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11

2020-03-11  本文已影响0人  白马青衿

        我出生在一个和睦的家庭。父母很赞,爷爷奶奶和我们们住在一起生活的很好。叔伯大爷什么的都是很像我的爷爷,脾气性格都十分和善。所以我所在的大家庭就很好很和睦喽。

        当然,任何故事总要设置冲突和反面角色的,思来想去。适合充当这一角色的就是我的三娘了(为各位读者可以理清思路,三娘就是我父亲亲三哥的爱人。这个解释够清楚了吧?)。其实,这个角色也并不是胡乱凑的,有很多历史缘由。

       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出生。我是一个早产儿,据我母亲的回忆是八个月零几天,她在那天由于过度劳累,导致我提前来到了这个世间。之所以过度劳累呢,就是因为我的这个三娘分配很重的劳力活给我母亲。

       我的母亲虽然现在在家里完全是太后级别的地位,但是在当时,可以说有一种中国传统女性的特点——逆来顺受。再加上我三娘的头胎生的是女儿,所以对于我的出现,我三娘从来都抱有一种敌意。有事没事就欺负我的母亲,让她干一些体力活。

       当然,敌意现在也有,只不过不敢明面的表现出来,因为我这个人比较爱憎分明,敢对我表示敌意的我一般都给怼回去。更解气的是,由于我本人看书比较多,学了怎么用文明用语怼人。所以我三娘很少能接上话茬,甚至因为本身她就不再理,所以根本不敢反驳。

        好了,闲话少提。先讲故事吧!从我的父母年轻时说起吧!

       我的父母相识,完全是那个时代最普通的桥段了——相亲。说起来,这两人的能够在一起,似乎真的是老天注定的。

       我的父亲怎么说呢,放在现在就是当时村里的潮流青年,时刻走在潮流的第一线的那种人。当时便留了一个不染色的杀马特头型,当然,并不是十分突出的那种。具体一些的形容就是中规中矩的杀马特头型吧!而且我父亲的颜值很高,颇有些硬朗小生的感觉。要是我能有这颜值,估计二老也就不操心儿媳妇的事了。

       此处应该是一张图片,只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算了。

        我这个比较优秀的父亲在本地相亲市场颇受欢迎。所以早早便有我爷爷的朋友介绍了一位条件相当不错的女孩。本来两个人挺对眼的,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这位女性因病早逝了。具体什么病我也不知道,毕竟长辈回忆这些的时候我还小,好奇心完全不在这方面。

         然后,我的母亲就出场了。我的爷爷和姥爷算是半个同事,半个酒友。所以安排孩子的办法也很近似。就是在本地一个小的水果罐头厂,做小工人。两个人本来并没有交集的。偏偏两个老酒友在一起唠闲嗑,唠出一段姻缘来。

       我的爷爷和姥爷在某次相约喝酒时说起了自己的孩子婚事问题,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达成一致意见了。不行两个人凑合着相个亲,看看情况怎么样。(以上均是根据传说提炼出的想象。毕竟我爷爷和姥爷那么有长辈风范的人,不会和我八卦这些的)。

       两个人相亲的时候应该是讨论了一下这个小镇未来的潮流走向,交流了在厂里工作的应验,想了一下美好的未来,然后估摸着也就没啥说的了,然后给自回家汇报战果了。本段均为猜测,我没乱说啊。

        反正,相亲之后,两个人便准备告别单身生活了。

         两人结婚没有多久,我的爷爷开了一个小商铺,卖一些五金、百货、食品什么的。当时交给了我的父亲和我的三大爷两家打理。而且,两家的男人在村子里还有其它的活要干。所以,打理商铺的其实是我的三娘和我母亲。

        我的三娘管帐,我母亲干活。说实话,我母亲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知道什么叫做亲兄弟,明算帐。只知道埋头干活。当然,最后结果很符合各位的想象,商铺每个月都在赔钱。呵呵,类似卖家市场的条件下赔钱,估计学经济学的能被气死。

        然后,最重点的来了。在我母亲怀胎八个月的时候,每天还要早起做饭收拾店面。买过五金百货的人应该知道,五金的门类很多,有一些非常重。就是这些非常重的零件也全是我的母亲怀着身孕收拾。至于我三娘,一般都是睡到到我母亲整理完店面,做完早饭以后才起的。真把自己当婆婆了。(当然,我奶奶从没这么干过,以上是比喻。)

        然后在某一天下午,我的母亲搬重物的时候不慎摔倒。之后就有了临盆的感觉,紧急进了医院。当我爷爷和父亲赶到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进了分娩室。

       一阵焦急的等待之后,瘦弱不堪的我出生了。没有各位想象的嘹亮的啼哭声,因为我不是足月出生,所以没有力气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出来。不能说没有力气,其实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是我的三姨,眼见我呼吸不畅,在我的家人们都已经被打击懵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时,用嘴把我喉内的异物给吸了出来。很感谢我三姨的救命之恩。即使是这样,其实我还没有脱离危险。

        大家应该看过电视剧,早产的孩子大多身体孱弱,连自身生存体温都很难保持,所以一般都是出了产房直接进保温箱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一个小小的镇(那时候叫公社应该)哪有那样的医疗设施?是我的奶奶,穿着一条新的厚棉衣,把我抱在怀里保持体温的。

       我的生日是在农历六月,大家可以想象当时的温度。按现在的说法就是穿衣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能穿多少穿多少。而那几天,我的奶奶愣是穿着棉衣没有脱下来过。每天流的汗可以洗很多次澡了。

        可以说说我的第二次生命就是我的奶奶和我的三姨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今天就说到这里,当然如果有人好奇我的三娘在哪里我可以补充一句。她们一家根本没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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