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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素描

2021-04-11  本文已影响0人  空易水

陈凤怡很快就在张落的留言上评论了几个字:呵呵呵呵呵……

张落看着那几个重复的字,希望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过也许只是无话可对他说而只好写了这重复的字。无论怎么样,用手机写那一段留言,经过反复修改之后手机的电量只余下10%。再看手机怕是支持不到下车。所以,他干脆收好手机,闭目养神。

不一会,脑海出现湘羽洁的像拿着剑一样拿着伞的身影。他睁开眼,摇了摇头。脑海里又出现梅细雪的印象。莫非是报应?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好笑在于“报应”二字。

报应就报应,想,又不是犯法,何况他又不是在想犯法的事,而是在想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不是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吗?不过,如果有心的人都可以成事,这世间大概不会是这样的。

高铁上客人都不怎么说话,大概都是夜班车,困倦而乏力,这样的环境,又没其它东西分散注意力,所以他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肆意想象了。

想起不久前重聚的方翙,几年前来了又走的谈文娇,一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对他有好感的梅细雪,还有刚认识的湘羽洁。她们虽然渐渐离他很遥远。

她们都比相亲的姑娘漂亮多了,可是那些相亲的人都懒得和他说话,懒得搭理他,真是奇怪了。张落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有让人爱的品质,众多相亲的人至少有一个理应感受得了。如果没有让人爱的品质,为什么梅细雪会把秘密告诉他呢?

他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有人说想多无用,但思考会让时间过得飞快。在这一路的思考中,高铁不知不觉到了广州。

回到惜别了二天二夜的房间,打开门,开着灯便看到白鹤芋生长如常。绿色植物总会让人感觉舒服而自然放松。张落一边放下背包,一边想,别人养狗,他种一盆花。这倒是有趣得很,想到此,他不禁便失声笑起来。

张落整理了背包,洗了个冷水澡。因为没有安装热水器,也没有用电热丝烧水棒烧水,洗的时候有点冰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后面还有图纸要修改。

图纸修改意见是不多,不过涉及修改的地方太多,平面布置改了,墙体定位图得改,铺地得改,天花要改,立面得改,立面改了,节点大样要改......

张落改到凌晨四点多,检查了一遍才发给曾老板。发完后几乎虚脱了一样,他慢慢爬上床,想睡,却睡不着,心跳得厉害,头顶也感觉到在跳动。他想,以后这样的日子还是要少一点,就算赚了钱,没命花的可能性却会增大。

翻来覆去,张落睡不着。生物钟短暂的打破了。他竟爬了起来,开了灯,翻箱倒柜,找出了铅笔、橡皮擦、素描本,然后,喝了几口矿泉水,闭上眼,思考了一分钟,便打开素描本开始画素描。

张落虽然高考没有考上美院,不过素描还是可以过关的。即使没有考到,大专的建筑设计专业也还有美术课程。离开学校,虽然没有再保持画画的习惯,但功底还在。只见他一边回忆,一边下笔。画着画着,他不禁困惑了起来。难道他记忆有误?怎么画着画着,有点像另一个人?

为了验证困惑,张落又打开电脑,找啊找,没找到。停下来,静静想了一下,然后去打开邮箱,电脑找不到,必定是邮件的附件。终于找出谈文娇以前发过来的信,下载了附件。附件是谈文娇相片。

张落仔细地观察了相片,又仔细了审视了自己的素描。他不认为自己的记忆出错,因为刚和湘羽洁分别不到十二个小时,他没有理由会忘记的啊。以前画画的时候,便有过这样的记忆训练。而且他高中时很喜欢画画,所以在高中培训的记忆力,并没有消失。莫不是人开始老了?记忆不清晰了?

然而,张落左看右看,无法不承认,相片的谈文娇跟他现在画的湘羽洁很像,脸形很像,就是高度相差有点大。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和湘羽洁理应没有任何关系,二人的姓别都不一样,一个姓谈,一个姓湘。而且一个说粤语,一个说湖南话。

也许世上有很多人拥有相同的样貌,张落想。也唯有这样想,否则也找不出其它的解释。我何必要想这件事?他又在想,也许永远也不会见着了,找到解释又如何?

在第一眼看到湘羽洁的时候,张落是有这种感觉,他差点说似乎见过她。最后忍着不说。她们散发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

张落关了电脑,也把素描本收好,他觉得是回忆出了差错,也许是熬夜的原因。

再次躺在床上,张落觉得自己怎么会如此无聊,都通宵加班了,最后竟然还拼命依靠回忆来画素描。为什么不干脆点拍张相片呢?张落不知不觉笑了起来,笨蛋,你一点也学不会先飞啊。这晚他没想到后面几天他又凭着记忆画了八幅素描。

然后,他睡着了。做了乱七八糟的梦,各种各样的人马不断地出现。还出现他不想看到的情景:美女宁愿追随野兽也不追随他这个普通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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