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末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

2017-03-07  本文已影响0人  躲猫儿

“要么承担,要么突破,剩余的时间就是对你的所经历的一切保持沉默。终有一天,这沉默里会获得道路和答案。”——安妮宝贝

其实一直都想为这个特殊的时日留下些什么,无论什么,只言片语也好、散落的词句也罢。是的,这个特殊的时日,有的人相信,有的人半信不疑,有的人置若罔闻,甚至还有的人一无所知。

第一次对血淋淋的疼痛有知觉,是在初中一年级夏天,我的胳膊肘撞在了一大沓玻璃尖儿上,当时第一时间翻过手臂看的时候是泛白的肉,然后短暂过后便是滴答滴答而下的血,还有痛,很痛……这是身体上唯一一处触目惊心的伤疤,现在还是。越痛越不是即时就能感受不是吗?

最傻的一次,是在初二吧,我使出自己不知道哪来的劲儿、恨和傻硬生生的咬破了自己左手食指的指头,垂落手臂任血滴落在地上,酷吧,“嘿嘿……”这是无奈又真诚的笑,那个时候为自己做错的一件不能及时道歉也没有勇气道歉的事情,是有多么的傻。

最笨的一次,一个人傻乎乎在路边坐着等一个并不确定会来的、心理面想着一定不会来的人,从头一天下午七点等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当然是哭了,眼泪流了又擦、干了再流,那种不能呼吸的心痛也是毫不夸张的有的。

…………

小学,四年级吧,老师布置作文题目“我的理想”,那是记忆中第一篇自我感觉良好的作文,我写的:“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武警”,相当的给力吧光荣吧,都是写一些要对着国旗宣示啊、要保卫国家和人民安全啊等等,总之就奔着“伟大和无私”去的。比战场上死士都还勇猛的决定,真的长时间的集聚过力量。

那年初三班和初四班为了过道上淤积的水,掐架、较真、恶语相向,誓死保卫集体利益的场景。还有女子篮球赛,操场上鼻血飞溅,胳膊上四处抓伤,后来各自为阵,结下班-班同盟。去河边野炊,喝的那个加了白酒的饮料,去堰沟边上野炊做的那个菠菜豆腐汤。卡拉OK比赛那个惊喜万分的一等奖,还有那首《烛光里的妈妈》。一同远去了,远去的还有清晰的记忆。

总有人或说教或关怀的告诉你“过去就让它过去吧”,可是有些记忆哪怕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也还是会有零星的碎点在那里存在,而且将会永远存在的吧,比如加两毛钱辣子的那个白馍馍的味道,比如教研办公室角落里有一台破旧的钢琴。

…………

在我开始对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一定发言权的时候,我曾经一度躲让,好吧,我是害怕进入到要事事考虑到周全、语言符合实际年龄、行为符合应有成熟气质的所谓“成人”世界里,我已经承认这点事实很多年了。只是后来,我慢慢就做到了既不用躲避又可以让大家都自在的“境界”,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再往前追溯一点点吧……我在一个大姐姐家里,被大群小朋友争相打扮,扑个粉、画个眉、戴上假的耳扣、头上还披上纱巾,然后听见外面我妈可大声叫我,从更上面一栋楼里传出来的声音,然后我被他们塞到了床底下,那天没有按时回家吃饭还挨了打。那一片地方早已经变了样子,今年九月我又去了一次,不再是爸爸以前在那上班的样子,不再是我家以前在那住着的样子,都变了,包括那会少不更事的我们和我们。可是我可以不用灯光就正常上几层楼的功底倒是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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