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在回家的路上

睁开爬满血丝的眼

看看这个异域

又或者，停在这里

别对细雨抱太大希望

落在伤口处结痂

一道道光，分裂于

今天刚堆起的新坟上

只看广告牌的老人

走在最前方，最不冷的时代

抽了半个世纪的烟枪

对着我

吐出这个卡在喉咙的冬天

飘在半空

紧紧套在福娃脖子上

我贼似的逃亡，不知疲倦

空无一人的楼梯

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