。干娘是母亲娘家的一个舅妈,就这样我逢年过节都要去看望干娘。
如今母亲、干娘都下世有30年了,总觉得她们如影相随,在保佑着多灾多难的我,我心存感激,大恩不言谢,我在这里叩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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