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 唯有故乡
文:蒙土豆 图:网络 (侵 删)
我的故乡,埋藏在小时候的认知里。那是一个特别安详的地方,因为交通比较蹩脚,人口基本上是不多也不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而祥和。
由于依水而建,故而有个特别的别扭名字——大海环。刚刚结婚那几年,先生经常错口说成:大口环,都被我一身“痛扁”。这就是人性,即使自己再怎样“不喜欢”,也不允许别人有所“玷污”,护短是必须的。
一路
故乡从村头到村尾,就一条泥巴路,是累起来的路基,把第一生产队至第六生产队连接起来。路的左边是一条河,右边是用土填出来的地,上面是一间接着一间的泥房,后来生活条件改善了,才又重新改建成砖瓦房。
路基很窄,一米多吧,两旁种了许多竹子,一簇一簇的,竹子下面垒几块大石头,就成了村民们的集居地。他们喜欢把功夫活都拿到那块地方一起做,这样还能闲话家常。
天晴的时候,生活还是很写意的,微风轻抚,凉快无比,竹叶莎莎地响,阳光穿插而过,笑声时隐时现。
只是遇上下雨天,人走在路上就会格外惆怅,单单那条泥泞小路就够你喝上一壶。鞋子裤子是什么状态也暂且不谈,最大的问题是泥巴会酱你一脚,人过了,鞋子还在后面……有些地方泥巴特硬的话,是无比的滑,想象一下吧……惆怅,特别惆怅!
当漫天的乌云狠狠压下,大风吹得河水在翻滚,路边的竹子疯狂的甩动着它的身子,发出淅沥沙啦的声音。路上“举目无亲”,就我们那么几个人走在那条没有分叉的基围上,举步艰难。突然来上一个闪电雷鸣,再配合那场“及时”的暴雨,是真的特别吓人。
好些年以后,这里修成一条水泥路,终于改变了现状。
一村
过去村里人都是靠种甘蔗为主,是那种特别硬,特别甜的糖蔗。因而村庄以外的地,都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甘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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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甘蔗是特别辛苦的活,除了农耕基本工序,它还要定时去拔蔗壳,就是处理好甘蔗前期和后期那些干掉的和需要拔掉的叶子。甘蔗的叶子有锯齿,特别锋利,又特别长,尽管带了手套,手脚麻利地处理经常被割得很伤。
我那时太小,不用干农活,经常被允许留在家里追鸡赶狗,或者远远在路基上蹲着,看大人们把扎成一捆捆的甘蔗,从这边地里,经过路基,再背到船上,然后用船把那一把把的甘蔗运到附近的糖厂去制糖。
扎成捆的甘蔗特沉,种地特苦,赚的钱也不多,大伙都干得很累,只是那时的“路”很窄,不干就没了出路,咬紧牙关也得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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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河
在故乡,最幸运的是所处的地理位置——珠江出海口附近的咸淡水交接的地方,水系一直很发达,杂鱼虾普通生长于水乡的河道之中。以前的河水没有什么污染,杂鱼虾的数量也相应的多,哪天得空在大河里装个虾笼,第二天准能有所收获。孩子们最爱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会用脚去摸贝,洗完就摸到一顿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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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鱼虾的作法相对简单,捞回的当天洗净就可以直接煮汤或者清蒸;吃不完就晒干储存,等到哪天想吃了拿出来,加点酱油蒸一下,相当回味。在禾虫盛产的季节,在甘蔗地旁的小沟里,还可以捞到很多禾虫。这些都是原生态的产物,能吃上,多幸福!
我小的时候身体很差,父亲会经常去下网捉鱼给我炖汤。记得有次他去了一个较远的河道去网鱼,当天鱼获特别好,高兴之余发现网里混着一条水蛇,父亲极害怕这东西,就去找个附近的人让他帮忙把蛇弄掉,鱼就归他,然后自己拿着网回家了,结果此事被母亲念叨了好些年,直到我也把这个故事记住了。
故乡,就是一种情怀,是一盏灯,是一个故事
关于故乡,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
如今我在那盏昏暗的煤油灯下,用一种别样情怀,轻轻诉说着那个关于我故乡的故事——心之所向,唯有故乡。
【作者简介】我是蒙土豆,土生土长在阳光明媚的广东。喜欢美食,摄影,绘画,运动,写作……身边有一群好朋友,我们肩并肩,手牵手,一直往前走!
齐悦梦想社群一营二班第46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