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才是妳写写写的源泉一一也谈与写紧密相关联的话题
大清早,一下岗二事不干,猛然想起这么个极其板正的话题,仿佛有些突兀。
其实,关于写这个事儿,前人和他人已经不厌其烦地讲了好几千万遍了,我再拿来讲,是不是有些老生常谈?是不是在旧事重提?更是不是有点掏力不落好的嫌疑?
我看也是也不是。
是是别人已讲过。不是是有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也从来就没听说过。至于落不落好…无所谓。咱掏力了尽了诚心诚意了,咱问心无愧心安理得!
别人讲了我再讲,是不是说明别人讲得不怎么优秀而我讲得就一定很好?
我看也未必。或者说我讲得远不如人家(所讲的)。<但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裨益可供人借鉴,也算咱不枉费一场口舌与初心了。>
那么,既然是后一种很尴尬的情形,那还有让咱再讲一讲的必要么?
有。这个肯定有!我这么坚定地认为。
有史以来,任何重大的文明场合,都贤能荟萃,济济一堂,这方唱罢彼登场,络绎不绝,启智益人,长夜授光明,万古开先河,功德无量,彪柄史冊。由苏格拉底讲讲,再由柏拉图讲讲,而后又由亚里斯多得讲讲,才能继承和发扬;由儒释道讲了,再由兵家F家纵横家阴阳谋略家卜筮推演家及农工家讲讲,才显出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盛况,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竞放春满园;由黑格尔讲讲,卡尔马ks也讲讲,由普勒汉谟夫讲讲,也应有弗拉吉米尔伊维奇乌里扬诺夫(L宁)讲讲,才显出批判与优劣。总不能只由妳孔某人在讲,一见少正卯也在讲,就利用司寇之拳把少给s了,则显得丘仲尼老二家的不厚道;也总不能哥白尼伽利略一提地球是圆的和太阳中心说之议题,那些神棍儿们就坐不住了要把哥火烧要把伽强行监禁,则显神神道道之徒的心胸狭隘、专横与蓄意在耍六忙。
咱是小卒,无名,不想与日月争辉,也不欲给谁添乱,只盼讲一半句有用的惠及新新写手,能造福同仁,也算心想所成乐乐开怀而明哲保身了。
那么,咱要讲些什么呢?
讲别人没讲过的。讲别人想讲又漏掉了的。这才能起到继承发扬和互补圆融的作用。
关于写,生活必是它的源泉,且是极其重要的第一源泉。
人非生而知之。没有谁生下来,一到世间就提笔会写的。都是经过学习、经过社会劳动与工作体验等才逐渐磨炼而达到会写的。这种主动学习与踊跃参加社会劳动及工作体验的过程,又叫体验生活。
体验生活,对写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
没有体验生活,妳就很难写出很毕真很形象很生动很鲜活的东西。最起码妳所要想突出要想表达要想展示的某一方面(人事与物及景象)不会活龙活现地呈献出来。
昔,丁玲写《太阳照在桑幹河上》与周立波写《暴风骤雨》,都事先极注重下基层去体验生活。那时的(名家大家)写家,都提倡这个,也极重视这个,才写出了久经时光磨砺及风雨洗礼而长盛不衰的伟大杰作。
当下,最前卫最科幻的著名小说应首数刘慈欣先生的力作《三体》了。有人会问…都科幻了,哪来的体验生活?
错!
诸不知《三体》的主干骨架最影人儿的部分,仍是从现实生活中脱胎换骨而来,换句话说,是生活的延展、辐射、变幻、演绎与升华。
三国,离不了生活。
水浒,离不了生活。
西游,离不了生活。
红楼,离不了生活…
…离开了生活,任何好作品就不存在了。或者说,就不可能会产生出好作品。
有人会问,象西游象科幻象异空间…那些都…都似乎不象是亲身体验过的呀?
对。问得好!汝问得太好了…一下子问到点子上啦!
试想,妳会做梦不?妳会幻想不?妳会浮想联翩与推理不?
梦何来?幻何来?想何来?浮想联翩与推理又何来?
哪一样不来自于现实生活?
哪一点不根植与不依附于生活?
这就应了前人与先哲先贤们所说的那句话:所有的优秀作品,都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文学艺术作品,都是生活的再加工再升华。
无论多么离谱的内容,都起源于生活,其根还深深扎在生活里。完全游离于生活之外,那种作品根本不存在,人世间也难找得到。
史上名人与当代写界大家,都曾伏身亲历亲为亲近生活了,而我侪小白还硬杠什么?还执迷不悟什么?再不赶紧服服帖帖安心深入体验生活的话,又再写不出个幺二三p麻蝉儿…那是不是活该?那是不是命里注定与写永远无缘了?
我近段时间以来,对生活与写这一微妙而紧密的关系之现象深有体会,每晨下岗后,看似无啥可写了,一进宿舍坐下来就忙择野菜,一择野菜,就顿时萌生了一连串儿写这写那的意念…这种感觉,很奇特,很莫名其妙,很美仑美奂,也很洋洋自得其乐无比。
妳能说我这不是受了生活的点拨与启迪么?妳能说我这点写意不是来源于切身的生活体验与丝丝感悟么?
假若妳仍偏激地认为,生活就是妳永远取之不尽用之又永远不枯竭的源泉,我想又似乎不甚妥当。
一旦妳思想僵化凝固如铁石又不善于思维了,生活对妳就丝毫不起作用了。就s了。就化为零了!是生活s了零了化为乌有了,而妳的灵魂等于也不存在了。
归根结蒂,要知道,生活是镜,作品是像;生活是花,作品是色和香;生活是月,作品是彩和光。
更要知道,写是得需要思维的灵动、美感及爱恨情仇和才情的!切记,写的作品是从生活中孵化出来的又经大脑再创造的微妙又极其神秘的一个过程。
3月16日上午十点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