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回忆录》| 读书笔记 8

第六讲 新旧约再谈

    木心先生以为，耶稣自己就是伟大的文学家。使他着迷的是耶稣的生命经历。每个伟大的心灵都有一点耶稣的因子，做不到，无缘做，而见耶稣做到，心向往之。

    尼采即因嫉妒耶稣而疯狂。奇迹。两千年仍使世界着迷。

    凡主义，总要过时，那就过时吧。耶稣过时吗？不甘心，耶稣不要过时。耶稣开始不讲道，在旷野中想。回来后，常到圣庭与人辩论，少年口才好，问题好，青年期才登山讲道。

    纪德临终说过，对世界绝望，但有青年自非洲来函，说世界美，有希望！纪德说这位青年的话，就是大地的咸味，为了这点咸味，我死可瞑目。（所谓“盐的咸味”，即指人的天良。如果母不爱子，子不孝上，爱不忠诚，政不为民，即失去咸味。）

    全世界理想主义都有目标。耶稣的理想主义毫无目标。耶稣到底是一位怎么样的一位圣人？值得木心先生如此耗费心思，将其纳入文学的回忆中。

    耶稣以圣人之心度凡人之腹，圣人很苦恼，凡人做不到。耶稣反对发誓，这段话高超。在他之前，最高原则是不可背誓，而在耶稣看来，发誓本身已是取巧、窍门，真正的善，不必誓，否则已带有欺骗性。耶稣说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他深深的理解人性：有起誓，就有背誓。这样的看到底，透彻，而且说出来。

    可是世界誓言不断，耶稣说归耶稣说，人类归人类做，也是一种景观。

    耶稣说了很多话，木心讲述了很多他的观点和看法。“打右脸给左脸，勿以牙还牙，爱仇敌......”我从小不以为这句话是真理，但很欣赏。博大襟怀，早已超出宗教，与《道德经》暗合。老子说，天地不仁，视万物为绉狗（如太阳照好人，也照坏人）。

      这段话的精义是什么呢？

    这一讲，在火车上读了2遍，觉得很有意思，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写读书笔记，所以今天任性一番，就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