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那年那月…（14）

那年那月…

                图文/原创：莲小湲

他们说着话，菜也陆续端上来。

发发换了休闲装，拿瓶红酒走进来。他对服务员说：“你到下边忙吧，开始上人了，有事再喊你。”他给每人倒上酒，“蔚姐，我们今天相识，为了这份缘喝一口。”

他们端起酒杯：“来，为了缘分。”

“蔚姐，尝尝我们的菜怎么样？”全发客气地让她。

“看了就感觉不错。”徐媛蔚吃了一口，“很好吃。你的疙瘩汤也很好吃，跟谁学的？”

“我母亲，说是一个阿姨教她的。”全发说。

服务员端了一盆烀海蛎子敲门进来，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手套给每人拿了一副。

“这个趁热好吃，来吧，别客气！”全发说。

“不客气。”徐媛蔚扒开蛎头吃了个肥肥的蛎子，“真鲜！”

“嗯，就这样什么调料都不加，原汁原味才好吃。”于蔚也吃了一个说。

“蔚姐在家常吃吧！”发发问。

“自己一个人懒得弄，想去饭店吃又找不到同伙。”徐媛蔚笑笑说。

“那就多吃点。我见了老乡就亲，见您特亲。”全发说着挑了几个好剥的放到徐媛蔚面前。

“你们俩谁大？”徐媛蔚问。

“我俩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他俩一起说。

“噢，这么巧？”徐媛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俩。

“怎么了，蔚姐？”全发问。

“冒昧问一句，你跟你母亲姓？”徐媛蔚皱着眉看着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

“是啊！”全发有些惊讶。

他俩都好奇的看她。

“你母亲叫……全莉莉！”徐媛蔚犹豫了一下说。

“对啊，您认识我母亲？”全发惊异地问。

“我不知道？”徐媛蔚含糊地说。

“那您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全发又问。

“我脑子里就是突然冒出了这么个名字。”徐媛蔚敲敲自己的脑袋说，“有些事很模糊，我记不清了。”

“不会这么巧吧？你给你妈打个电话问一下。”于蔚有些兴奋。

“我妈前几天去澳大利亚，看他儿子去了。”

徐媛蔚不解的看他。

“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知道。”全发无所谓的说。“等她回国吧。”

“如果你母亲认识我，那些张照片上的人就会知道是谁了。”徐媛蔚又沉侵在思索中。

“你是说你电脑上的那一个吗？”于蔚问，“我也觉得眼熟。”

“对呀！我实在想不起来那个小孩是谁？还有一张是我抱着的，我为什么会抱着他呢？”徐媛蔚看起来非常困惑。

“不是您的孩子吗？”全发直率地问。

“怎么会呢？我应该还没结婚！”徐媛蔚淡淡地自嘲地笑了笑说。

“对不起，蔚姐我冒失了!”全发忙道歉。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徐媛蔚表情平和地无所谓地说。

“蔚姐，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于蔚问。

“我不清楚，有很多很多事情都很模糊。”徐媛蔚摇了摇头说。

“你脑袋受过伤吗？”于蔚看她那么困惑也很难过，想帮她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没有啊！”她拿起杯，“不说这些了，为认识你俩，来，碰一下!”

“好，等联系到我妈也许就什么都清楚了。”全发举起杯。

“为相聚的缘分，来！”于蔚举起杯。

服务员敲门进来，“老板，姜处长带人来了，他找你。”

“你快去吧，有时间到毛毛家，尝尝我的手艺。”

“好，蔚姐我不陪您。”全发又对于蔚说：“帐，你别结，今天我请蔚姐。”他站起来往外走。

“你不用管了。”于蔚摆手让他去。

全发走后，徐媛蔚问：“你常到这来？”

“是。饭店有我的股份。”于蔚神秘地说，“外人都不知道。”

“我说呢？你的生活条件不错，有车，有房的，靠你的工资做不到。”

“没有饭店，我也可以。我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不给父亲和社会增加负担。”于蔚心安的说。

徐媛蔚认真审视他。

“我写东西。”他两手做了个敲打键盘的动作。

“专业？”

“不，文学。”

“你是医生？”她想说：“你不敬业。”但没说出口。

“想过得更好，想帮更多人，那点工资收入做不到。”于蔚明白她的意思。

“现在的年轻人有头脑。”徐媛蔚佩服地说，“是的，要想给人一碗水，你必须有一桶水才可以。”

“没错。所以，我努力做好自己。”于蔚拿起酒瓶，里面还有点酒。“不能浪费。”他要给蔚姐倒上。

“酒归你。”徐媛蔚把菜盘调换位置。“这也不能浪费。蛎头吃不完，可以剥了蛎肉拿回去，明天做疙瘩汤。”

“那，你吃好了吗？”于蔚问。

“哦，我吃的很好。”徐媛蔚像想起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