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战争》04:24个孩子为自己争取死亡权
距离上次看《比利战争》已经隔了很久很久了,然后回顾一下内容,好像是他在某个地方有了自己的一个农场吧。接着,他经过很多次的心理评估和检查,最后被送到了莫里茨司法中心医院,然后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他感到整个人凉了一大截,那个精神病医院的新临床主任是林纳德医生,是之前他住在州立利玛医院的那个医生,然后勾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九天后,比利的病历和心理评估报告已经出来了,他从安全设施最严格的中心医院转到某个中部精病院的开放病房,在那里比利可以签名后自由进出治疗区和院区。然后他的心理医生是卡洛琳医生,这个医生之前出现在《24个比利》那本书里面,她是1977年于心理专家一起向法院说明比利受多重人格障障碍折磨的心理医生。他们对比利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因此在这个医院,卡洛琳医生并被人支持。即使他的学历最高,但是有林德纳医生做靠山,他们一直反对着她的做法,即使她真的尽力而为。纳德医生说,比例换的是变态性精神分裂。卡洛琳说,她从未听过这种症状,也许林纳德是把一些旧的说法拿出来用在这里,那只是他个人的看法,但他却利用权力坚持己见。卡洛琳医生正面临着一场持续的斗争,除了比利的治疗,还包括权力斗争。与此同时,比利得知卡洛琳医生受到攻击,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状况也开始恶化。卡若琳发现比利的病情在恶化,在之前某个医生的保证和支持下,她决定使用一种叫阿米妥钠的药。她说,突然间比利就完整地融合了,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这种药确实有效。比利自己也说在混乱时期,他的脑海中会出现一道亮光,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内,他的记忆就像胶片一样裂成了碎片,很难拼凑在一起,就好像他正在开车,忽然间没了声响,一切都停顿了,而我却冲到几千码之外。之后比利有了一个工作,他在公共辩护律师办公室做临时办事员。然后,医生准许他把药带在身上,中午自行服药并接受定期观察,进行验血和尿检。比利服用阿米妥钠后融合状态持续稳定,医生对此感到很乐观,并写进了治疗进度报告。有人告诉他就是要用一个新的名字,开始新的生活。之后,他就利用了殡仪馆和社会保险局办了一个新的署名的证件。由于治疗乐观,医生建议,在监控之下允许他夜间外出。最后,医疗小组同意比比利在找到工作并接受监控的情况下,离开医院。他被重新聘任为兼职员工。由于比利很喜欢从事调查员的工作,最后他被要求绘制犯罪现场的图片,后来才知道比利向别人吹嘘过自己受委托和一名调查员一起调查“拉特勒谋杀案”。拉特勒谋杀案是说一个名叫拉特勒的人涉嫌杀害一名警察后逃亡,但他逃亡路线的证据存在很多矛盾。但他们怀疑,比利越来越难控制,可能已经停止吃药,或者他治疗出了问题。刚查案子的时候,他把车停在路边准备吃药,他拿出纸袋子,发现里面是空的。那一瞬间,原文这样描述的:闪光越来越快,就像放旧电影一样。他不知道在间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可能是空白的。一定有人占据了光圈。他希望这个人吃了阿米妥钠,不管他是谁。但他感到越来越不舒服,立刻想到到一定是有人把药给扔了!之后,他便失控了,他想可能是自己某个不受欢迎的角色把药给丢了,不希望就是比利融合,不希望他好。好在亚伦比较镇定,他巧妙地躲过了警察的追问,把车开到一家快餐店,给医生打电话说想要再要一点药。由于他过于紧张,医生不同意他吃完药之后再回去工作,这件事情引起的林德纳医生的注意,他要求他重新接受精神状态评估。接着,他被终止了工作,他崩溃了。林德纳医生取消了他所有的外出权,并且他在取药的时候,发现他被停了药。他的药要经历告诉她,如果突然停药产生的脱瘾现象,会要让他的命,所以他想给卡洛琳医生打电话。卡洛琳医生写道:态度友善,清晰连贯,没有分裂症状,依旧继续服药。因此,她给药剂师说,患者应继续服药。并且向比利保证,在她度假回来之前不会给他停药。卡洛琳医生强烈地感觉到,只要在专业人员的监督下服药(就像她现在所做的)并适当地控制药量,在专家的监督下逐渐戒断,比利不会受到伤害。比利再度融合了。然后林德纳医生建议给他拟订一套可行的停药方案,为解除药瘾做准备。但他们(24个比利)不想被别人看脱瘾症状发作。他表面上没有幻觉,也没有兴奋,但其实已经崩溃了,大家都轮流站在光圈下,看能否帮上忙。他借上厕所为由,假装帮助看守西大麻,最后逃出医院拿出车的备用钥匙,毁了自己的证件,用已经过世的某某人的名义办的新驾照和社会保险卡塞进钱包,然后喊道:“我自由了,独立日,自由了!”这一章讲的是他就逃亡到各地,用假身份度过了一段时间,而由于他想要自己的药,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他减少了每天的用量,甚至有两三天不吃药的现象,最后,他还是被抓住了。在被裁决的两个月前,比利再次被送往莫里茨司法中心医院,并且报道说,他不得选择医生,他将接受该医院临床主任林德纳医生或其他医生的治疗。然后他不想在病房里待个20年或者30年,这样活下去想冲出去,但是怎么出去呢?他不知道怎么办。接着他们关于是否结束生命进行了激烈的争执,最后他们选择了绝食,这是一个令人满意的决定(自述)。这不是威胁。他再无法忍受自己被医院、政客和媒体利用他不能承担谋杀案主要嫌疑犯的罪名,因为那个所谓的被害人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他有条不紊地逐渐减少热量的摄取,好让那些孩子们少吃点苦。他告诉他们,要想搬到新家,就要先不吃东西;等到了新家,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房间,不再和大家共享。她的身体并没有在短时间内崩溃,一个星期后,他已不再感到饥饿。他没有告诉看守们自己要做什么。他们不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个死亡之地,会有痛苦和饥饿的感觉。但事成之后,我们每个人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地方,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大家都可以永远站在光圈下,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当然,这是个谎言。孩子们因饥饿哭闹起来,大家对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但最终理性的达成一致。他们最后一次争论发生在绝食的第六天,那是最后一次,人格转换也是最后一次,记忆缺失。这是一次重生,一个终结——所有人都接受的死亡。然后再也没有声响——没有人说话。比利平生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死。他发现,这段时间竟然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感到不可思议。他能看到自己的结局,一切都要结束了。他很满足,但对过去的生活感也感到后悔。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别人,特别是那些被自己利用和伤害过的人,还有他在神志不清之际侵犯了三个女人。但他不在为自己遗憾,因为他不久就要离开人世。他很想变成一只趴在墙上的苍蝇,听听他走后那些人会说什么。不过他立即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急于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但出于生存本能,也有人在他的耳边轻声呼唤:不要!他承受的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是难以忍受的精神上的痛苦,他一生中的焦虑和痛苦都聚集到了这里,深深的刺痛和灼烤着他的心。在绝食的十天后,他看到了从未想象过的情景。这是死亡的景象和声音。那是卡尔莫活埋他时的情景,那时不到九岁的丹尼目睹了这些死亡的颜色……1987年,《阿森斯信息报》刊登了美联社的头条新闻:比利绝食三十四天,声称有死亡的权利。他要求他的辩护律师为他争取死亡权。终于,他可以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这一点使他感到很开心。赴死的决心将所有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这就是秘密所在。在走向黑暗之前,他终于回归了完整的自我。现在只有“老师”存在,那些忠实的朋友都已经沉睡,他默默地呼唤着他们,但没有回应他为失去他们而痛苦,死亡疗法使他融合了。然后“老师”开始大声说话。但他突然意识到,即使现在改变主意决定吃东西,恐怕为时已晚。他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撕裂了,他取得了胜利,他们已经输了。他想,如果不能战胜他们,那就与他们合作。然后他就想到接受培训并掌握一些技能。他靠在枕头上凝视天花板,虚弱地笑了。他现在决定活着,生存下来就是要留在这个星球上,让他们不得安宁。
姚晨曾经说过,一个孩子为了求生分裂出24种人格,在一个单薄的躯壳里住了24个灵魂,拥挤而吵闹。其实在看这一幕的时候,他表示,在追求死亡道路上,对他来说,这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其实还是比较感慨和泪目的。然后我简单概括的一句话,也就是说,就是他的继父卡里莫对他做的一切是让人难以启齿的。九岁的孩子在那一刻受到的虐待、性侵、活埋等等一系列的生活轨迹,让他看到了死亡的颜色,感受到了死亡的瞬间。然后这个孩子便开始丧失一些属于自己的记忆。他可能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清醒下来,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小的灵魂为了隐藏痛苦或者承受痛苦,住了24个灵魂拥挤而吵闹。只看到这一幕,还是比较心疼的。特别是为自己争取死亡的权利,一般人都会争取就是生存的权利,很少有人会说去争取一个死亡的权利。细看他的心里路程,我也感受到他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只能说,生活是不是永远充满光圈,以至于24个孩子争夺着一个光圈。希望有来世,每个孩子都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光圈,永远站在自己的生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