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若雪-146号消零专题知识的搬运者武侠江湖连载小说

第三十九章 仙子娇喝散群簇

2022-05-06  本文已影响0人  没用阿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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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侠一起写

  柔软的银月下,铁猴帮的帮众都已被吓呆。

  眼见大镖头‘辅文遗骨’牛大成,铁猴帮的牛大当家的又吃了瘪,西域毒掌连打出十几下,左右交接,快如闪电,硬是没有碰到老头小宋身上分毫,小宋真个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牛大成错愕之际,却被突如其来的四只脚瞬间踢飞丈余,跌在地上,脚有两只是小宋的,有两只当然就是狗臭屁的。

  牛大成不住骂道:“老杨,这些外乡人他妈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了人家老婆,还在这耀武扬威!杀我帮众!”沈峰也骂道:“爷爷我来告诉你!就凭你也算是什么辅文遗骨?也算名将之后?我看你莫不是哪里窑子里出来的杂役吧?”

  萧二,老汪,牛大成三人俱气得浑身气血翻涌,顿时也哑口无言,忽听得岸边一帮众高呼:‘大仙子来啦!大仙子来啦!’

  狗臭屁,小宋,智扬长老三人扶起燕儿,一脸困愕道:“什么大蝎子小虫子的?你们在胡扯些什么?”

  民工老汪叫道:“你们外乡人懂个什么?这大仙子就是我们的命!我们可以不吃饭,却不可以没有大仙子!牛老大是大将军,大仙子就是咱们铁猴帮的皇爷爷!”

  但看得从湖面腾起一顶轿子,轿子是四人所担,这四人蒙着黑纱,但是能抬着一顶轿子在庐州湖面上如履平地的,‘他他他他他他——’急走着,当世绝没有几个的轻功水上漂能做到。

  那轿子浑身漆黑,看不着里面动静,里面却能看见外面,这是京城‘圣手’杜若子的杰作,忽地,那里面传来一声娇喝:“牛大将军,你不在府衙里喝茶歇息,在这打闹什么?”

  沈峰一愕,顿觉这人声音娇媚,耳边甚悉,就是想不着她是谁,苦思冥想之际,忽听一人畅笑:“你管这死肥猪叫什么将军,哎呦,我求求你莫说什么屁话了!他是将军,我就是这大宋皇上!”

  说出这话的除了狗臭屁,就没别人,那轿里的大仙子吭哧一声暴怒,用手拍着扶椅,左右前后轿夫得令瞬间分身二人,另二人擎着轿子,轿中人竟然没有丝毫感到颠簸,可见其四人内功绝伦。

  那两个健硕轿夫一个化为龙首,一个脚蹬龙尾,沈峰五人皆惊,齐声:“化龙功!”

  这化龙功是北少林不传之绝密,需三五至刚之人同修,有俗语曰:‘皎皎化龙功,有师也难通!’可见其修行不易,困阻重重。

  这两个轿夫一个黑耳朵,一个白眉毛,黑耳朵双手化龙爪,白眉毛双足化龙足,两人‘吭叱——’一声龙吟,哗啦扑杀过去,狗臭屁拿着竹棍,并未出鞘棍中剑,只是逗乐一般,那‘龙’行走无边,绰绰无影,在别人看来可能早已吓破了胆。

  但是这狗臭屁悠哉悠哉仿佛用根棍中剑在逗着这条‘龙’,那‘龙’竟然久久无法近身,真好似狗臭屁身上有一股真气混杂,那黑耳朵双手化龙爪强抓,居然被震得虎口隐隐作痛。

  轿中人似乎已心有明白,连忙喝道:“回来!我让你们动了嘛?不知道礼数的东西,小辈给狗老前辈问好!”

  沈峰笑道:“阁下迟迟不肯露面,故作高深,是否也是不知道礼数呢?”那轿中女子方叫一句‘峰……’这‘哥’还未说出口,便及时止住。

  这幼主端的也疑惑着,这什么大仙子怎么叫自己如此亲切如此诡谲,未及思索,那大仙子对地上牛大成,萧二公子,老汪三人道:“起来!”

  那三人好像是中邪一般立马起身,在大仙儿的轿前磕头行礼。

  大仙子道:“丁大嫂故去实在蹊跷,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我们端的如何就能怪罪这五个外乡人呢?”

  牛大成忽然‘唔——’了一声,看见四个轿夫正死死看着自己,又垂下头去,萧二老汪看着老大如此孱弱,自己端的不敢造次,因为他们还想多活两天。

  大仙子道:“既然没有证据,还不带着你的人离开?”

  牛大成只得遵从,跪拜再三道:“兄弟们大伙儿给我回去,我相信大仙子会给我亡妻一个道理!是不是啊!”铁猴帮帮众齐呼:“是!我们都相信大仙子!”

  这牛大成一话,已把自己妻子的死全部交托给这大仙子全全负责,可见其心思歹毒,众人呼啸几声,转眼便从湖面消失殆尽,牛大成,萧二,老汪,顿时也乘舟而去。

  这大仙子叽里咕噜说了一句听不懂的方言,四个轿夫‘呼——’一声,从湖面正‘腾腾——’远去。

  沈峰老杨五人将燕儿搀扶屋内,自歇息去了,沈峰却不紧不慢地坐在燕儿床榻边上,燕儿睁开眼来,忽然道:“你怎么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

  “是,很好!”

  “什么很好?”

  “你没走很好,看你你心里还是挂牵着我的,谢谢你。”

  “我问你,我们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出生入死已超越友情的至爱亲朋!”

  燕儿忽地一笑,灿烂如花道:“你这娃娃真会咬文嚼字!”

  沈峰面色一变,道:“怎么又叫我娃娃了?你不过比我大个三两岁,便只顾叫我娃娃!若不是我这个娃娃,你今天就被那伙狂徒给害死了!”

  燕儿忽然拉着沈峰的手道:“谢谢你!谢谢你不让我被人害死!”

  深夜中蓝色海洋里的璨璨繁星,好似少女的眼睛,微微的晚风送来少女的清香。

  幼主思绪却混乱着,这个所谓的‘大仙子’说到底端的是帮了自己的忙,解散了这场闹剧。

  可是为什么她不敢出来相见呢?要不是她长得太丑,要不就是有难言之隐,这些端的是已无从深究。

  半晌给燕儿换了两帖金疮药,疼得少女‘咿呀咿呀——’呻吟着,沈峰看在眼里却不觉已疼在心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把这个燕儿当做自己的亲人,无与伦比无可替代的亲人,这是很魔幻的。

  她笑时,他就笑,她哭时,他先落泪,他宁愿自己承受这难当的刀伤,心中之痛要远比刀伤更痛,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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