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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喂猪的女孩,回来报仇了

2018-09-05  本文已影响66人  恬晶

1

刘阳的头又开始痛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医生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深夜里的寒风“呼呼”的咆哮着,“咚咚咚”的拍打在病房的玻璃窗上,就好像是有人握着拳头在那里一下一下的捶打着,在黑暗的医院病房里显得格外恐怖。

刘阳忍着头痛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看病房,此时病房里的其他病人都已经睡熟了,其中一个还发出“呼噜噜”的打呼噜声,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刘阳松了一口气,又转头望向窗外。

这栋住院楼的后面是一片草坪,零零落落的种着几棵树,隔着玻璃窗,刘阳只能看到夜风吹落树叶,让叶子打着璇儿落在地上,在晕黄的灯光下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静谧。

突然,刘阳看到一团黑影在灯光下顺着他的目光,往他的方向袭来,刘阳下意识的瞳孔一缩,把头往后一仰,惊惧到了极点,可再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啊······”忽然,刘阳捂着头,小声地呻吟出声。

头痛的更剧烈了,他双手抱着头,咬着牙,一滴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一点点的渗出来,在床上蜷缩成一团,难受到了极点。

2

“阿阳,你醒了?”

第二天,刘阳醒来的时候,他的母亲正红着眼睛抹着泪坐在一旁,见到他醒来了,一把扑了上去。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你早上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还不等他说话,母亲已经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一声很快就到了,刘阳也把昨天晚上头疼的事说了,但是查来查去,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折腾了好一会儿,刘阳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过了没多久,父亲也来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和母亲坐在一旁唉声叹气。

“哎,我说你们这小娃娃不是撞邪了吧?”躺在刘阳旁边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他见刘阳这怎么都查不出来头痛的原因,不由得开口道,“我听说了,这孩子是不小心摔了杯子,又被那碎玻璃割伤了手上的大动脉才进来的,这也太离奇了吧,就算再不小心也不能到这程度啊,现在还有那怎么都查不出来原因的头痛。”

“撞邪?”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刘阳这阵子常常出意外,说不定还真是。

“哪来的那么多的撞邪啊,我看啊,这只是这家医院医生医术不精,这才查不出来原因,”另一床的一个中年男子也插了句,“要不然你们干脆给这孩子转院吧,让孩子去首都那边看看,国内的专家,教授都在那边。”

“这,诶,”母亲沉默着叹了口气,“再看看吧,毕竟这家医院也是国内有名的医院了,过两天要是还没起色,就带他去首都那边看看。”

“只是,这事还真有点邪门,在这之前他还差点被车撞了,被高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给砸了,这次又出了这事,诶。”父亲看了眼儿子那苍白的脸色,没再说下去。

3

几天之后,刘阳手上的伤已经好了,但是到了夜里他依旧还是头痛,医生依然没有检查出什么来,他父母决定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到时候去首都那边看看。

临出院前的一天,隔壁床的老大爷叫住了他们,给了他们一张纸。

“哎,我也不知道你们信不信,但是我还是觉得这孩子这病有点诡异,”大爷指着那张纸道,“这上面是一位道长的地址,住得不远,也在市里,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就带着孩子去找他看看。”

父亲和母亲道了谢,出了院就带着刘阳顺着纸上的地址找了过去,这一个多月来的事,他们自己想来也觉得有点诡异邪门。

那地方倒是不难找,他们一家叫了辆出租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那道长姓李,人倒是长得瘦瘦小小的,留着一把山羊胡,看起来六七十岁的样子,一见到他们,就眯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刘阳。

“道长,这······”

“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李道长一甩手,眼睛依旧黏在刘阳身上,“你们自己说说吧,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最近都出了哪些事?”

父亲愣了一下,才回道,“我这孩子叫刘阳。”

接着把刘阳这一个多月来遭遇的事情都说一遍,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道长,我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撞邪了?”

那道长沉思了一会儿道,“刘阳是他的本名吗?他是不是改过名字了?而且就在一个多月前?”

“道长怎么知道的?”母亲惊讶的道,“不错,我这孩子的确是改过名字,他之前叫陈阳,后来因为我娘家那边没有男丁,而我家还有一个孩子,就让这孩子改了姓,跟我娘家姓。”

刘阳也惊疑不定的看着这道长,就算先前的事情那老大爷知道,但是改名这事,他可不知道啊。

“事情就出在这该姓上,要解决他的问题,必须要去你娘家一趟,否则谁也不知道接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夫妻二人都觉得寒意一阵阵的往上冒,当天晚上就央求着李道长去了刘阳母亲的娘家。

4

“这是哪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母亲娘家就只有刘阳姥爷还在了,此时,刘阳因为身体在家休息,姥爷还有他父母都陪着李道长,突然,李道长指着离家不远的一处荒地道。

“哦,这就是一块荒地,以前是我喂猪用的。”姥爷看了眼那地方,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说了。

李道长的目光晦暗不明,“你以前还有个女儿吧?就是死在那里的。”

外公的心中咯噔一声,只觉心中一阵阵凉意,他咬牙回道,“是。”

“那就没错了,你外孙的事情是她做的,她不愿看到你外孙改名,这样下去恐怕会没命的。”

“那怎么办啊?道长你救救我儿子,现在改回来可以还来得及吗?”母亲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

“别急,今晚十二点,你把孩子带来这,再杀一只猪,会没事的,毕竟,”李道长的眸色沉沉,“这与他无关。”

当天夜里刘阳一家,还有李道长都站在那荒地上,四周撒满了糯米,旁边放着一张桌案,上面放着一只已经杀好的猪。

夜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沙土向着几人袭来,除了李道长之外的人都吓得不敢动弹,随着风越来越大,地上的糯米上出现了一个一个小脚印,模模糊糊的还能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形状。

“快喊。”李道长向着刘阳大声道。

“小姨,我是陈阳,不是什么刘阳,我只是陈阳,小姨······”

李道长蠕动着嘴唇,念着咒语,随即一把推翻桌案,捡了跟荒地上的树枝朝那婴儿打了下去,“别再造杀虐了,投胎去吧,下辈子找个好人家。”

众人只见那只在桌案上的猪从下向上飞了出去,转眼间只剩了骨架,而随着李道长的咒语,地上的糯米脚印越来越少,直至消失不见。

所有的人这才松了口气。

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姥爷一直都想生个男孩,但是连生了五个都是女孩,到了第六个,姥爷本以为这回是男孩了,结果还是女孩。

他当时就把那女孩扔到猪圈了,结果猪不吃,后来他干脆直接摔死了女孩,猪才吃了,这也是这次要准备猪的原因。

再后来,他们家倒是有过两次有出现男孩的机会,只是一个胎死腹中,一个生下来没两个月就死了,从此,他们家再也没有孩子出生过。

这事过后,刘阳改回了姓陈,而姥爷没多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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