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300字杂谈

为了爱你,我成了“禽兽”(1)

2020-09-08  本文已影响0人  你好涵

男人:妍妍,只要你哄我开心,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

女人:哦,是吗?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要是喜欢上我可怎么办?自由,还有吗?简直放屁。

男人:哎!怎么说话的了?你怎么这么想我了,妍妍,你知道的,无论你是假意还是真情,我都会很受用的,因为我他妈就是犯贱,喜欢上了你。

女人:啧啧啧,好肉麻哦,大叔,你不觉得油腻吗?

男人:我才三十,就大叔了,让你这个小妮子尝尝我的厉害。

女人:你个老色鬼,脑袋里除了那事儿就不能干点别的。

男人:哎呀,干别的多浪费时间,我喜欢床上交流情感。

女人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毁了,由一个青春动人的女学生变成了女流氓,特别是对那厮,恨不得句句怼他。

时间倒回到二十年前,那时的S城市治安很混乱,各种黑帮明里暗地控制着,其中青龙派是势力最大的,同时也是最具有前瞻性的,早就看出了政府有心开始管控S市,那么洗白越早越好,省的被找麻烦。

于是先后成立许多公司,开始是洗钱空壳公司,后来慢慢专注实体行业,由于引进S市很早,便成了数一数二的龙头公司。

经过几年人员浮动,几乎被洗白了,但绝不可能彻底洗白,谁叫最赚钱的是黄赌毒,不过他们不沾毒,这玩意儿太危险。

公司旗下拥有S市最大的赌城和会所,为了对付不听话的客人,不玩黑社会那一套,这些爷们的赖皮就无法无天了。

于是以前跟着帮派干的老人都成了体面人和身份人,最喜欢去政府里和某某领导喝茶,顺便送送礼。

当然公司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如此大的规模,内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换了多少“领导”。

细看还只有开堵城和会所的何老大日子过得舒坦,他就只要负责替人收钱就得了,不管乱七八糟的内斗,他只需要办事人让上头满意,他就有金山银山享用。

干这行不仅要心狠还得有脑子,是真有钱还是假有钱,从客人走进会所他就看的明明白白。

没办法这是立身之计,何老大还是小弟时跟着上一任老大混,就因为一个疏忽,被一个装大款的人骗了,打了欠条一个亿,楞是最后一分钱也没捞回来,差点被上头给做了,最后还是看他为公司拼钱拼后效忠这么多年的份儿上才放过他。

会所是何老大最不想去的地方,当小弟那会儿经常站在门外,甚至就看着前辈们和女人们鸳鸯戏水,十五六岁那会儿还憧憬,后来都成性冷淡了,再妖艳的女人,再功夫了得的技术他都提不起兴致来,总是草草了事。

他都怀疑自己的小弟弟是不是修仙去了,不食人间烟火。搞得小弟们都以为自己喜欢男的了。

换何老大自己说,有些新来的小弟还会特地给我送人情,这人情可不得了,找了男妓给我,别说我还真试过,不过刚脱了裤子,就觉得浑身犯恶心,扔了一堆票子就走了。

不过谁叫我墨迹那么就久,搞得底下人都以为我还真上了男人,也好,省去了会所里那些妈妈桑为讨好我天天塞姑娘强。

他们送的男妓基本上都是一些年青的小孩子儿,十三四岁大,我来者不拒,不过是出钱把他们送去了学校,觉得被我们这群人糟蹋了真是罪过,谁还不是爹妈养的,要不是落魄才不会落到这儿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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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我不食人间烟火也小有半年了,苍井空老师的动作片也没少看,就是没感觉,我要不是干这行,别人肯定会给我推荐有名的男科专家给我会诊,我好歹也是老大,怎么可能去,传出去还不被笑死,都他妈没个男人样儿了。

“何老大,今儿怎么不高兴啊!要不出去兜兜风。”一个站在旁边的小弟递上了一根香烟。

何老大接过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看了一眼戴在手上的劳力士,九点,真是晚上散步的好时间点。

他们公司喜欢把收账管叫兜风,这不何老大今天心情不太好,想找地儿撒火,小弟递上一份名单,何老大随便瞄了一眼,勾了一个姓罗。小弟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他家才欠一百多万,不值得您亲自动手。

他才不在乎今天去的罗家收没收到钱,公司也不会在乎这点小钱,赌场一分钟进帐都比它多。就算他划掉名单,上头也不会怪他,他们只在乎VIP玩家的钱袋子,平民局就是娱乐会所,丰富这手上还有点钱小老百姓的精神生活罢了。

何老大坐在车子里,看着路过的街边情侣们有点羡慕,确实老大不小了,身边连个贴身人都没,太可怜了。

车停了,何老大下车了,将手中燃尽的香烟扔到垃圾桶里,戴上了墨镜,双手揣在黑色风衣袋里,一行人穿着西装革履到不像是催债的,像似赶回家过情人节的精神小伙。

叮咚,门铃响了,屋内的邋遢的中年男人穿着拖鞋开了门,一看见这么穿的客气的小伙子他蒙了,开口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啊?”

何老大笑着挤进了门,一屁股坐在了人家的沙发上,小弟们推搡着中年男人坐在对面。

“哎,你们让开点,挡着我看电视。”

何老大故意调到了一个正在播放连环杀人案的纪录片,低沉着脸,身体微微往前倾,他说:“罗先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怎么还不还啊,你是想怎么着啊,嗯。”

纪录片里的阴冷配乐让背对电视的老罗汗都吓出来了,哆嗦着说:“下个星期我就还钱。”

“还下个星期,你看我是好商量的那种人吗?”

“我,我,我,要不三天,三天我就一定保证还给你。”啪的一下,何老大用脚踢了一下茶几,让罗先生的椅子一下倒在地上,把他魂儿都吓飞了,楞是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才眨巴眼睛。

何老大就是喜欢看别人害怕自己的样子,心情好了一大半了,觉得差不多得了,准备起身回去。

突然客厅的灯被打开了,突然的光亮,让他还有些不太适应,当再次睁开时,只见一个穿着吊带裙,头发湿湿还滴答流水的小姑娘,她手上拿着一把菜刀,气鼓鼓的,眼睛睁得圆鼓鼓的,二话不说就朝着倒在地上的老罗奔去。

不是老罗反应及时,脸就要破相了,小姑娘一边追一边骂着:“去你的,罗军儿你是不是把我的读书钱给搭进去了,你说啊,那是我妈出车祸的赔偿金,叮嘱你千万不要乱花的,你说啊!”

老罗惊恐的躲在何老大身后,哭丧着说:“闺女儿,我当时真的赢了很多,想着运气好,就一起下注了,没成想输了一点点。”

小姑娘开始挥舞着菜刀,抽泣着说:“罗军儿你说清楚,输了一点点到底是多少?”

“就是把你妈的钱赔了,房子抵了,还,还欠五百多万。”老罗声音越说越小。

小姑娘真是被气到了,手抖动的厉害,两人围着何老大和小弟们身后躲,反正这群人是来看热闹的,就由着父女折腾。

“啊,罗军,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我他妈只想好好读书,你懂吗,你毁了我,你知道吗?”

小姑娘越想越生气,她还是个孩子,在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家里天天被催债,每天担惊受怕,好几次还被人绑了威胁老罗还钱。

后来老妈那拿死来要挟他才悔改,刚好遇到征收才还了债,剩点钱做了生意赚了些小钱,老妈走后又无法无天了,这样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了。

小姑娘停下来了,抽泣着,泪水红了眼眶,她下定了决心,不活了。把手上的菜刀扔了,哐当一响让何老大稍稍惊了一下,本以为老罗只欠了他一家,想不到还差这么多,这小孩儿也够可怜的,遇到了这么一个爹,不对,等等。

何老大为了更好看清小女孩儿在黑暗里的身影,取下了墨镜,又联想到小女孩儿刚眼神不对,立刻把披在肩上的风衣一甩,大踏步奔去,一把扯住站在阳台上正准备跳下去的女孩儿。

女孩儿的手碗被紧紧握住,何老大很轻松的就将小女孩儿给提了上来,大家都处惊愕额中,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弟们围了上去,老罗跪在地上刷自己耳光。

“你放开我,我不想活了,谁要你救我的,干你们这行不就是心狠手辣,干嘛大发慈悲救我。”

何老大板着脸,什么也没说,一只手抓住小女孩儿捶打自己的双手,像拧小鸡仔一样把她提了起来,接着一下把抱她上了阳台,让她转过身低头看楼下。

冷漠说着:“好啊,那我们倒退,兄弟们回去,还忘了告诉你,就这楼的高度,顶多摔残废不会死的。”

小女孩儿颤颤巍巍的站在阳台上,脑海里全是自己变成残废一辈子躺在床上的样子,她怕了,她怕的不是死而是这样如废物般活着。

也许是因为想的出神,一下子没保持住平衡,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人一下就飞了下去,幸好何老大一直盯着,出手及时才救了她,本以为她真怕了,都准备下来了,没想到那是假动作。

小女孩再次被何老大救了,她如袋鼠挂在何老大胸前,身体浑身颤抖着。而何老大也被吓出了冷汗,单手托着她的屁股,两个人就这样抱着。

小弟们都在花式拍何老大英雄救美的马屁,老罗连连感谢。惊魂定下来后,何老大要放她下来,她没听见,因为她在想一件重要的事儿,她不愿意和老罗生活在一起,想找一个靠山躲避那些追债人。

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她下定决心了,气鼓鼓看了一眼老罗,对着何老大说:“你是老大对吧。”

何老大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何老大砸吧了一下,没有说话。

“我想做你女人,怎么样?”

这话刚一说,惊得小弟掉下巴,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长眼的突然蹦哒出一句:“我们何老大才不需要女人了,他喜欢男人。”

弄的何老大面色铁青,恨不得开枪毙了那个说话的跟班。

小女孩眼睛一转,心想,这个男人喜欢男的岂不更好,看他救我也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男人最爱面子,激将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哦,你算什么男人啊,连我这个小女孩儿都搞不定。”

何老大最讨厌别人说他不男人,特别是从这个小丫头片子嘴里说出来,他生气了,一下把她扛到肩上,大踏步的走了,临行前甩了一句:你女儿我要了,她是自愿的,别怪我,当然也不能白要,你那一百多万不用还了。

何老大扛着她下了楼梯,一下子就把她塞到后座,自己长腿一撩就坐了进来,一把扯掉领带,面色铁青,开车的小司机还等着看戏了。

他把手放在小女孩儿腰间,用力一勾,小女孩儿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这下她真被吓到了,有点后悔自己做的这个决定了,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不管了,先哄他开兴把老头子的债务给还了,好歹也是亲爹,然后在让他糟心,最后把我给踢了,我就自由了。

“亲我,听到么。”

吓得小女孩儿一激灵,她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到底想怎样个亲法,她就不管了,双手扯住裙角抿着嘴,准备在他脸颊来个蜻蜓点水,不想车子晃动错位了,亲到了何老大的嘴角。

何老大愣了一下,这家伙就是打肿脸脸充胖子,也就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男女之事儿狗屁不通,一般情况下那些女人都会来个热情洋溢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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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敞开西装的胸口什么东西软软的,他低了一下头,从墨镜细缝里看到了女孩儿软软的胸脯挨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小妮子刚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裙就出来了,湿头发还滴着水,难怪那些小弟们看的有滋有味。

鼻翼间流淌着她沐浴露的香味,淡淡的,刚刚好,他却觉得这香味在勾他的魂儿,让他热血澎湃,感觉到下体肿胀了,女孩儿的呼吸都让他觉得心痒痒,他像饥渴的野兽,等着某个天使熄灭他的热火。

不巧上天让他遇到,他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她,转头就让司机送回去的,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告诉他他不能。

可他绝不是一个被欲望左右到无法自拔的人,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他依旧不动声色,把车窗打开,有意识和女孩儿不挨着,没一会儿他就泄了火,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盯着眼前女人乱看也没反应了。

毕竟干他们这行的,最要紧的是守住秘密,多少人费尽心机要撬开他的嘴巴,有心机的女人他见得多了,怎么可能撂在这儿了,那也太小瞧他的定力了。

车停在了他的别墅门口,何老大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服,他讨厌乱糟糟没条理的生活。车上的人儿没反应,他只好弯腰示意她下车,她其实是因为被眼前的豪宅和周边的景色吸引了,发了一会儿呆。

她跟着他进了屋,屋子装修的很典雅,除了外边有很多守卫外,屋子里只看到一个年级稍大的保姆外就再无他人。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罗妍。”

“你了。”

他挑了一下眉毛,取下墨镜,看了一眼,半笑着说:“好久都没人问我叫什么名字了,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全名了,他们整天叫我何老大。”

“所以你是想让我也叫你何老大?”

“不,那多没意思,我想起来了,我全名叫何恒,叫我恒哥得了。”

罗妍点点头,她楞在哪儿,也不知道要干嘛,就站在那儿,看着何恒把衬衫给脱了,露出健壮肌肉来,那些大的小的伤疤却过于显眼,让她倒吸冷气。

何恒突然想去都逗弄眼前盯着自己看的呆呆的罗妍,他打了一个响指,罗妍才缓过神。

本能的说出:你神经病啊!可她立刻反应过来了,后面两个字硬生生被吞掉了。

“我神经什么?”

“没没没,恒哥你听岔了,是骂我自己了,我自己神经病。”

“嗯,对吗?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要做我女人,我可不喜欢处女,多没意思啊,我喜欢成熟有经验的。我还是把你退回去,让你老爹还钱得了。”

罗研开始听是脸涨得通红,以上这点她没达到,后面说要退回去,吓得她下意识抓住了何恒的手臂,她才不想回去,还就不信了,好歹也是校花,要身材也有身材,要脸蛋也有脸蛋,那么多小男生追着自己,还就不信征服不了眼前的男人。

“切,我男朋友都数不过来了,那方面当然懂,经验不多,但对付你够了。”

何恒被逗笑了,他憋着,继续说:“那方面是什么啊?”

“就是,就是,那方面。”

他继续装糊涂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了。”

“上,上,上床。”说完她耳根都红了,她也明白了,这男人就是耍她了。

何恒兴致不错,他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了,勾了一下小指头,示意她过来。

罗妍就拘谨坐在床沿,背对着他。

“上来,证明你没撒谎,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惹我不高兴了,我手下的会所的妈妈桑会很乐意认你当干女儿的。”

罗妍是真怂了,横下心,要死就死,男人和女人就那点事儿,横竖都是要做的,早一天晚一天没区别。

何恒其实是开玩笑的,只要她认怂说真像,他会放了她一马,不曾想这女孩儿这么刚硬,一下子就跨坐在他身上,低头就对着他的唇啃了起来,鲜血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他觉的挺刺激的。

她根本不会接吻,或者她是在报复使坏。他感觉身体燥热了,双手伸进还湿湿的头发,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这回他认真了,他仔细的打量闭着眼,害怕却故作勇敢的少女,她的身体在抖动,她在害怕,真是惹人疼。

就在他亲吻她眼角泪珠,一点点往下时,一个巨大的喷嚏让何恒满脸都是口水,他大骂一句:“握草。”接着用手把口水抹掉,发现身下女孩儿不对劲,脸红的不正常,唇发白,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的。

他一边翻温度计一边打电话给他的私人医生,让他赶紧过来。挂了电话,他闻到手上的洗发水味道,意识到躺在床上的家伙头发没干,想喊刘妈过来帮她吹头发,看了眼手表,这个点她早休息了,还是自己帮忙吹得了。

他只好抱着她换了一个方向,让头发落下,拿着吹风机,对着她吹。

“头皮好烫。”女孩儿虚弱说着。

他就把吹风机那远一点,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不一会儿就吹干了,只剩后脑勺枕着枕头的一小块没吹了,他小心用手掌托着她脑袋,给她吹干。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开了退烧药,说是烧的不算厉害,只要吃药,过几天就好了。

何恒还是第一次这么耐心照顾人了,刚开始有些不耐烦,后面顺手了就适应了。替她盖好被子,自己也累了,洗洗就去睡得了。

撩人就怕这种无形的,这个小丫头因为热把被子掀开,刚好吊带被剥落,露出她半边酥胸,真是要死了,何恒恨不得现在就要了她,但他不是行动上的禽兽,是精神上的禽兽。

他慌乱给她盖上,自己进了浴室冲冷水,过了会儿才冷静,他自己都奇怪了,自从碰到她和禽兽还真没啥区别,以前拼死拼活没反应,现在和打鸡血一样,真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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