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25日

2020-05-25  本文已影响0人  东丰林波

早课抄了阿根挺诗人博尔赫斯的诗歌《失而复得的城区》。好久没有抄读博尔赫斯的诗歌了,也许是因为疫情的原因,但我知道更是因为潜意识中根深蒂固的民族主义倾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来自外部的东西有一种排斥。这当然是一种偏狭,就像病毒无国界一样,优秀的诗歌也同样不应该有国界。

“……我们步入大街小巷/就好像走进了失而复得的故园旧家/窗户的玻璃映满了斜阳/夏日假借着璀璨的树叶/道出了自己那颤动着的不灭光华。”——博尔赫斯《失而复得的城区》

很多东西失去了就很难再追寻得回来,即便在回忆中也会是变了形的失去了原来意味的自欺欺人的假想。这种假想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很多时候我更愿意把它比成包着糖衣的毒药。

从梦中醒来大多一种怅惘,弗氏心理学中关于梦的解析,我理解得不深不透,但我更愿意相信古人所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梦境中的人和事就是消失(或失去)的曾经的美好,在睡梦中的“失而复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人能像《天龙八部》中的虚竹那样,能把自以为“梦境”的美好“失而复得”。

这段时间简书流水写得少了,做不到日更了,原因(借口)很多,也都很充分。其实这个简书流水账写得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空耗时间和精力。如果于我真有所谓的些微意义,那也只能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保持对文字的敏感来防止或延缓老年痴呆症的到来。

今年的五月雨水很足,超过以往。在我的印象中,五月少雨已是过去几年中一个极为普遍的现象,甚至有那么一两年整个五月没有下过一场雨。而今年,自从进了五月便雨水不断,今个下明个下后个还下,不仅空气湿漉漉的,把心情也下得潮乎乎的,有一种要发霉的感觉。好在今天终于晴了,蓝天白云的,一天没有下雨。

五月已到了月终,如果不是因疫情延迟了高考,对于高三的师生来说,5月25日已经应该开始进入高考最后冲刺阶段了。或许这届高三是我退休教的最后一届高三了,有这样一种经历,应该会成为难以忘怀的记忆。

熊芳芳辞职被炒得很热,于我而言只能是羡慕。并不每个人都有任性而为或追求自由的资本的,至少我没有,我不敢想象离开了体制是否还有容身之处,而事实上即便在体制之内也面临着日渐边缘化的窘境。人贵有自知之明,高调与低调皆与我无关,因为高调一低调都需要资本,而我却一直是一个毫无资本的人。

做分内的事,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并不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称谓,戴着标签去做事总有欺世盗名之嫌。古人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自己的分内之事都做不来,还妄谈什么志愿?公鸡不下蛋只是有一身漂亮的羽毛,可是别的母鸡下蛋时,它却比谁叫得都欢。

上午两节课,下午开完会后又上一节学科自习,晚自习编了两套小题,批了几张卷子。

我比我的影子更寂静,穿过纷纷扰扰的贪婪—— 博尔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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