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做菜」所结下的不解之缘
昨天跟迅迅在一家特色餐馆一起吃饭,在这里的主食是「春饼」,「春饼」是以一对一对来卖,为此还搭配上「豆瓣酱」、「黄瓜」、「葱丝」和你想吃的菜。在这里每一个人吃饭都先那一块「春饼」在自己的盘子铺平,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搭配,最后卷起来吃。蛮有现在互联网所经常提到的「参与感」,要自己动手才能吃上。
从「吃」很自然就过度到近期「想吃」什么,而近期的我就想自己做做味增汤和绿豆沙。
一个家乡是在内蒙古,一个家乡是在广东,一个很北,一个很南,根深蒂固的饮食习惯有些偏爱让人很难理解。譬如称绿豆沙为甜汤,总感觉怪怪的,接着又无法想象为什么要在绿豆沙里面放海带?这东西很难解释,单纯在头脑里想象无法理解,或许只有吃到了或许才会有所感受。
前几周由于买西瓜送了一束菠菜才开始了近一年来自己做的第一次饭,于是被笑嘲成一个一年才煮一次饭的厨子,可以想象一下究竟经历过多大的风浪。
回顾自己,既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有这么多「厨子」的影子所在,还说不定未来还真有可能,虽知道未来是谁呢。
在 08 年的 3 月,那时候还是大一的学生,就误入了肯德基厨房工作,平均每周工作 3-4 天,每次 7-8 小时,一晃就是一年半载。在肯德基学习的基本都是标准流程,多少分量的鸡翅要花多少秒钟在多少华氏度的油里面才能炸熟,腌鸡裹鸡炸鸡每个流程怎么做,都得背诵如流。印象最深的还不过是一个犯了大错误,由于没有仔细检查好机器,直接就把八头鸡炸坏,获得人生至今唯一一封警告信。
大二末大三初,跟两个朋友在学校附近的市场弄了一个小摊位来卖麻辣烫,专门租了一块地方,找了专人定制一辆推车,为了可以做出更香的辣椒酱还跟一位重庆人专门学习。不过 3 个月就倒闭了,原来哪里有人卖麻辣烫来租地方,基本大多数人都是流动小贩;不会使用烧煤的炉子,还买煤气来煮菜,都是巨大的成本。估计最糟的莫过于一个在家里几乎从不煮饭的人现在居然要煮东西卖给别人吃,结果可想而知。
在大四的时候又租了学校附近的铺面来做烧烤,有时候早上没课就去菜市场买原材料,晚上经常烧烤到 12 点才离开才回去宿舍,练就了一身蜘蛛侠的爬墙技能,不过睡觉最难受的莫过于手油得无论用沐浴露多少次还是油,无论怎么洗澡身上的油烟味挥之不散。后来请了一位厨师来打理,每次他腌制和切好的鸡胗或者肉就用一个大水桶装着,满满的,坐在那里用一根一根竹签来穿心里就像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可知道平时这样接触的时候往往都是带着无菌橡胶手套的。
我的大学专业是动物医学,实习被安排去了遥远的大草原,那是一个开车都要 3-4 个小时才能进入到的草原深处。那里没有自来水,我们喝的水都是每周定期用生锈的铁箱运过来的,还要等上一夜水才沉淀下来,至少看起来没有杂质。每天的实习工作就是去看看马,最重要的事情莫非就是一日三餐。那里的主食是面条,于是跟 2 位同学开启了一日三餐轮流做饭的约定,在那一个了无人烟做什么都是无聊单调的地方,我发现了用心做好一碗面是一件切切实实可以给人带来快乐的事情。
毕业后一年,又因为一个机缘巧合,跟一位远方的朋友发起了一个众筹的项目,这个项目就是筹款到希腊学习西餐。为此还被杂志采访过并且登了出来,虽然最后这个项目也没成,但当时却为这件事情看了十几二十本关于美食的书籍,对于「做菜」这件事情感受更深,感觉以后孩子上学如果吃饭的话一定要带上自己亲手做的便当。(虽然这件事情目前还太遥远)
好了,还很有可能下一个月去泰国里面还加上一个在当地学习泰式菜的行程。其实一直都没想「厨子」这件事,但怎么回头发现「做菜」这件事情倒是一直萦绕着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