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奴字说起
人的认知是个有着局限的一种事实,就拿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历史上唐朝曾经把黑人称作昆仑奴,昆仑奴这个称呼的来历我没有查,即然当时黑人自己能接受这个称呼,在当年应该不是很歧视的称呼,现在对于奴的理解很偏执,古代时我们在看影视剧时,妇女一般都自称奴家,虽然妇女在社会地位上不高,这种社会地位主要表现在政治上,民间更多的儒家文化里的生存原则,男耕女织的生活状态,妇女在家庭单元里的地位和现在应该差不多,我说得这种差不多是指离开社会单元对比回到家庭本身,男女之间的相互的家庭基础里那种情感的连系,起码的互相理解和包容以及依赖,这一点当今社会家庭单元也一样,在这方面男女双方基本上有着基本的平等基础,妇女在社会生活方式以一种弱的方式突显男性主导的认可,这是社会分工形成的关系,这一点从妇女本身以及社会的认可并不是那么极端的问题,从妇女的这种普遍性自称奴字,并不是一个认知里很不尊重人的字,奴在汉字里还有一种役使的意思,它就是现在对工作的古代的称法,不管是古今中外,老百姓总得依托一种工作状态方可生存,这是一种人的生存法则,这一点不用质疑,不用溯源,它是一种共同接受和认可的几近真理的观点,这一点是确定的。
现在再回到昆仑奴,他们作为一个群体在唐朝社会被史书记载下来,我们不能用现在的意识形态认知去解读当时的情况,如果这样的话虽然自我感觉良好而且足以心胜让我们处在一种优越的精神状态里,这就有点超现实了。
合理一些理解就是黑人役使,黑人工作人员,他们来到唐朝,通过各种途径,是来打工的,这里我推侧一下,古中国也是有等级的,即士农工商,这个群体多是参与工商,不涉及士农,士民阶层在社会等级里的价值观属于主流,工商在当年的时代精神里即社会伦理中的价值观的被认可弱得多,所以用奴来表达这个群体更为贴切和准确。只是当代对于奴的西方话语权体系里那种严重的贬义寄予的解释,让我们的观念里见到奴一下子各种不堪的记忆经验就浮了出来。
现在人特别是当代中国人对于奴的这种现代性意义的固化都是从教化里的不断的重复肯定中形成的认知,西方人对于奴的历史,就是他们对于非洲的殖民时代,大航海时代,麦哲伦环球航行之后,西班牙人每年还是派出两拨人出海,环绕非洲大陆,那个时候的欧洲人的认知里,对于黑皮肤的黑人的疑惑,他们一直在确定,黑猩猩和黑人的区别,两者的有毛发和无毛发的区别,在好几年里,欧洲人一直不认为黑人和他们一样是人,黑人只是比黑猩猩进化了的一种状态,比后者身体上毛发少得多的一动和欧洲人完会不同的生物,欧洲人有宗教,宗教成为他们区别人与非人的差别。这就是说宗教时代欧洲人的认知,西班牙国王派出的人通过几年的非洲考察,得出的结论是黑人不是大猩猩,黑人是人,虽然是人但是要比他们低级很多,所以把黑人称作黑奴。这也是以后黑人可以买卖的理由,中世纪欧洲人的认知就是这么一种状况,它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局限,在黑人和黑猩猩的区别上长达几年的考察确定,最终只是给黑人一个黑奴的确认。非洲黑人奴隶买卖这段历史已经被盯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是西方人对于奴的解释,因为他们历史上对于奴隶的这种泛意识的认知,而且对于这个字的讨论延伸到现代社会意识形态里,他们认为那是他们的过去,他们会反思,承认错误,现代对于奴他们痛心疾首,而且他们以此作为工具指责其他民族,这个有奴恶,那个有奴罪,完全成为一种话语权,俨然成为道德模范,被指责方受到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里泛泛就奴这个字展开,在东西方文化中形成的不同解释的区别,这样的比较更能体现其文化以及价值观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