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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更文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2017-05-23  本文已影响57人  雪梨和雪柔

01

我妈一定很想知道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她一天到晚地看不到我,再好奇也没办法了解我在做什么;而且,除了吃喝拉撒睡这些日常的事情她能懂以外,其他大部分事,她都搞不懂我在折腾什么。很多事情吧,从来我也不喜欢跟他们说。一部分他们的需求无法从我这里得到满足,一部分是事实上的力所不能及,另一部分是我选择之后必须承担起来对他们的愧疚。

我不知道父母会不会偶尔也会站在孩子的立场上去想这样一个问题:父母势必要放手,他们需要拥有放手的勇气;与此同时,孩子也定要学会转身,他们必须拥有远行的勇气——这两件事,好像从来没有被完整地看待过——西方文化强调孩子远行的勇气,东方文化重视抒发父母放手的伟大。各说各的,于是被主流话语权忘却的那部分,独自沉默。

不过,我自小对这些事情看得比较开,因为冷静理智,而常常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显得冷酷无情。

可毕竟在很多问题的考虑上,我从理性逻辑出发,别人从情绪出发,势必得出两种不一样的结论。若是因此被认为是个怪人,也无所谓。

是在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孤独自己扛。

就好像《欢乐颂2》中樊胜美逼着王柏川努力工作为两个人的幸福打拼这种事情,我用什么样的逻辑都想不通为什么可以将自己对命运的要求强加于别人身上,直到编剧借着安迪的嘴说:

“在那些没有信心靠自己的奋斗找到前途的人们当中,你很难找到独立的精神和坚强的个性。樊胜美是很依赖你的,而且有可能,你是她信赖的唯一。”

被人信赖,被人了解,甚至被视为宝贝,看做唯一这件事,在有些人看来,是值得毕生追求的幸福;在另一些人看来,避之不及。

樊胜美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割舍出去的独立和自由,都是她这场人生已经交付的成本与代价。

而理解安迪的这句话最重要的不是,评判、看不起樊胜美这样需要依赖他人而活的姿态;而是明白,独立自主是一种人生选择,依赖托靠,同样是。没有谁比谁高级,谁比谁优雅,更不要相互看不起,而是明白,这个世界上,人人活着有不同的姿态,也就有不同的付出与获得。

眼下这个时代有些好笑的一件事是,虽然明面儿上所有人都在鼓励独立自主,但很多人都在心里暗搓搓祈祷去实现躺着赚钱、饭来伸口的人生赢家路线。这两种吧,都没必要太认真。毕竟装逼的人太多了,装装也没啥,只要心里知道自己在装逼就好了。

02

对人生的要求呢?说来也是奇怪。

年少无知的时候总是期待收获很多很多的幸福,后来才知道,只要人生让你承担的那种孤独,是你更愿意去承担的那一种,就足够拼凑出珍贵的美好生活。

年少时哪里懂?年少时只觉得,全世界都可以是我的。靠做白日梦,都可以幸福到炸裂。

真实生活,是每分每秒的细碎、零散,鸡毛蒜皮。每一件小事,每一个无足轻重,每一次渺小的失败与伟大刻画的强烈情绪布景,每一种经过之后可以云淡风轻的经历。

每一件,看起来都没有珍贵到离开就活不下去,但倘若认真想一想割舍,就好像会丢掉自己。

——每一种可能的自己,都是在这些经年累月的小事件中堆积出来的。

我没更文的时候在做什么?如所有活着的人一样,活着。但这个过程过于零散而隐私,对亲近的人难以全面表达,对陌生的人太多无可奉告。

很早很早的时候有朋友提醒我,不要因为写东西而丢掉了生活原本的幸福快乐。那时候微信公众号的自媒体生态还没完成红火起来;而等它完全红火起来之后,会不断有朋友问我写公号的目的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我都无法回答。

因为写东西这件事情,既不是我逃避生活的方式,也不是我赢得生活的方式。写东西这件事情,一开始只是我乐于生活的一种状态;后来,因为这种喜好强加给自己计划,根本原因既不是为了逃避,也不是为了赚取,仅仅只是开心。偶尔所得的逃避抑或赚取,是附带效应,为此我也常常心怀感恩。

但抛开这两点,写东西,仍旧是属于我生活的一部分。

一个人为自己找到一种定义方式,并坚持按照这种定义去塑造自己,在如今的我看来,是一颗足够抵抗茫茫岁月飘荡无际的定心丸。

所谓的自我,是在于你在这场风雨飘荡中站定于是来得及看清自己;而自由,是在你站定安静后,能看到的全世界。

一切的一切,最重要最重要的,终归还是一句:活着;用自己愿意的方式,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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