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的时间简诗集简诗

分门别类

2020-01-15  本文已影响0人  漾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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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像一出生, 

就有整理的癖好。

颜色深浅,

大小异同, 

什么事物都要仔细考量,

再加一番想象,

然后归到一类,

心满意足地贴上标签。

  久而久之,

  癖好也发展到人自己身上,

  君子,小人,永不为谋;

  喜恶,好恶,不尽相同。

  而癖好终究带“病”,

  它已被束缚,扭曲。

  黑人、白人还是黄种人;

  国家、社会亦或是宗教,

  原本格局不同,

  却非要分个明了。

  谁稗,谁稻!

  又有什么重要?

  何况这是武断又无端的指责,

  打着高雅的名号,

  分门别类!

  可没人伸手援助,

  也没人呐喊伸张,

  更没人敢去打破,

  哪怕只是单纯的规劝,作一些有用的祈祷!

  只能任由藤蔓包围思想这棵幼苗,

  在它仁慈规划的范围内,

  忍着疮痂般皮刺的推磨干扰,

  磨出硬皮,扰出病灶,却知晓忍让!

  自此,大大小小的事都变得有序井然,

  高竹竿挂一起,矮倭瓜堆一块儿;

  野菊只泡茶,  玫瑰却还能欣赏。

  而可悲的绿叶和土壤,

  虽是根本却显然被遗忘。

  到头来,

  所以事物都被安排,

  可最后看看,哪几个类群是平等的,

  哪几位分类工,又是绝对权威的呢?

  没有,一个也别想有。

  可叹,他们都戴上了病字的毡帽,

  就连个人,

  都画的渺小,

  想想看,生病的人,如果摘了毡帽,

  只剩两横、两竖还有一勾,

  天知道,

  荆棘们,又会怎样去分类, 

怎样,辨别甄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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