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
在这一片枝叶稠密的树林里,一条小河静静的躺卧在绿荫下,河水潺潺,清澈见底。树林间各种各样的鸟鸣声、声声不断,仿佛在快乐的尽情演奏着一曲曲生命的歌谣。树林里花的清香到处可闻,花的美丽到处可见,招蜂引蝶的事在这里随处呈现。它们总是伴随着花开花落来来去去。林间的黄土地、在这个季节里同时也生长着许许多多讨厌的植被,有拉拉秧、有鬼疾黎等,其实在另一方面它也有许多好处(药材)。不过此时的我却躲避不急就会被拉拉秧拉破了腿,或被鬼疾黎扎一下、都不好受。还有那更让我生气却一时又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形如抓手,小小的、黑漆漆的,在荒草间经过会弄的满裤腿都是,你就得低下头耐着性子用手一个个把它揪下来。不知哪一位到来的书友告知一下。
家乡 家乡期盼已久的黎明向我慢慢的到来。凌晨五点中的闹铃准时的叫醒了曾经几度时懒散的我。今日却是一个例外,因为这是我瘾欲之念始然,不去钓鱼我心难安。那就趁着休闲、开开心心去家南河堤南面的蔡河边钓鱼来享受一番。背起行囊,踏步而去。兴匆匆来到家西的乡间小路上。乡间的小路笔直的伸向了南方。路两旁、垂柳树随风摇拽着绿色的枝条仿佛在清歌漫舞着。群鸟呼扇着翅膀飞过树稍匆匆而去,不知何处才是它们停歇的地方。翩翩起舞的蝴蝶漫过蔡河的支流,自由自在寻找着花的开放。空气中容拌着家乡泥土的气息四处飘荡。很遗憾、这里的一条支流被污染的及其严重,再也不像我童年时清澈的模样。兴好有闸门严严实实的把水流分隔两边。东方天边的云朵,被初升时的朝阳映出片片红芒。我随心摇晃着脑袋,东张西望。河西面的麦田地里风吹如浪、哗啦啦的作响,一阵阵的麦花淡淡的飘香。河里的鱼儿成群结对的在污水里被呛的无奈露出了背鳍,吹着肮脏的泡泡寻觅游玩着。黑漆漆的河面上偶尔会从河底下冒出片片黑灢,好似看到了原始森林里的沼泽地带一般的模样。向东转头,干枯的小沟里落满了杨棉。这不用说,天空之中在这个季节飘飞的杨棉让人非常生厌。旭日东升,以渐渐的高过了云朵时隐时现。随着心情跟着感觉,口里时不时的哼出几句瞎编的歌曲,兴匆匆的向着南河堤走去。经过小时候常在这里钓鱼与红桥相连的十字路口,(对了,十字路口在人生的路上总是让人徘徊的地方,有时会让你难一选择)。紧连着还是那一条支流,回忆中、秋天的某一天,河里的芦苇枯黄了,河西岸是我曾为了一条大红鲤鱼情不自禁跳下水里去的地方,勇庭哥还劝我回家换衣服吧。想起此事,傻傻的我真的很好笑。走着笑着就来到了我们队里的排灌站。
家乡曾经在这里和廉锋钓鱼,他很多次钓上来都是双飞,两条两条的一起上。曾经几时,在这个地方才真正是我们家乡人童年时的乐园。排灌站的排水声震而欲聋,打闹游水的孩童喜笑声时隐时现。这里是有层层的青石垒砌而成。由上到下约有六米深,一层层的石梯南面就是石洞的壁,石梯紧靠石壁。壁宽由东向西大约各有三米,中间的石洞约有两米多。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入洞中会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童年时的我们在这里尽性的玩耍着。有的光着在不经意间抹上淤泥的屁股、拽的拽的地钻进黑谷隆咚的石洞里、去掀开碎石捉低下栖息的小鱼、泥鳅和龙虾等。看到大龙虾卷着尾巴爪子向前驱动向后退着,想趁机逃跑 ,也有小鱼听到动净后瞬间游走,脱离危险之地。石洞的上面就是排灌站的机房。童年时的理想早已化成了现如今的泡影消失的无影无踪。河堤上的树林里传来各种鸟叫声,还有远处田地旁水沟里的芦苇中传出的呴呴声,真的感叹造物主的宏伟蓝图,上帝才是真正的生命源头。爬过河堤,在脑海中的意念还没有停歇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那一片长满拉拉秧和鬼疾黎的树林里。
一条清清的小河支流就在前方。得想法绕开荒草,不然非得扎一身鬼爪针,与是我在不远处发现了东倒西歪的荒草,这里应该有人走过。上山容易下山难,一小步一小步的顺着陡坡向下走。脚底下、黄土地里各种各样的虫子在土壤上窜来窜去,它们也在寻寻觅觅忙碌着找着可口的食物。进入林中,惊跑了一些胆子小的麻雀,呼啦啦的扇着翅膀飞到了另几棵树上叫个不停,似乎在警告同类有人闯进了它们的栖息之地。天上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随风时隐时现,星星点点。我独自一人背着行囊来到了小河旁,河里的小鱼一群群你追我赶的玩耍着。微风吹过河岸边的芦苇唦唦作响。我打开行囊,把钓鱼竿拿出来、拉开了五米四的金黄色钓竿,从行囊里的盒子里又拿出主线和子线、浮子等,子线上已经绑好了双钩,然后取出红虫挂在钩子上 。在河里找到了一片没有杂草丛生的地方,抛下钓钩就钓了起来。试了几下才把浮子调好,这里的支流都有三米多深,南边的蔡河里更深。
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