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4.11
2022-04-11 本文已影响0人
轻烟绾
回来的时候,镜子里的脸,似乎就连皱纹里也平展了些微,眼里有了一些光彩。十几年前看到过的一个大姐,盯着她的眼睛的时候,大大圆圆的,似乎水汪汪的可以深陷,所以希腊神话里爱神的神力是足以迷惑人的眼眸是这样吗?
终于沉默除了公事,不费半点口舌,不做任何无谓举动。
终于是一个太将就的词,奈何其实一个在意自己的人,纵然有太多理由走既有的路,也有不随流的顽固,这样的可能奇葩,可能孑然一身,宁可。
走到现在只有高中时期联系的朋友了,昨日里同班两个月的朋友跟我说梦到我了。近两年发生一些事后,微信里能删除的都删除了,打电话才又重新加上。我们在一个班只有两个月,说过几句话呢不怎么记得,一向是不会打招呼的人;只是后来怎样开始的,每到冬天她便来找我和她一起睡,两个惧冷的人,连冬日里的打水都省了。曾经,可能很冷也会暖,一些人跟我说过一些话,现在只剩下零星记忆。冷热交织,似火过如冰冷。
清明节在我这里过的像重阳节了。和父亲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不那么多,却记忆深刻里一举一动,认真负责,谦和有礼,勤劳刻苦。我们一样鼻翼一样眼眸一样清瘦,母亲带给我她一样的牙齿和眼神,许是说话转弯的遗传。中班的弟弟今天以今天有事的理由婉拒了同学到家玩的邀请,分开后说不想去对方家玩,不到五岁的娃能有啥大事呢。
我也会想念,只是还能无所保留的闲话家常吗?一通电话的力量都难有,该如何说?
有一个人,有两个人,跟我说过,送人离开,人生以外。人生之外,无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