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动人的爱情故事杂谈你看着要不要辣么舒服

我不想讨好这世界,只想讨好你

2015-10-22  本文已影响14699人  蛰惊
我只想讨好你!

有些人有没有一见钟情不知道,但是不是相爱一眼就看出来。我们都是平凡人,一辈子最幸运已久的事情,莫不是恰好你爱我,我也爱你。我曾为了见你翻山越岭,蓄谋已久的去偶遇;我曾为了爱你日夜不殆,盼望能和你生活在一个城市。


我和木山是饭友。

怎么说呢,2010年的时候,木山穷得身无分文,我恰好领了一笔奖学金,钱不多,但在食堂顿顿吃肉还是没问题的。

木山天天跟着我。我在食堂点了菜,他蹭过来。“小弟,吃什么呢?”他问。

谁是你小弟啊。我抱着盘子转身,没搭理他。

“大哥,吃肉呢?”木山又蹭到我面前。

谁是你大哥。我假装没听到,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入嘴里,哇,味道不错。

木山喉咙滑动,吞了口口水。

“大哥,让我尝尝师傅手艺长进没有。”木山说着筷子伸到我盘子里来了。

我伸筷子按住他筷子,啥情况,有没有王法,抢菜了。

“就一块…就一块。”木山抽出筷子夹了一著子肉。

那是一块吗,我欲哭无泪。

木山吃得得意洋洋。“你知道我多久没吃肉了吗?”他左手竖着一个手指,问我。

“一天?”我答。

木山摆摆手。

“一周?”我猜。

木山继续摆手。

“一月。”我再猜。

他面露阴笑,点点头。

我感觉不对,低头看,我的肉呢,呜呜,我的肉呢。

木山先是蹭我盘里的肉,后来蹭我校园一卡通的钱,没过多久,我也成了穷光蛋。

我俩沦落到顿顿吃青菜,餐餐喝食堂免费汤的地步。想起那顿顿换着肉吃的日子,真是往事如梦。

天天吃素,嘴淡得不行。木山说:“要不我们去找点油水吧?”

我白了他一眼,靠,除了去抢银行,你去哪里能捞到油水,关键抢银行你敢吗?

木山比较淡定。“山人自有妙计。”他说。

我一听,敢情这小子真有什么好计谋。

“说来听听。”我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

木山凑过来,悄声说:“我们社团不是在计划举办一个有创意的活动吗?”

我问:“这个有什么关系?”

木山继续说:“你别打断我,我去找社长建议举办一个饭桶大赛,保证有大鱼大肉。”

我说:“不去,谁为了吃肉去当饭桶啊,这是对我的侮辱。”

木山问:“真不去。”

“不去。”我斩钉截铁。

“大丈夫能屈能伸。”木山劝我。

“说什么也不去,我还要留点颜面找女朋友呢。”我说。

“那我去了,别后悔哦。”木山奸笑着走了。

过了一周,散文社果然举办了饭桶大赛。获得二等奖的居然是木山,我在台下看着他吃得风卷云涌,旁边一女生不停叹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我也觉得,散文社举办饭桶大赛,污点啊,洗不掉了。

木山拿了奖金,我又变着法去蹭他饭吃。我俩成了患难与共的饭友。

我俩有时候很有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有时候穷得叮当响,一日三餐啃馒头。

就在啃馒头将近一周的时候,木山突然神神秘秘地给我说:“再撑几天就能改变伙食了。”

我一听徒然来了精神。问:“难道你又有好计谋?”

“小师妹要来了。”木山说。

“小师妹和改善伙食有毛关系。”我好不容易打起来的精神又萎靡了。没办法,早上就啃了两个干馒头,喝了杯清水。

“小师妹要请我吃饭啊。”木山得意洋洋。

有情况?

“小师妹是谁,为什么要请你吃饭?”我一口气问。

“小师妹就是小师妹啊,至于她为什么请我吃饭,肯定是被我帅气的外表吸引了。”木山掩不住的笑意。

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自恋到不要脸的。

我说。”木山,你真可以好好去照照镜子。”

但这回我真小看木山了。小师妹真的喜欢他。

小师妹是木山的高中学妹。长得漂亮,两个小酒窝,笑起来像雪糕一样甜,我们都叫她雪糕。她对木山是钟情到底,从老家都追到重庆来了。

雪糕在外文学院念法语。她请木山和我吃饭。滚烫的火锅,诱人的红汤,毛肚、鹅肠、耗儿鱼、老肉片、肥牛,每一样都美味诱人,我们吃得汗流浃背。

酒足饭饱后,我仔细看雪糕,越看越眼熟,都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趁着木山上洗手间的间隙,雪糕问我:“学长,木山平时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

“就是生活怎么样?”雪糕说。

我说:“你是想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吧!”

雪糕低着头说:“你怎么知道。”

“你脸红了。”我说。

雪糕急忙用手捂住双颊。“哪有。”她说。

我笑了笑。问雪糕:“你喜欢木山哪点。”

雪糕说:“喜欢就喜欢啊,没有喜欢哪点的说法。”

我说:“好吧,木山又懒又穷。”

雪糕急忙说:“哪有,他高中时是我们画室画画最快最好的,我们画张素描要两天,他半天就好了。”

我说:“就这样?”

雪糕急忙又说:“他作文随时被当做全校例文,高考数学全市最高分,市里万米跑步第五名。”

木山这狗逼深藏不露啊。

雪糕压低声音说:“你不觉得他还很帅吗?”

我含着一口汤差点喷出来。

哎呀,情人眼里出西施,没法了。

其实大一的时候,木山一直在追学院女生部部长何茹。那女孩长得妖娆,追求者排着一大片,横跨校园所有院系,更兼社会不少人士,有小鲜肉、富二代、学生会主席、学霸、社会年轻白领。

还有一个木山。

木山虽然长得不搓,但和上面那些人比,无论哪方面,一下都弱了很多。没有小鲜肉白嫩帅气、没有富二代有钱,没有学生会主席有权,没学霸成绩好,更没白领见多识广。

从木山透露要追女部长起,我就给木山说,那不是你的菜。

木山对我的话不屑一顾。他对我说:“你不懂,有些白菜天生是给猪拱的。”

我瞬间肚子笑疼,他反应过来,急红了脸。“不是不是,我是想说鲜花多半是插在牛粪上的。”他说。

妈呀,我直接笑得直不起腰,想不到木山这么幽默。

“别笑了。”他大吼一声。那个典故是怎么说的?他低声问道。

我说:“你是说“匹合于琐类”。”他连忙点头。我接着打击了他一下:“翻译过来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吗?”

靠。木山提着扫帚追着我跑。

木山文词量这么差,所以雪糕说木山作文经常被当范文我是严重持怀疑态度的。

不过这小子追女神却发挥着以卵击石的精髓,要四两拨千斤,写情书。

写情书?我们寝室知道他这个策略后,全体哄堂大笑,老大笑得直往书桌上打滚。木山看着我们笑,那眼神明确地鄙视我们是从22世纪穿越过来的,而他才是20世纪的土著。

老大笑够了,拍了拍木山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感叹。“木山,现在是21世纪啊,有电话有微信有QQ,有电影院有公园有博物馆,再不济还有人人网,最不济还有图书馆啊,你居然要用20世纪的土办法。”

“一看你们就是没读过孙子兵法的。追她的人那么多,有人请她吃饭,有人送花,有人请她看电影,我这叫做出其不意,要给她不一样的。”木山振振有词地说。

木山不顾我们的建议,一天一封情书,先在本子上打草稿,再仔仔细细地誊写到信纸上,装在信封里,他邮寄的有签收短信提醒的那种信,他妈的太贵了,我都看得心疼。每封信都是签收了的,但是毫无回信。

过了半月,木山跑来我们寝室问我:“你说她怎么就不回信呢?”

我说你把草稿拿来我们看看,给你分析分析。木山取来草稿,我拿起来一看,信不长,只见第一封这样的。

亲爱的何茹同志:

你好。

非常抱歉,很贸然给你写这封信,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天我在荷花苑看见你了,你和一个矮个子女生走在一起。你穿的衣服是Lacoste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我在时装杂志看到时不止一次想象你穿上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你穿上它时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像是一朵出水芙蓉,又如同一朵圣洁的莲花,我完完全全被你的气质吸引,情不自禁地想写封信告诉你。

请原谅我的冒失。

路人

202010523

我满头冷汗,再看第二封。

亲爱的何茹同志:

你好。

非常抱歉,再次贸然给你写这封信,希望你不要见怪。今天中午我在二号食堂看见你了,你点了一份炝炒青菜、一份凉拌三丝。我不得不指出,这是很不健康你的饮食方式,虽然我喜欢你现在苗条的身姿,但我不希望你不要刻意为了保持身材减食。你应该多吃一些高蛋白的食物,以保持基本的营养需求,我推荐食堂的西红柿炒蛋、糖醋排骨,当然我知道学校外有一家美味的中餐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尝尝。

请原谅我的冒失。

路人

2010524

我真想跪了,看第三封,第三封无非是图书馆看到别人了,第五封则是女厕所外面……泪流满面啊。

虽然写得文绉绉的,但别人不把你当跟踪狂报警就很好了,还回复你个蛋!

我说木山:“你这样不行。”

木山说是不是写得太含蓄了,下封直白点,要不你帮我润色润色下。

我直接有墙脚找块板砖砸死他的冲动。可环顾四周,没有啊。

这时墨子这狗X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进来了,边走边唱:“谁在呼唤/情深意长/让我的渴望象白云在飘荡”,声音如鬼哭狼嚎,我和木山都想找砖砸死他。

这小子看着我俩,说:“你俩都在啊,正找你们呢,我有大发现。”

“啥发现。”木山问。

“我在操场捡到一封信。”这小子边说边拿出来在我们眼前晃了晃。

木山忙抓住他手,把信从他手里抢了过去。“这不是我的信吗?“木山看了看说。

“没说不是你的啊。“墨子说。

“我在操场看见何茹拆开看了一眼,就丢在垃圾桶里,就知道是你的信了。”墨子又说。

“操…你看过。”木山问墨子。

“我喜欢雨后的彩虹,喜欢山间轻柔的风,喜欢落日后的余晖,但我更喜欢你。”墨子闭着眼睛背道。

这还不够直白啊,我心想。木山朝着墨子就一拳,墨子早料到他会这样似的,轻巧躲开了。

“别闹了。”我对墨子说。

墨子停下来。我看着木山,只见他眼圈红红的,鼻子抽了几下。

墨子见势不对,对木山说。“木山,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们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我请客。”

墨子平了平情绪,跟着我们去了。那晚木山喝得有点多,但也像我见过的其他失恋的人那样又哭又闹,只是沉默寡言,我和墨子怎么逗不笑。

这场追求最后不了了之,木山性格开朗,伤心了几天,也过去了。至于何茹,不久便出国做了交换生。

自从雪糕来了,我和木山的日子好过多了。

说句良心话,主要还是木山日子好过多了,我跟着沾光。

雪糕每个周末都要请我吃饭,她打电话过来开口总是这样:“学长,周末有时间吗?”

我说:“没有。”

她说:“能抽出时间吗?”

我说:“那要看什么事情了?”

“我请你吃饭啊。”她说。

“怎么不早说,吃饭有时间啊,有的是时间啊。”我说。

然后她才会进入重点。“学长,你把木山叫上嘛。”她说。

为什么要叫他,不是请我吃饭吗?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能这样。

我给木山说:“雪糕请我吃饭,她问我要不要捎带上你。”

木山脸都笑绿了。他说:“她这是指桑骂槐。”我直愣愣瞪着他,靠,没文化真可怕。

“我又说错了,应该是围魏救赵。”他又说。擦,会不会引用。

“好像也不对,醉翁之意不在酒,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跪了,不要让人知道我认识他,我赶快走开。

“鸿门宴啊。”他在后面感叹。我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郑重的问木山:“你以前作文不是很好吗?”

他来了兴致,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啊,我可是我们学校的四大才子。”

我好奇。“你有什么秘诀?”我问。

他神神秘秘地凑近我耳边:“都是我表哥写的,早被我背下来了。”

“你不怕被知道啊?”我问。

“不会,他和我不在一个省。”他得意洋洋。

我全身冒冷汗。

雪糕请客的地点换来换去,每次都像是精心准备的,有女孩喜欢就是好啊,换着地儿吃饭不花钱,要不是我和木山两穷光蛋哪有这口福。

我问:“雪糕,你身边还有没有和你一样的女孩啊?”

雪糕不解。

木山在旁补充:“他是想问有没有像你这样专请吃饭的。”

雪糕脸一红。

“别听木山胡言乱语,我是那种吃软饭的人吗?”我接着说:“我是真心觉得雪糕温柔善良漂亮。”

雪糕打断我:“学长,哪有嘛?”可脸却笑开了花。

木山不以为然。“切,别说你不是那种人,你现在吃的可是我的卖身饭。”他说。

我一下栽在地上,木山忙蒙住自己的嘴,雪糕把头埋下去,看不清表情。

木山突然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似的。他说:“雪糕,你生气了吗?其实,我喜欢你。”

他又说:“雪糕,我喜欢你好久了,第一次在4路公交上遇见你是2007年9月17日,你撞到我那天是10月13日,我给你借饭卡那天是11月10日,我们把车锁在一起那天是12月1日。”

雪糕趴着没动。

他接着说:“雪糕,你知道吗,有些偶遇是蓄谋已久的,不然你那天低着头走路,怎么会刚刚撞到我。不然我饭卡掉的时候,你怎么恰好排在我前面;不然你每次乘坐4路公交的时候,我恰好都会在上面;不然你自行车锁坏的时候,我怎么刚好进车棚。”

雪糕肩膀耸了耸。

他再说:“雪糕,4路公交车真不经过我家,我在你家小区下车要转乘2路倒回去。你画室的老师真不是我家亲戚,我缠了我爸很久他才让我去你们画室学画。”

雪糕还是趴着。

他说:“雪糕,你在升旗仪式下的那篇演讲是《我们一生应该讨好什么》,你说我们要把毕生精力用于讨好科学,讨好真理,讨好先贤,讨好伟大,讨好不朽。可我什么都不想讨好,一生那么短,我不想讨好这世界,我只想讨好你。”

雪糕突然抬起头来哈哈大笑,笑着带泪。

她说:“木山,你喜欢我,哈哈。“

木山愣着,我也愣着,这是演哪出。

待她笑完,木山试着问:“那我们是不是成了。“

雪糕说:“没成。“

“不过给你个试用期。“雪糕接着说。

木山喜极而泣,这狗B,闷骚。

我看着雪糕,突然发现为什么第一次看她眼熟了,因为她面目有几分像何茹,只是他们俩气质完全不同,何茹是那种带点妖娆的强势,而雪糕,怎么看都是邻家女孩似的乖巧,这才让第一次没把她俩联系起来。

对于我来说,是雪糕像何茹,对于木山来说,是何茹像雪糕。

木山和雪糕两人在一起后,开始动不动酒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常对他俩说,你们这样不行,要秀恩爱请到一边去,小心被广大单身汉殴打。

他俩不屑一顾,切,我是为你们好。

后来他们也吵架,吵架后雪糕就打电话往我这里哭诉,她说:“学长,你是我爱情的恩人,你要救救我。”

我说:“大小姐,哪有这种道理,按我说,要想永久拯救你出火坑,就是把木山踢掉。”

雪糕说:“目前这火坑很暖和,踢不得。”

我说:“那你被烧手了就得忍住。”

说这些的时候,木山往往在旁边,他抢过电话,说:“媳妇,你别听他的话哈,他这是指瞎子跳悬崖。”

靠,我欠了你俩什么。

恩恩爱爱,吵吵闹闹到了13年我和木山毕业,木山北上读研,雪糕去年毕业留在重庆读研。

六月初的一个深夜,木山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又回重庆了。”他声音有些低沉,像是努力憋住某种情绪。“你家里还能不能住人。”他问。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在哪里?”我问他。

“刚下火车。”他说。

我一屁股坐起来,清醒了很多。“你就在那里等我,我来接你。”我说。

“好。”他说。

我穿衣下楼,午夜不好打车,一个小时后我才在重庆北站看到木山,平时特别注意颜值的他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憔悴。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问他。

“临时决定的。”他说。

“雪糕知道吗?”我问。

木山沉默了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说。

我听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出了事。“怎么搞的,你俩是不是吵架了?”我问。

木山长久沉默。“我们分手了。”他说。

我心里想,你这些这谈恋爱的人有没有考虑下单身的人的感受,动不动就闹分手。“这…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我说。

“没什么,那臭娘们,说分手就分手啊。”他说。

我说。“敢情你这次是过来负荆请罪的啊,打算呆多久。”

“谁给她负荆请罪,那臭娘们不是舍不得离开重庆吗?不是怪我不回重庆来吗?不是要分手吗?分就分啊,老子回来找个重庆妹子,气死她。老子不走了。”他说。

我说。“犯不着这样吧,明天下班我去给你约她出来。”

他说。“不用,我已经想好了,我就留在重庆发展,气死她。”

我安慰他。“女孩子说分手一般都是想要你哄她,前不久你们不才分过一次吗?这点觉悟都没有。”

“这次是真分了,这娘们,把我的电话、微信、QQ、人人全拉黑了,算她狠。”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心想,这次可能真的玩大了。“我明天帮你约下她嘛,见面的以后你就使劲的灌甜言蜜语,雪糕的性格你还还不了解吗?一听这个就心软。”我给他支招。

“不去。”木山回答得很干脆。

“真不去?”我问。

“谁去谁是小狗。”木山毫无犹豫。

“那好吧,我那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说。

木山这狗逼,第二天果然在我这吃喝完后就打游戏,打完后就睡觉,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我刚睡着,木山突然跑到我床边来摇醒我。

我问他:“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

他说:“我想雪糕了。”

是不是有病啊,你想她了,关我什么事情啊?

“你帮我约她出来嘛。”他说。

“不去。"我坚决拒绝。

"100块。"他说。

“我是那种人吗?不去。”我摇头拒绝。

“500块,我只有这么多了。”他哀求道。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对我怒目而视。“她不是货。”他说。

“好好好,她不是货,拿钱来。”我说。

我把雪糕约出来,大排档。

木山突然窜出来,用劲抱着雪糕,雪糕用力挣扎。

他说:“雪糕,我回来了。”

雪糕说:“你回来关我什么事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放开我。”

木山说:“我签了合同,重庆的。”

木山接着说:“雪糕,你总说我没什么大志,我所有的志向就是和你在一起。这一生太短,我不想讨好这世界,我只想讨好你。我木山说到做到的。”

雪糕喜极而泣。大排档的人看得面面相觑。

那晚,我和木山喝酒,雪糕在旁边吃东西,我们俩酒量都不好,几下就晕了。

木山喝高了,话多,他指着雪糕说:“这是我媳妇。”

我说:“是是是,是你媳妇,没人跟你抢。”

木山拍着桌子:“谁敢跟我抢,我敲掉他脑袋。”

雪糕在旁边笑着摸摸他的头。“你才要小心你脑袋。”她说。

有些人有没有一见钟情不知道,但是不是相爱一眼就看出来。我们都是平凡人,一辈子最幸运已久的事情,莫不是恰好你爱我,我也爱你。我曾为了爱你翻山越岭,蓄谋已久的去偶遇。

我喜欢雨后的彩虹,喜欢山间轻柔的风,喜欢落日后的余晖,更喜欢你。这一生那么短,我总觉得爱你都不够,所以我不想讨好真理,也不想讨好科学,更不想讨好这世界,只想讨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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