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11年:算是序

2020-08-11  本文已影响0人  木卫二土卫六

      近期经常回家探亲,父亲坐在病榻之上依然与我笑谈过去的一些人和事。于是,我似乎下定决心想要整理一些东西,留着纪念。

      那不能说的十年(应是十一年),是我们父辈亲身经历过的十年,有人痛苦,有人很嗨。随着父辈们的老去,那些年发生过的事情,终将烟消云散,对某些人来讲,这是一件多么喜闻乐见的好事?而本人我,由于年龄的原因,只是对那十年最后一截尾巴依稀有点模糊的印象。收官的那一年,印象极深刻的三件事:一,村里人经常不敢在家里睡,宁愿在外面搭棚挖洞,而我家那张架子床顶上堆的全是稻草,是父亲为了防止房子因地震倒塌而给堆上去的;二,那一年村里人的胳膊上老是戴黑布,这块黑布是生产队一位叔叔去公社领回来的。至于村民们是否哭了?我不记得;三,壹帮学生,在我们村公路边的土台子上演出了一个话剧,我只记得是批斗4个人,至于这4人是谁?当时太小,完全没有印象。         

      在学校学习期间,大概是92年,我曾经借过一本书《文hua大ge命+年史》(这本书直接输书名,在百度上你是搜不岀来的),作者是严+其夫妻俩。书己被翻得很旧,说明过手的人很多,毕竟有人对此感兴趣。现在看来,这本书其实什么也没讲,几乎是一系列事件的汇总清单,简单罗列,啥内容没有。不过,我很怀疑:现在还能从图书馆里借出来吗?不管怎样讲,到目前为止这本书是我读过的唯一一本关于那拾年的公开出版物,它的第一版时间很能说明那时的舆论环境了,是不是很怀念?当然,这些年有很多的个人回忆录涉及到。     

      每年春节回家过年,都会与堂叔父聊到一些往事,他经常把那些年大家亲身经历过的人和事当成笑话讲给我听。我笑不出来,倒是想努力整理一些有趣的事情,当作茶余酒后的谈资。平头百姓不能创造历史,但是他们何尝不是那段历史的一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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