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2022-07-11 本文已影响0人
心有所薯
其实,从二十几岁初,第一次在超市打工,旁边有个书店,那会儿我们还可以随处可见书籍,挺怀念的。
第一次看到《穆斯林的葬礼》就爱不释手,注定阅读阶层固化于此,再高深莫测的一些乡土浓烈的深刻文字,很难走进自己的感性世界,就像读莫言,总觉得吃的是稻香村,却没有儿时的望而兴叹。
然而这本书,我甚至买过两回,每每打开其中一个片段,都会沉浸进去。
一个手艺人,一颗执着于匠心的生计人,给人的初衷带来无可磨灭的热烈和热衷。
书里的“玉魔”,懵懂中的得与失,在此生根拓叶,一辈子能拥有的,未必都是永远,此处的梁祝绕梁,才能感慨原来爱情可以洁白如雪,也可亲人反目,一生疼痛无以治愈。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因为迎合诺贝尔奖的一些文字特质,也因为翻译或许很难总有文字本身的意境,总之,书籍,是慰藉自己的,高低无关他人,当然奖项无所,但是司马南这样的人,不配称读书人。
说回来,小说的作用就像土壤,能够使人有破土之心就做到了文字的优秀。
那么多人热拥脑瘫的诗歌,说写不出来这样的文字,不苟同,随心所欲吧。
好诗人,不该活的一塌糊涂,爱而不得的期待,即使坐着高铁来睡你,未必都会使人风卷云舒,呵呵了。
好书,也就是自己的底蕴,不够可以增补,老去有书的记忆,也算入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