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日纪事

2017-09-10  本文已影响282人  曾诚

到了下午值日的时间,椅子全部都搬起来,摆在了桌子上。老师敲敲讲台,“值日的同学留下来,其他人去吃饭!”,这耳熟能详的声音我已经倒背如流了。像往常一样,我提着满满两桶水走回教室,放在地上,长出一口气——可是哪里有值日生的影子?除了一个擦黑板和玻璃的同学来洗毛巾,教室里的人一瞬间似乎全部隐形了。

我跑出去,我们的卫生负责区空荡荡的,见不得半个人影,我以为他们已经高效率完成了,但地板上还有雨水的痕迹。各种值日工具也仍然整整齐齐摆放在原地,我拿起一根拖把,干净得很,不曾有沾过水和地板的迹象。虽然对劳动工具的尊重莫过于保持它们的整洁,但这些人未免也太极端了。

虽然只剩下两个人,但班主任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还是坚守岗位了。无论怎么说,刚才的确有人扫地。但是,一拖把下去,再举起来,上面已经沾满了纸屑,扫地?我敢说,这些人的扫把是磁悬浮的。啊,这群偷懒的家伙,随便糊弄下就完事了,但我们怎么办?只好一边发着牢骚,一边把那些烂摊子收拾完。

晚饭后,那些人也三五成群回来了。我们俩已经报告了班主任,因此晚上的班会实际上变成了法庭。那些被告的供词一样:他们打算吃完回来再干活。而问卫生委员为什么不管的时候,他一直支支吾吾,可我们明白得很,他跑得比自己手下人可快多了。

啊,我明白了,这些人的耳朵是像终端一样,连接在卫生委员的“服务器”上的,恰巧“服务器”又患了间歇性耳聋症,并没有听到老师的话,就一级接着一级全盘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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