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店
今天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没办,剧烈跑动完去完成,好在赶上最后一个接种的,算把卫生服务中心的关门前最后一个接种患者。
天冷得窜到袖子里,我辗转三家店,终于在一家快餐店休息。我坐在取餐处的一个斜对面的座椅上。
一个穿着玫红色棉袄的阿姨,她看向服务员,“我不要这个套餐。”她用手机展示给出餐员看,出餐员急躁地说:“支付宝点哦,微信在上面要扫码。”取餐员并没有听清楚她的需求。她拿着手机,把手机屏幕面向两个取餐员,高个的取餐员说着“”,矮个子的取餐员用手指在阿姨的手机屏幕上滑动着,阿姨看向高个子,“我不要有尖椒的。”在她说出的时候,我在暗忖,她是四川人?
她看向高个子,仿佛是一秒的依靠,或是在购买的时候取餐员讲的,就不止是购买而已。我在暗自思考:“她是经历了什么?去在取餐员身上找寻一点什么?”明显的是,取餐员的尽快讲完,和她期待得到一点慰藉?这两者在旁人看起来的笨拙。我看到的竟是阿姨的伤感,她大概又一次失落。
“她为什么要在取餐员身上寻找?”我看着明亮的灯光,鼓风机阻断我的思考,我不得而知,我只是在想着的时候,缓缓的、缓缓的能猜测到她想获得什么。
现在节奏快速的时候,人们越来越疏远,好像自己吃饱就是幸福了。我看到寒冷的一片,黯淡在如炽的灯光下,人们披着衣服,却又像是在走着的空壳,有人寻找,有人停留,而从来没有真正的在为一些活着。而是在走着、跑着、跳着,但是模糊脸庞,看到的表情模糊了一片。
当时的矮个子贴着阿姨,浑身的急切像是一个演练过千万次的计算机程序突然失灵。阿姨的弱势像是一个需要人讲解,而当时点餐的时候,取餐员却是按照快餐的快速,连滑动手机屏幕的时候的动作都像是炸出薯条迅速导入漏网的簌簌声。
大概现在难得是面对别人的时候耐心的说一句,容易的是快捷地完成眼前的事情。当事情是表面的,那有什么意义?
而我想到人们在一处匮乏的需求满足就成了别处的伤口,从买卖关系中怎么能找到一丝丝的安慰?因为工作而被动的去教陌生人,让着急染遍全身,和快餐的油腻烟一起渗入针织物。而那本来在袋子中温热的食物也在风中渐渐地寒冷成一堆无人问津的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