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22年年度写作营(齐帆齐商学院)简友广场

难写续集

2022-08-11  本文已影响0人  小时光吖

齐帆齐微课

其实,昨晚写回娘家,完全也就是记个流水帐。但即便记流水帐,我似乎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我只是利用做饭的中途时间来写作,等DAVID下班回来再炒菜。

我以为我打字速度够快,可以记录完,但不巧的是,还没写完,DAVID就回来了,打断了我的思绪,再到今天抽空续写,真的有些困难。因为思绪完全改变了,已经不是昨天的思想了。

而且,我时时怕被打断,白天的时间,坐在店里的办公台前,那不是自己专属的时间,说不定随时有客户进来,也说不定随时有客户联系,所以在写作的时候,我时时做着一心两用的准备。

就在我稍有些空闲的时候,隔壁小梅进来了,又在推销她的美容化妆品。她夸我头发绑起来更好看,还夸我的眉毛画得好。

其实我知道,我头发绑起来不好看,因为我并不擅长绑头发,从小到大,没绑过几次,这也许跟我的母亲繁忙有关系,母亲也从来不绑头发,剪的是短发,为图轻快,也常常帮我们剪头发,剪得短短的。

说我的眉毛画得好,也是套近乎的话,因为我根本不画妆,当然,除了画眉毛。因为自己眉毛曾经纹过,结果久了后变红了,听说红眉不吉利,所以我命令自己把眉毛变黑来,所以每天命令自己必须注重眉毛的修养,说是眉毛也决定家运,所以我注重,但画得不好,我不擅长,而且也不想太花心思在里面。

我想花心思多看些书,多写些文字,哪怕是流水帐,我也乐此不彼,但命运偏偏安排给我的人间烟火气太重,如果人生是一个天平的话,我感觉真的是重多了。

很多时间不属于自己,晨起要陪伴,晚间散步要陪伴,回家干活还要陪伴,很多时间身不由己,早起也是,没太多的时间给自己。

所以小梅进来我就很急,我正在处理手头的业务,处理完了如果有碎片时间,我还想补些文字,我根本没空闲聊。

可小梅就是瞅准机会进来闲聊的,说闲聊当然是希望我买画妆品。上次实在过意不去,买了一支爽肤水,和一支眉笔,是活动价,花了我一百大几的银子。

爽肤水到现在还没开封,眉笔倒是用完了。那眉笔八十几,没用多久就用完了。小梅得知我用完了,大喜过望:怎么不早告诉我呢,上次活动108两支。你早告诉我我就通知你买活动价,划算啊。

我说我去年买的还没用完了,我买的是39元的,还送了备用芯。

小梅说我叫我朋友分给你好不好,她上次抢到两套。很划算的。

我说不用了谢谢,我这套可以用很久。

小梅又指点了我一些画眉的地方,说有空教我画眉,我说好的好的,等我有空找你。

其实即使我有空,我都不会花太多的时间画眉,多可惜,过得去就可以了,那么多家务要做,那么多工作要做,那么多书想看,那么多话想写,每天都挤着时间走的。

其实我刚才就说了,我去年买的还有,我还说了,我根本不画妆,我喜欢自由自在,喜欢随时在水笼头下捧一把水,洗一把脸,我还喜欢穿着可以泡水的拖鞋,到一楼的水笼头下,用脚玩水降降温,这是我的自在。

我期望小梅快点走,但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她还是在说着她每天五点半起来学习美容,听美容课,并且听了会在姐妹群里分享,叫我有空多去看看。

好在小梅家的事也不少,她们家也做生意的,有客户上门来了,小梅说下次有活动告诉你哈,一边急急地做生意去了。

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写作天的续集吧;

从前有一首回娘家的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背着个胖娃娃......

现如今回娘家我左手边大宝,右手边是小宝,当然,我坐副架,大宝开车,小宝坐偏右边的后座,我们娘仨个回娘家,大宝小宝的外婆家。

回到家,国道上不得了的大货柜车,我们的车是小心翼翼地停在了路边上,就在树荫下。

我叫着“妈”,大宝小宝叫着外婆,没答应。倒是小黑(年初收留的拉布拉多犬)摇头摆屋地欢迎着我们,母亲不在家,打手机,手机居然在房内唱歌,母亲没带手机就出去了。

肯定在不远处,或者去菜园了,或者去老村里的老房子了。

我从近处的菜园循到远些的菜园,我沿着大路向前走,前面还有一处母亲种着菜的菜园,菜园的绿色篱笆“墙”内显得很寂静,我叫了声,也是没人应。没有看见母亲的身影。

倒听见老村里有说话声,从被草覆盖着的小路进了老村,说是小路,其实就是一根小田梗,中间还被水浸了,我穿着可以玩水的拖鞋,走出了水路,连着拖鞋带脚伸进池塘里洗脚。

池塘里的水满满的。跟从前一样满,我的家乡从来不缺水,种菜种水稻都很方便,这是一种福气。

小田梗也是从前我们上学时出村必经的一条路,从前每天都从这条小路进进出出的。如今看起来亲切又陌生。

走完这条小路就是一条大些的路,那条路的名其实就叫大路,其实更大的路应该是平等二三十米开外的国道,那才是真正的大路,当然,现在叫国道。

走到大弟家的房子,小宝伸长了手开了门,大弟开着空调在睡觉,我问母亲在哪,大弟说不在家里吗?这么热的天,肯定在家里呀。我说我才从家里来的呢。

大弟家的院子有一棵红枣树,我问怎么不长红枣呢,大弟说早就吃完了,他说过些日子去海口做工。

我们绕了一圈,再回到母亲的房子,大老完看见母亲竟然在院子里了,她大声说:看见了车子,没看见我们的人,就奇了怪了。

呵呵,我们都在捉迷藏。

母亲惊讶于一地的籽瓜。对的,今天回娘家,重点就是送些籽瓜回家给母亲吃。开个车送籽瓜,说起来也够奢侈,这籽瓜的成本加起来,根本也不值个油费,就是回家看看老人家嘛。

还有上次七月初七,母亲帮我在孟山庵敬神的钱,得还给母亲,母亲说不用,谁给不是一样吗,可这样的钱是不可以欠的。

我记得曾仕强教授说过:一个人不重视不尊敬鬼神,你的麻烦会很多,而且这是不知不觉的,出乎意料的。你不重视, 就得不到祖先的福报,你祖先要不要穿衣服不知道,祖先要不要用钱不知道,祖先会怎么样不知道,我们所重视的是,你跟祖先的感应怎么样。

这话听起来有点太迷信,但不管怎么说,中元节快到了,敬畏天地,敬畏鬼神,敬畏祖先,这也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

看着厅上父亲的遗像,还是满心的痛,时光无情,一转眼,父亲走了两年多了。

我多给了些钱母亲,七月半多买些纸钱敬给父亲,也叫母亲自己买些好菜吃。但母亲一般是吃自己园子里种的菜。

母亲带我去摘小白菜。她提了一个桶,提了一桶的井水,说拔白菜秧的时候,先浇湿菜地,这样不不会影响其它的菜秧。

白菜秧就种在水渠旁边,引用水渠里的水那里近水楼台,母亲说井水更清凉,所以从家里的井里提了满满的冰凉的水给白菜解渴。

一小块白菜地,靠近桂花树下的那片长势很好,而没有遮挡的那一半稀稀疏疏,没几根菜,今年的天,菜都不好种。

不过,母亲的菜却长得很好,母亲说她早上也浇水,晚上也浇水,所以每天清早都有满满当当的菜去街上卖。

母亲挑了最嫩的白菜秧摘,说这一小块不去街上卖,人家买菜的居然说这菜这么好,是不是打了药的。其实母亲没有打药。

(以下连着昨天的思绪续写)

母亲说这么好的菜,别人这么不放心,就算了不卖了,就留给自己吃。这不,一回来,就带着我去摘。

母亲说多摘一些,呆会炒一碗,我说别考虑我们三个的饭,我们马上要回去,中午剩好多饭,不吃就馊了。

母亲挽留了一会,当然顺从我们的意思,不想给母亲增添这么多的负担,大弟在家,还有侄子侄子也在家,母亲不寂寞,不是节日假日聚餐什么的,回家看看就行了,不一定要吃饭。

其实母亲也习惯了我们不吃饭就回县城的。因为姐姐也是这样,姐姐每周未都回家,也是转转坐坐就回,一般都不在家吃饭的,只是为了看看母亲,跟母亲聊聊天而已。

如今的回娘家都很随意,除非节假日约定的聚餐,我们都是随时回随时走。

好了,流水帐记到此。昨天其实有好多话要讲,被清空了,捡不起来了。续集真的难写,也许是我笨吧,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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