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昂全集》阅读笔记：漫长的周末 - 战争 33

【战争】

第 33 节。

【雾】

影响战争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有些因素实在难以预料。

比如，此刻的雾。

tank-fog-1918.jpg

“河流、河岸、低地，全都干得像骨头一样。”——不可能有雾？不应该有雾？

是的，河里没水，但是，这些水飘到空气里——厚实、坚固、无法穿透。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坦克兵，亲自察看了地形……

Bion在诅咒、自我诅咒。

雾太大，伸手不见五指。

【从“恐惧”到“恢复领导”】

第一辆坦克“因发动机颤动而停了下来”。炮弹呼啸而过，还有一声五-九式枪响。然后更多。

“……完了；德军一定知道了……” Bion吓得魂不附体……拿出之前的记录来安魂。

Carter有一些白胶带。

Carter去旅部汇报消息。

Bion从第一辆坦克借了3个人。

这时，另一辆坦克来了，有人用“愚蠢、无忧无虑的声音”询问发生了什么。

……”开始“pile-up（堆积）”，是指坦克？人？还是情绪？

在三个人的帮助下，Bion用白胶带展示出行动路线。

……碎石堆——左转——行进路线——与the Amiens-Roye road平行——两边白杨树——道路笔直——一望无际……

Bion让第一辆坦克过来。
白胶带被压坏，然后……
Bion说：“跟随我的领导（Follow-my-leader）”。

【坦克-步兵】

当部队各就各位之后，Bion回到自己的部门。

“这一堆堆的钢铁（坦克），每个重达四十吨，按照作战命令中制定的方案，按正确的码距排列成一排，这样，在整个步兵进攻时，可以有相应比例的坦克予以支援。”

Tanks-infantry.jpg

【定位的压力】

Cook来了，对大雾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就像增加了一种可能的危险。

Aitches要离开向半英里外的上级报告。Bion感觉他走了四小时，因为有雾。

A连现身了。拿到了他们的位置。

Bion感到自己陷入困境……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是奉命侦察的？现在罗盘的方位受到了整个队伍的重视！

好像没有其它人用罗盘测定方位，此处感觉到依赖的味道。

【战前“剃须”和“尴尬之问”】

Bion发现Hauser正在刮胡子。
（他的一个坦克里，有一个固定在排气口的圆盘/锅，这样他就可以用开水刮胡子了。）

“你总是在行动前刮胡子吗？”
“当然。为什么不？”
“哦，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只是我没有经历过。”
“你没想过吗？为什么，你觉得这些行军、检查装备什么的都是怎么回事？我总是准备好开水。”

刮胡子的这个细节，令我想到电影《恐惧的代价》中的一个片段。

《恐惧的代价》.png

Bion说自己非常担心雾，Hauser同意雾很重。
Bion说可能会迷失方向，Hauser认为很有可能。
Bion说真怕掉进卢斯河，Hauser说：“没关系，你不是说里面没有水吗？”

Bion觉得自己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了，就在Bion刚离开Hauser视野的时候，Hauser突然喊了一句：
“顺便问一下，是哪个傻瓜把我们带到这些位置的？”
“不知道；我想我们刚来。”Bion当时（可真）没心情讨论这件事。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只是，现实更可怕！

【雾-啊-雾】

“雾比以前更大了。它汹涌而来，绕着人的脸，缠着人的眼睛，呛着人的肺。到处有人在咳嗽，人们还试图抑制住自己的咳嗽。”

【对峙】

对面树林的角落里德军至少有四门（9.2）重炮——如果英军开火，这些武器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德军制造了巨大的弹坑，高爆弹在那里落入地面；
德军在堡垒顶部安装了铁丝网，在里面装了几挺机枪……
英军的进攻被阻挡了好几天。

现在，英军要用6门12英寸榴弹炮来集中攻击那块区域。

此处，有一个步兵讲了一个关于炮兵的笑话：“关于炮兵决斗的笑话是，他们不向对方开火，而是向我们开火。”

这一次，这些怪物显然要互相开火。

Bion这边，Asser和Corkran的两辆坦克将在战火打响之后的20分钟摧毁德军的小型反坦克炮。

此处，Bion比较了各种武器的威力：坦克-榴弹炮-机关枪；9英寸和12英寸；移动方便与否；有的武器可能因为使用它的人脆弱无力而“存活”下来……等等。

人类可能向祖先学习，爬树、挖洞，躲起来、活下来……

人类使用工具的能力在不断进化，现在创造出“一种头骨更坚硬的机枪——坦克”。

当Bion斜靠在装载有Corkran、Hayler、O'Toole和Forman的坦克上时，无法想象以后，因为恐惧来袭：
“……当引擎轰鸣着发动起来，立刻发出轻柔的咕噜声，恐惧突然变得尖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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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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