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

2023-04-16  本文已影响0人  文心剑胆

(一)

妇女脚跟疼,与某器官病变有关。

这是父亲生前告诉我的,他说他的三外公是个好郎中,经常一边诊病一边给人宣讲中医知识,可惜没人刻意去记。就这一点,还是因为奶奶常犯这种病,听说的次数太多了,父亲才记住。

我小时候常听父亲讲他三外公的事儿。他三外公原本是个穷秀才,因为老母生病,医家开的方子也不见效,眼看老母不行了,一急之下,他寻出家里收藏的医书看起来,很快就琢磨出一个别的医者不敢用的霸道方,用霸道方治久病虚弱不吃不喝的老人,别的医家都为这个方子捏了一把汗,但老人表示要试试,便抓了一剂服下去,服下不久老人又吐又泄,气血顿时通畅,产生食欲,竟慢慢调养如初。听说他会开方子,找他诊病的人就多了。于是,读诗书的穷秀才变成了治病的郎中……

2020年,就已经脚跟疼了,预示某器官需要多加防范。

当时只有脚跟疼,器官毫无显现,于是以推拿预防。

脚跟疼一直若隐若现,后来疼习惯了也就推拿不勤了,器官受到忽略,开始偷偷病变。

一直是左脚跟隐隐钝疼,所以器官也是左侧出现问题。

病兆周围和腿一年以前疼过,病兆自身当时不疼,直到不久前病灶和腿一起疼时,才反应过来,腿疼的根源在病灶上,而调理病灶的穴位就是腿上疼痛的部位。

出血不正常始于前年冬季,但可以随调随止。

近几天出血不止,又有隐痛,想起某工具到了七年之期,一直偏执于怀疑是它作妖,便磨磨唧唧难为情地来做了个检查想取掉它,竟意外发现了一个大惊吓……

好在常常用穴位调理,这个惊吓一直保持良性。

这两三年时间,我不是没有预感,只是始终找不到一个会开方的好中医,无法用中药调理好。

要是退回十几年前就好了,那个慈祥的老中医一把脉就诊出我是个不爱说话心思重的人,因为过于忍耐才如何如何,并准确指出我哪里有炎症,需要顺气疏火解郁云云,只抓了一次药,我就好了。

现在,却是“老中医不知何处去,各种花依旧笑春风”……可惜了一路上那美丽的花儿,因为精力不足,根本没有心情拍摄它们,它们白开了。

好在种瓜得豆,意外且及时地发现了问题,也是万幸了。

脚跟初疼那年就有不好的预感,常常钻在家里翻看自己永远看不懂,懂了也记不住的书。能看懂的地方虽少,但真的收获不小。不过当时沉浸自己的小天地,忽略了许多友好人士的感受,大伙儿似乎都渐渐疏远了……

自己看不懂,神医找不到,如今也只好走西医疗程了。

可怕的是,一个说是微创,只扔“破家俱”,一个说要“拆房”。都“拆房”了,怎么算是微创?不是一个怕我紧张隐瞒一个怕我逃避不隐瞒吧?

胡思乱想了两天两夜,吓得手软脚软,面色蜡黄……当然没吓也是蜡黄的。

随着一大堆药入口,又一个血袋瘪去,15日血红蛋白从41升到88,已接近正常,精力改善,食欲恢复,机器撤去,恢复自由,可以下床了。恐惧感却加重……因为那个日子逼近了。现在满脑子里一直幻想着逃跑,钻进大山里住个石头房子。

可影像报告是真的,亲友的关心是真的,珍贵的献血也是真的,逃跑只能想想,亲情不可辜负。

倒不是完美主义,就是有点儿矫情。

朦胧中,感觉“危险”正悄悄逼近……却无法逃避。

就这还被亲人和医生轮番轰炸,说太心大,耽搁太久。

当然,这么久没有恶变,说明穴位推拿还是有用的。

一直在想,如果早几个月轻微时多多拔罐,多拔出些泡泡,也许就不治而愈了。因为曾经有一次拔罐拔出泡泡后腹侧钝感消失、清凉舒服,只是泡泡出现不能继续拔,被迫中断了……

(二)

过去,看见白大褂感觉像白衣天使,现在怎么看怎么像白衣大侠。

因为他们都有独门暗器。

我仿佛看到一群白衣大侠,各自拿着各自的独门暗器在手中玩转,阳光下,闪烁着雪亮的光芒。

同时,她们发出各种各样的招牌笑声……

(三)

前夜,一个幻觉男旦穿着彩衣忽然在隔帘里床侧闪现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于是我不想再合眼。

心里“呸!呸!呸!”了几声。

呸罢又觉鲁莽,毕竟还不知他的出现是善还是恶。

若是善意,万物有灵,恐是助力;若是恶意,万物有灵,也没那么多恶意。

也许这个幻觉男旦,是在暗示什么。

(四)

忽然感觉有说不完的话,可一到嘴边,又忘记了。

想起一个词儿:戾气。

近些年,感受到天地间弥漫的戾气很重。

邦间人际,各阶层间,戾气像毒雾一样钻入许多人体内,出现在许多人的文字里。

戾气,是凶魔化身,是白骨精,是思想狭隘的人手中的一把刀,是一种极负能量,是社会的致病源。

戾气需要破解。破解不了可以迴避。总之,莫让戾气横行,消灭戾气,识别戾气,是每一个人需要注意的事儿。

识别带戾气的毒鸡汤,识破充满戾气的美丽词句,不为戾气所动,不被戾气所伤,不让戾气驱使,不传播戾气,揭露戾气,掐断戾气……便是功德。

对沾染戾气的人,要么帮除,要么远离。

(五)

这几天,他对我很好。

心中充满幸福感。

足矣。

(六)

昨夜梦见父亲的院子里有四个大青石狮子,每头狮子身上都挂着两条铜铁打造的绶带,绶带上挂着各种帽饰,说是祖传的。

父亲、母亲,邻居大伯、大妈,还住在一个院子里。

我买了一个哈密瓜,边走边吃着。

还梦到和母亲摆弄一些植物,说是治病用的,可惜忘记是什么草了。

(七)

一夜好梦。

偶尔传来嘹亮的婴儿啼哭声,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窗外,远远似有去年梦中出现的“海市蜃楼”场景,现实中看见的却是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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