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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产生于相对的“安逸”与“不焦虑”

2020-09-05  本文已影响0人  猫猫姐姐玉先生

    我将小鸡啄米式的打瞌睡献给给予我安静的学习空间的校图书馆,我很惭愧,我尽量控制自己,但是似乎潜在的那个我更加坚韧和顽强,仿若被茧重重束缚着,尽管对于睡眠来说室内温度并非那般适宜,可那“茧”故意的热心的为瞌睡创造的条件,实实在在是让人难以拒绝。

    故而,纵然我环顾四周,无人与我同行共寻周公,我也还是一人孤独寂寞而又满足地想要去寻他,似乎他也在等我罢!

    周公所在的地方,是另一个世界,大多数人只是夜晚才去光顾,我却不同,我白日里也想去参观。这并非我的初心,更不会因此有这方面的决心,我只是难以自控,或者说我被操纵了,且这理论上万般不情愿的操纵里面却多多少少带着点儿自愿。如同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生活极易令人沉迷,我也尚且处于相对的“安逸”与“不焦虑”之中。否则,为什么在白日去会周公的怎么只我一人?

    我也曾试着要在白日里与周公那家伙绝交(请原谅此处可能的对历史上的周公的不敬),喝下了一杯咖啡。都说咖啡提神醒脑,是瞌睡的敌人,但是它到了我这里就成了瞌睡的朋友,所以到底是我利用它还是它利用了我呢?总之,我在那一日吞下了上百个哈欠,因为有打哈欠的意识,却不能实际付诸行为。我很是怀疑,后来两天的胃胀气是不是因着吞下了太多哈欠的缘故?

    我很惭愧。我知道我为什么产生困意,也知道偌大的空间里产生困意的只我一人,但是我却不能切断产生于本身且最终也将会“回报”于自身的“安逸”、“不焦虑”与困意之间的联系。

    2020年9月5日,星期六,天气阴。我试图写下这段文字,以求让自己清醒一点。毕竟等火快烧到眉毛的时候再着急,不仅保不住眉毛,很可能还保不住二十一世纪青年人已然为数不多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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