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也不能》：不断颠覆的万晓利
我最最最最爱的人
我想到你不会是高兴
高兴怎么能形容
幸福也不能形容
爱也不能形容
痛，也不能
上个月最后一天，万晓利发布了他今年的第四首新歌——《痛，也不能》。他的首席粉丝宋冬野当即转发，并说这首是新专最爱。
壹
2017年将有12首新作的万晓利让听众们着实有些措手不及，平均五年一张专辑的他这次只隔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发了新作。大家纷纷奔走相告，说这个世界上唯一懂鸟语的人终于再度发声了。
网易云里宋冬野的评论每次都被顶到最前。在四月份《你，来替我做个梦》发布时，他说“他再次回到人间，给我们捎来新一轮的美好时光！”
贰
1997年，27岁的万晓利离开家乡河北来到北京，决心要做一张专辑。兜兜转转，几经周折之后终于在2002年，万晓利在酒吧里录制了第一张专辑《走过来走过去》。诗人尹丽川说，“他的歌同情下岗职工，讽刺政治新闻，疑问捉摸不定的爱情，表达对乡村的怀恋，记录公共汽车上奔波的岁月。”
然而第二张专辑的发表却推迟到了五年之后。2006年，万晓利拿了早就录好的第二张专辑给老狼。几个月后才第一次拿起这张专辑的老狼，听完一下就激动了。在老狼的引荐下，万晓利加入了十三月音乐公司，随后发布了第二张专辑，并凭借这张专辑获得了2007年第七届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最佳民谣艺人”奖。这张专辑的名字叫《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那时正当万晓利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这张专辑的大卖，他可能已经卖掉按揭的房子回老家工作去了。也正是这一年，刚上大学的宋冬野听到了这张专辑里的《陀螺》，从此开始了专心音乐的道路。可以说这张专辑改变了至少两个人的人生。
2007年北京地铁一号线万晓利的广告牌
叁
在小众音乐刚刚流行的时候，万晓利就已经成为歌迷眼中的“万人迷”。当时民谣市场的低迷与万晓利场场爆满的“海魂之夜”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就在大家都为这个民谣歌手疯狂的时候，万晓利却“逃离”了：他不露面，不宣传，不营销，拒绝采访，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于是直到将近五年之后的2010年，第三张专辑《北方的北方》才发表。
万晓利有个“把自己一次次打倒”的目标。在专辑《北方的北方》发表之后他说，“不要再叫我民谣歌手了，我是一个玩实验的！”
回到人间的万晓利每次发声，都让人又惊又喜。很多人会有固定的标签，但你从来没办法给万晓利加标签。他每一次的新作品都是对之前的颠覆和创新，以至于很多人都说，听不懂万晓利。
2015年万晓利的第四张专辑《太阳看起来圆圆的》发表，与以往一样，另一个五年之后又是一次新的尝试。这一次他用尤克里里、电吉他、失真效果器、合成器制造了一个个或奇妙或诡异的音乐场景。
肆
不只是音乐上的改变，熟悉万晓利的人会发现，他自己也在慢慢地改变。从北京搬到杭州郊区；戒掉多年的烟酒；开始主动跟人沟通；会跟听众和粉丝互动；尝试跟他人交流，接受新的观点。
以前的万晓利在台上只是闭眼唱歌，不跟人对视，也不说话，唱完就走。而现在他不只睁开了眼，还会跟观众交流。
“以前他是局促地远离你，现在他是局促地想和你亲近一点，很努力认真地听你说的每句话，努力地和你感同身受。”（宋冬野）
万晓利正在打开自己，努力地想了解别人，也让别人了解自己。
从腼腆沉默到开始说话，从最佳民谣到颠覆民谣，万晓利一直在不停改变。他一直在颠覆你对他的印象，这也正是他最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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