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一暴还一“报”?
最近网上流传一则消息:一名年薪200w女高管,被练散打的老公家暴十年,最终不堪忍受家暴的女高管选择离婚。但那位女士遭受到家暴后的心理创伤却需要更加漫长的时间来治愈。
这一位女高管作出决定是理智的,甭管平时她们夫妻俩是否存在真爱。绝不能纵容把家暴当成理所当然。我感叹这一位女士侥幸通过离婚与存在家暴的家庭分开。事至今日,我确未能意识到我也是家庭暴力受害者之一。它成为我成长的一串串噩梦。
何为家暴? 且看百科定义:家暴简称家庭暴力,是指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以殴打、绑架、禁闭、残害或者其他手段对家庭成员从身体、精神、性等方面进行伤害和摧残的行为。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是它们惯用的教育方式,却不知给我身心带来多少伤害。我要用文字来描述我的遭遇,我们需要勇敢对任何一种家暴说“NO!”。
用二战幸存者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的控诉德国纳粹党暴力的短诗歌作为开头:
当纳粹来抓共产主义者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当他们囚禁社会民主主义这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社会主义民主者。
当他们来抓工会会员的时候,我没有抗议;我不是工会会员 。
当他们来抓犹太人的时候,我保持沉默;我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 ,却已经没有人能替我说话了。
但凡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能永远保存在我的脑海里,只不过我习惯于保存沉默而已。我能清楚记得在我七岁的一个夏天,家里的厨房缺少了食盐,它便给我一块二毛钱,让我到离家大约五公里之外的小卖部去买盐。走到半路上,天上泼下了倾盆大雨,我不得不前往邻村亲戚家去避雨。此前与亲戚家的孩子非常熟络,玩耍着就忘记了买盐的任务,一直到天黑,它才顺藤摸瓜地把我领回家。
当它得知用来买盐的钱丢失了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至始至终没有听到它说一句话;回到家时,它先是给我几个耳光子,再往我的屁股猛踢几脚;接着把我推搡到了正屋放有祖宗的灵位跪下,它叫嚣着无以名状的言辞,丝毫未顾忌我喊破喉咙的求饶,让我硬生生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还命令我把裤腿卷起来,让膝盖裸露在外面;再接着,它弄来一大碗水放在我的头顶;再让我拿着点燃的三炷香,它不断地呵斥我,不让我哭出声音。
年幼无知的心顷刻破碎,就这样一直持续了2个多小时,香火熄灭了。那一刻我才拖着疼痛的双腿从地上爬上来,那一片地被因为恐惧而失控的尿液弄湿了。它让我去客厅找抹布把地擦拭干,正因为我正在抽咽和哭泣并没有听到它的话,它又给我一大耳光子。我强忍着痛撒腿就往天色最亮的那一端狂奔,大概跑出二百米左右,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又被它拎起,直径外回扯着走,直至二十多年的今天,我一直在唏嘘:我的耳朵有如此厉害的负荷力,而不是活生生的被撕拉下来!
一次,放学回家太晚,被它大铁棍子抡住腰部,那一次差一丁点儿见阎王;又一次,我用水壶提水,不小心,弄丢了壶盖,小脸蛋被生硬地它被竹片狂打,至今还留下伤痕......
最后一次,我反抗了,被它施暴后,我下意识地以死相抗,我愤怒的呼喊: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它老去的那一天,所有施暴在我身上的一齐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