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这两天的课程,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从刚进课程时的抑郁、麻木、无力到课程结束前的坚定、乐观、淡定。
听课前的这近半年来我特别嗜睡,除了还能正常工作和最基本的家务洗衣做饭,大多时间都在床上躺着,唱歌、跳舞、爬山、看书,任何以往的兴趣都不再感兴趣,更不用说学习了,脑子就像生锈了一样,啥课都听不进去了,啥活动也都不想参加了,啥人都不想见,啥都不想动,就只想在床上躺着。早上起不来,不到再不起床上班就要迟到了的最后一分钟,我都没动力让自己起来。可是,今天早上六点钟,我终于又能轻轻松松地起来了。
第一天课程,我一听理论就犯困,一练习就流泪,因为流泪太多,第一个晚上,眼睛疼得睁不开,但让我庆幸的是,我终于从抑郁转为亢奋了,凌晨一点后才迷迷糊糊睡着,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时刻关注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要再做出以往躁狂期的过激言行。
回想“选择太纠结”的个案中,案主做任何决定都不敢轻易作选择,老师说是因为她非常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同,因为害怕犯错,所以不敢选择,这一点我深有同感。
当案主在母亲的陪伴下,摊开双手,从远处一步步缓缓地向爸爸和哥哥走去,并大声呼唤:“爸爸,我要你爱我!爸爸!我要你爱我!”我泪流满面,因为这场面太像我们一家四口了,可是我的脑海里冒出的话却是“爸爸,我要你爱妈妈!”
小时候的我虽然感受到爸爸对哥哥比对我好一些,因为哥哥学习特别好,但我能感受到爸爸也是爱我的,只是他自己拥有的也非常有限,所以他也无法满足我们太多的要求,但他总会把最好的给我们兄妹俩,也尽他最大力量做到公平对待,所以我也很理解爸爸的难处,我应该不缺爸爸的爱,但是,我明显感觉到爸爸应该对妈妈更好一些。所以,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喊着“爸爸,我要你爱妈妈!”“爸爸,我要你爱妈妈!”爸爸爱妈妈,妈妈尊重爸爸,这才是和谐的一家呀!
自我懂事起,知道爸爸曾经是个军人,看着他在部队拍的帅气照片,感觉好威风。部队发的服装是爸爸长那么大第一次穿上的最好的没有补丁的衣裤,他舍不得穿,竟然寄回家给爷爷穿,让我瞬间感觉爸爸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
爸爸特别聪明能干,小时候因为家里太穷,好多生活用具都是他废物利用,亲手设计改造的。爸爸很风趣,经常给我们讲笑话、故事,所以,虽然小时候我家里很穷,但我们家总是笑声不断。
爸爸唯一不好的就是会经常骂妈妈,我特别讨厌爸爸骂妈妈,因为我感觉妈妈这么勤劳,不怕苦不怕累,爸爸还要这样骂她,太霸道了。妈妈经常委屈得直流眼泪,逆来顺受,我只要看到妈妈哭,我的内心就非常难受。所以,稍大一些后,我曾经跟爸爸说,我长大了,一定找一个不骂我的人。
命运还是挺眷顾我的,真的让我遇到了把我“宠上天”的丈夫。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却成了动不动就朝我丈夫发脾气又爱哭的人,我把最讨厌爸爸妈妈的两个特点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真的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清晨醒来,我在朋友圈看到普善义工发的早安心语:母亲是家庭的灵魂,母亲快乐全家快乐,母亲焦虑全家焦虑。原来已为人母的我对一个家是如此重要,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我也一定要努力让自己变得快乐起来。
看到四句箴言:把自己当做别人,把别人当做自己,把自己当做自己,把别人当做别人。我猛然反思到,我没有权利要求爸爸爱妈妈,因为我也希望自己像我丈夫爱我一样去好好爱他,可我自己也没做到呀!我不正是爸爸的翻版吗?
看到火灾、车祸、坠楼、性侵等新闻时,我就会有强烈的代入感,感觉自己就是受害者或家属,非常痛苦,如果排解不出,就会直至抑郁到无可自拔。在来听课前的抑郁期,我已非常抗拒夫妻生活,丈夫的手若放在我身上,我会觉得像癞蛤蟆贴在我身上一样难受,但作为妻子,又深知自己有这样的义务,所以内心非常愧疚。可是听到丈夫哼着小歌在我耳边时,我就感到非常刺耳,一直忍着去分散注意力,但最后还是忍无可忍,一说出话来就伤人了,“嗡嗡嗡地像盲坑苍蝇,烦不烦啊!”可是昨天课程结束前,我就想着回家一定要先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么多年来真的太难为他了。昨晚回家后,我身体所有的抗拒都神奇地消失了。
爸爸妈妈的相处方式虽然在我看来很不完美,但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就这样骂骂哭哭地在一起过了快五十年了。我作为女儿,无权指手划脚,否则就是越位了呀!让他们自己去磨合吧!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存在的问题,边界感不清。其实道理我都知道的,但是只要爸妈一出现矛盾,我就会被卷入其中火上浇油帮倒忙。其实我和爸爸彼此都很关爱彼此,只是我们都用错了表达方式,正像刘老师说的,本来是看对方渴了,好心好意想给对方一杯水,说出口的却是恶狠狠的语气:“喝了这杯水,不然弄死你!”非常形象的比方,正是我们之间的不恰当的语言沟通方式。
我要再次告诉自己:爸妈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过成怎样的生活也是他们自己要修炼的,我的操心都是多余的,我做好自己就好。
第二天课程,我一听理论又想睡,做“喜悦曼陀罗”练习时感觉呼吸都好累,刘老师的呼吸比音频更快更急促,两种频率让我感觉身心疲惫,再加上左右两位伙伴把我的手握得很紧,几次我想挣脱松开一些又被抓回去或握得更紧,我就直接放弃了,左右两位老师抓得我的手好疼,虽然我很难受,难受得连呼吸都不想呼了,但也许左右两位老师就想这样抓紧我,那就成全他们吧!我干脆放弃了挣扎,宁愿自己痛苦也要去成全别人,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老好人”模式,也知道这样不好,但真的碰上了,我又会情不自禁这样做。
曾经有老师说我是“讨好型”人格,我一直不承认,我只是乐于助人罢了,现在仔细想想,这似乎就是我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好难改变了,因为在帮助人的过程中会让我产生快乐,也许在我看来就是证明了我活着的价值吧!
组内学员分享时,有些很用力呼吸的学员感受非常强烈,看到了七色莲花绽放或者更美好的画面,或者全身都感觉到了热量的传输,得到了组长和助教的肯定,并说我们没有用力用心投入呼吸的人,不去努力做太浪费好时机了,当时我的内心有点不认同。我感觉组长要接纳组员不同的感受与想法吧?因为没有坚持努力做的人也有TA的真实感受,为什么大家一定都要一样热烈呢?我虽然没有看到七彩莲花绽放,但我看到了灯火辉煌的双林大桥,就是小时候我和哥哥乘渡船到对岸干农活对话过的地方。
哥哥,河这么宽,坐渡船,我好怕掉下去,为什么不造一座桥呀?
傻瓜,造桥要好多钱的,好多好多的稻谷卖了都造不起一座桥呢!
没想到,二十年弹指一挥间,我小时候梦想过的桥不就出现了?我是否就是刘老师所说的有超前意识的人呢?当然,说这话时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自负了,有这种自我觉察,也挺好的。
做“财富关系”练习时,感觉好累呀!因为做“喜悦曼陀罗”练习时我不够投入,老师让我们要珍惜这么难得的机会,所以这个环节我希望能坚持到底,我不断地更换左右手势,脑袋里盘旋的都是一句话: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赚钱好累呀!够吃够用就好了嘛!赚那么多钱干嘛呀!再多钱也是一天三餐饭,一晚一张床,存着银行只是多一个0。
关于钱的卡点:
1、小时候家里太穷,爸爸的教育是“钱要花在刀刃上”。现在有钱了,银行里的存款虽然每天在增加,但是我却不敢为自己花钱,宁愿穿着别人的旧衣服也不想去买新的。给孩子花钱倒是不心疼,我希望孩子不要活得像我一样畏畏缩缩。
2、不想欠别人钱,曾经因为要参加学校的文艺演出,服装费不够,我不敢再向爸妈要(因为爸爸一直反对我参加文艺演出),向同学借的,想等学期结束代管费退回时还她,岂料退回的钱不够还,欠到了下学期,一直被同学“逼债”,让我感觉很难堪。终于有一天,我无奈之下,在家里偷拿了钱,一路快跑到同学家,还清借款后,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欠别人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工作后,不管月工资多低,我每月都会有节余,绝不做月光族,也绝不使用信用卡透支,给自己设限,绝不可以入不敷出。
3、小时候非常渴望有爱心人士送我文具,一直没有实现。当我有能力给别的小朋友买文具时,我的内心非常欢喜,就像送给了小时候的自己。
看到人家困难,总想给别人献点爱心捐点钱,又非常害怕因为我的爱心泛滥,被别人骗走钱。当我看到妈妈戴着老花镜,把旧衣服拆了又改,改了又拆。爸爸的衬衫领子都磨破了,反过来重缝领子后又穿破了还舍不得买新的时,我突然有一种罪恶感,爸爸妈妈用钱这么不舍,我却去捐给别人,不是说“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吗?我变得不敢再给别人捐钱,因为给二老买东西,他们都会责怪我浪费钱,不让我买,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孝敬他们了。
最后“心灯”环节,当老师让我们缓缓起立时,看着眼前的心灯,我想起了1998年我写的18万字自传《心烛》,哪怕我的一生都将在躁狂与抑郁间转换与度过,我也觉得是值得的,我会全程记录我的心理变化和生活状态,或许也可以给未来关于“双相情感障碍”这个疾病的康复研究提供案例分析呀!我已在我36岁生日那天成为全国第33263位人体器官捐献志愿者,我一直好奇,我的大脑一定会与众不同吧?“双相情感障碍”病人的大脑与正常人的会不会不一样?可以让未来的医生们来解剖研究,如果我未来的死亡都能变得这么有意义,那就太有价值了。
台湾青年女作家林奕含在她的处女作《房思琪的初恋乐园》出版后才十几天就选择了结束生命,我想她一定是对自己要求太完美了,她虽然也有一个美好的婚姻,但也许是被性侵的经历让她对夫妻生活产生了恐惧,她的病,让她不敢为身为独子的丈夫生孩子,她做不了完美的妻子和母亲,也许这才是她放弃自己生命的原因吧?她把自己被性侵的经历写下来,希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受过这种伤害的最后一个女孩,虽然这样的希望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有多少被性侵的女孩仍过得水深火热,家庭一直被阴影笼罩。可是总要有一个不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勇敢地站出来说:被性侵的受害者,也是可以幸福地活下去的,比如我。因为,这不是我们的错!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要把心灯举过头顶,我要让这微弱的灯光照得更远,让那些还在黑暗中哭泣摸索的人看到希望,看到方向。因为我个子太矮小,所以我又垫起脚尖,直至老师宣布课程结束我才放下。我多么希望老师能看到我的努力,尽量多多帮助那些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的人早日找回自我。这么长时间的垫脚与高举,本应很累,但是因为有一种使命感,一种精神力量在支撑着我,所以我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累,也是太让我意外了。
回到临海,体育馆下车,灵湖广场摇摇马的音乐飘来,竟然是《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想像着,在我七八十岁满头银发时,我又回到了陪我长大的五百岁五洞桥边,给更多的游客讲五洞桥边发生的传奇故事……
1998年,20岁的我因有过自杀行为,家人担心我再次自杀,所以就把我送到了天台精神病院检查,被诊断为双相情感障碍。虽然至今我都不觉得当时的我有住院的必要,但这种特殊医院的特别住院经历让我刻骨铭心,永世难忘,回想起来虽然很心疼自己,但感觉受这样的苦也是值得的,至少体验过了正常人都没有机会体验过的感受。
可是这二十多年来,我真的不间断地在躁狂与抑郁间转换,虽然从原来躁狂期的吃八颗药都睡不着到近些年来仅靠吃八分之一药就能睡着,到目前停药两年多都能保证充足的睡眠,已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但陷入抑郁时的麻木与无力感确实让人很难受。
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并承认和接纳了我的病,我就把抑郁期当作是行走的“监狱”,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刑满释放”的。昨天,11月28日是我的身份证生日,又成为了我第N个抑郁期的终止日,第N次的重生日。
狂人日记
2021年11月28日
一大早,我就收到了银行的生日祝福,才想起今天是我的身份证生日,今天会否又会成为我第N个抑郁期的终止日,第N次的重生日呢?我期待着,今天的课程又会带给我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
昨天刚进课程时,接过老师发下来的信息收集单,第一个问题,当前的基本情绪,我选择的是麻木无力。看到第二个问题,你的小时候,爸爸妈妈在你心中的印象,我的眼泪竟然一下子就夺眶而出,止不住想哭,我害怕别人看到我的失态,我用双手把自己的嘴巴紧紧捂住,偷偷地擦干眼泪,让自己的情绪迅速调整到平静状态。
进入课程,刘老师让我们列出从小最崇拜的五个人,并写下他们的三个优秀品质。小时候最崇拜的人,我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我的爸爸。
爸爸:孝顺、威风、能干
哥哥:聪明、勤奋、吃苦耐劳
舅舅:善良、心态好、救死扶伤
刘老师:爱生如子、和蔼可亲、端庄
周老师:有个性、敢创新、赶潮流
在刘老师的引导下,我一个个地划去相对来说不太重要的品质。
只剩最后三个,就是爸爸的孝顺、哥哥的吃苦耐劳、舅舅的善良。
原来我就是那个孝顺、吃苦耐劳、善良的人,是在我从小最崇拜的人身上学到的。我真的是一个这么好的人呢?不是的,在抑郁期,我给自己的定义:我就是一个废物。这么多年来我总让父母担心,没给他们买过什么好衣服,我是一个不孝的孩子;我一天到晚只想在床上躺着,啥也不想干,是个“懒惰鬼”;那就只剩善良了,我确实不愿也不敢去伤害任何人,所以,我就守着我的善良,慢慢成长吧!
刘老师引导我们去找一个伙伴,看着TA的眼睛,做“照镜子”的练习。
这么多人中,我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我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哥哥,我快速向他走去,可是他跑得比猴子还快,躲闪过去了,我又只好去找别人,眼前有一个又高又帅的男子独自站着,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像我的小舅?
我上前,看着他的眼睛,我却止不住地流泪,想哭,我赶紧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泪眼模糊了,我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了。于是干脆闭上眼放声大哭,哭了好久好久,突然,我感受到了手臂的温暖,对方握住了我的双臂,我突然觉得我不能这么任性地在我最亲的亲人面前哭泣,免得让他们担心。我马上拼命擦干眼泪,小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能像小舅一样赚好多好多的钱,我不想像街上那些时髦女郎那样穿金戴银、阔绰气派一番,也不想到某星级酒店大吃大喝一顿,尝遍山珍和海味。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想让父母享上一点清福,爸爸不用成天把手泡在水里为别人洗头理发,妈妈不用在寒冷的冬天还要步行二十多里路外给我家兔子割草(因为冬天里草大都干枯死掉了,附近方圆十几里仅有的草都让妈妈割完了),晚上回来后他们还要互相用橡皮胶把那裂了好深好深一条条缝的手给缠满。
当老师引导我们继续找更多的伙伴说出“我是某某某的孩子”时,我又忍不住要哭了。现场临海的家人很多,我很害怕遇到临海的家人,但越害怕什么来什么,当叶老师说“俞老师,好久不见”时,我哭得更厉害,我不想让熟人看到我的窘态,所以急匆匆换方向找陌生人。因为先要看一下对方的姓名牌,叫出对方的名字,我又刻意留意了一下学员牌上的数字,277号27组,我内心一惊,躁狂期看到数字就会产生联想的思维又回来了,爱77年出生的我自己,好好爱护蛇年出生的我自己的七寸,不要被别人掐死。
当老师引导我们说“我是某某某的老婆”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让别人看到我丈夫的老婆是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所以开始努力调整自己,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继续看名字牌,262号26组,爱儿童节,爱,爱孩子……
当老师引导我们说是“我是某某某的妈妈”时,我感觉到了自己肩上的责任,我要给孩子做好榜样,我绝不能沉沦。我是271号,26组。爱党,爱孩子。这就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躁狂期,我的联想式思维就在这个环节全然呈现。
我突然有了使命感,专挑那些独自站着不跟人交流的伙伴或者老人,试图让自己的热情感染到他们,也能参与进来。
答疑环节,有学员提到十六岁的孩子思考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有什么意义?爱听张国荣的歌,看海子的诗等……希望老师能给家长指点一下,该如何有效陪伴和引导孩子。
刘老师说建议让TA多听喜悦的歌,老师每次在提建议前都会有一句,我说的,你觉得有用就去用,如果觉得没用就不用,这点我很欣赏,这种谦卑的态度让人肃然起敬。虽然当我抑郁时,我会觉得喜悦的歌太嘈杂了,对我来说就是噪音,只会让我更加难受。我个人的体验,悲伤时可以适当听悲伤的歌,当通过听悲伤的歌把一些悲伤的情绪渲泄后,最后以轻松喜悦的音乐收尾会更好。
打开全民K歌,最后一首录制的歌《谢谢你》停留在2021年6月20日,我竟然都快半年多没唱过歌了。
假如人生能够留下可以延续的记忆
我一定选择感激
如果在我临终之前还能发出声音
我一定会说一句谢谢你
如果生命之中可以用我双手托起
你定是我生命的精灵
如果爱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一定对他说句谢谢你
谢谢你
你搂着我的伤痛抱着我受伤的心
在迷乱城市中从来未曾说放弃
打开朋友圈,发现我已两个月未更新,让我无力更新朋友圈的原因就是8月10日转发女童保护的文章《14岁少女遭企业老板8次强奸致孕后坠楼自杀,罪犯一审被判无期》这篇文章后,感觉这个世界好假,锦上添花到处有,雪中送炭世间少。今天在网上看到“大学生在厕所产子,欲掐死”的新闻,再次深深地感受到,性教育是多么重要呀!女童保护防性侵普及教育是多么重要呀!
今晚终于又有发朋友圈的欲望了,与大家分享一首励志歌曲《微微》
多少次跌跌撞撞才学会坚强
多少次在迷茫之中寻找方向
多少次跌倒之后再站起来面对
再勇敢去闯啊
微微晨光点亮这喧嚣世界
微微温暖融化昨夜的冰雪
就像是每一秒都称为岁月
微微从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