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茶

2018-09-13  本文已影响0人  雷子说

大家好我是雷子,雷是雷锋的锋,子是孔子的孔。我从小就与茶有缘,我的故乡内蒙古乌兰浩特市,印象里一共也没有几家茶馆,但在我家附近山脚下市里最有名的茶馆就是亲戚开的,关系虽远但一直对那个及便宜就能抓一把茶喝一下午的热闹茶馆很有亲切感。        父母虽然是工人但我爷爷和外公都稍习文墨所以家里略有文化氛围,每天傍晚从喧嚣嘈杂的修路工地把自己拖回家的母亲,晚饭后定是要喝一会茶的,虽然“茶山”林立,面目不清,但那个大搪瓷缸子估计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物件之一。超级便宜的“滇碎”和那个大搪瓷缸子对于童年的我来说是绝配!虽然每次连“滇碎”也只能沦到溜茶根,但回忆里它一直是甜的……

小时候在内蒙因为吃不起各种牛羊肉,所以对又粗糙又土腥味十足的砖茶没有什么好感,唯一印象就是硬,其他地方男孩子打架拎砖头,拍碎了砖 头上缝几针又是一条好汉。内蒙古不行,草原上砖还难找,用砖茶就坏了,拍死人茶都不会碎。这是玩笑千万别当真。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决定着这个地方适合喝什么茶,用徐文兵的话理解,我们那偏寒偏干不适合喝绿茶,现实也是很多亲戚朋友喝了我从宜兴邮来的春茶说是苦,邮了些白茶又说淡。

虽然绿茶嫌苦,但水却甘甜,这是住在山上的好处。儿时最羡高楼,现在想来,那漫山遍野的奔跑和甘甜清冽的水,却也是因山而得,水不在深,山不在高,便是此意了。如果院子再大点收入高点,别人不敢说,母亲是绝对不会下山的。各种很难细说的原因,我们下了山,离开了山也就离开了只有山上才有的水,万般带不走,只带走了一件跟水有关的东西,水缸里的麦饭石。从此它便不是普通的麦饭石,而是储存器,里面装的是回忆,有一天我没了就只有这里还有山上的故事,我与茶也许还有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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